“好吧,隨你。”
雷錦川上前捏了捏她的小鼻頭,愛憐地在她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脫下身上西裝走向了浴室。
不到幾分鍾,他就清清爽爽從浴室裏出來了。
“錦川,公司還好吧?”
雷錦川眸光閃了閃,扯唇笑回:“隻是股票有些跌,放心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都這麼多年了,雷氏不可能垮的。”
“那就好。”
雷氏沒事,至少她不會內疚。
“錦川,我想與你談談。”
“你說。”雷錦川打著領帶,揚眉看她,他回來不過是想洗個澡,順便看看她,畢竟,昨天是她們的新婚之夜,一整晚他都呆在公司,第一天就把新娘子晾在家裏,可不太好。
“你知道的,與你結婚,我隻是想給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辦了酒席,大家也知道你是我老公,今後,街坊鄰居也不會在背地裏笑話我,當然,我知道你愛的那個女人也不是我,所以,我們就沒必要去辦理結婚證了。”
她說得理所當然,雷錦川打領帶的手指僵在了半空。
眸子黯了黯,領帶打好了,摸了摸鼻子,嘴唇掀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說什麼,然後,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然後,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
隨心並沒有帶什麼衣物過來,在結婚之前她就打了這樣的主意,所有的事早就想好了。
她不可能真的與雷錦川結婚,結婚隻不過是想給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沒帶什麼衣物過來,自然走得也十分輕鬆,隻是帶了走了那個青花瓷瓶。
裏麵裝的是她的骨血,她必須要帶走。
隨心離開雷家後,自己掏錢去看了一處房子,然後,把那套房子裏舊家具搬了過去,哥哥豪城近段時間輸了不少的錢,沒錢了人又呆在家裏,哪兒也不去,正好可以幫忙照顧姨媽。
由於隨心的那句話,藤瑟禦最終還是出手幫了傅氏。
傅氏保住了,傅長青得知是隨心幫得忙,心中百感交集,他自知罪孽深重,知道無法得到女兒的原諒,便拄著拐杖來到隨心新租住的住所。
這裏住著一個瘋女人,因為他毀了她的人生,所以,她無法接受那樣事實,瘋掉了。
白老太最初特別排斥姓傅的男人,不過,他去時老太太不在家,是白豪城開的門,對於白豪城來說,傅長青可是濱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經營的精石集團曾經是那樣風光,隻是最近幾年不太景氣,不過,傅氏是百年老字號招牌,不可能就這樣垮了,得知自己與這個傅氏總裁有一絲關係後。
視利的他便趕緊讓了身,請他進去坐。
“隨心呢?”
“她找工作去了。”
白豪城為他泡了一杯清荼逞上。
“找工作?”
“她不是在‘財富’擔任法律顧問嗎?”
“傅先生,那工作老三早呈了,我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財富的工資那麼高,偏要辭,明明嫁給了雷錦川,卻突然又搬回來與我們一起住,唉,老三那思維,我們常人真是理解不了。”
在白豪城看來,明明是可以享清福的,女人嘛,能力再強最終還不得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