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騰眸光凝望過去,越過馬路,發現馬路對麵,那個他先前追捕的罪犯還在電線杆旁邊,衝著他挑畔一笑,衝著他做了一個大拇指倒立的動作。
我倒,他氣得雙眼泛花,趕緊爬起來想追過去,怎料傳來了女人又一陣尖銳的疾呼聲。
他真想一個巴掌甩過去,這小女人,他是前世挖了她祖墳了,她要這樣與他過不去。
拔腿開跑,裴藎兒盡得嘴裏呼著疼痛,不過,由於手銬的關係,她們就像是連體嬰兒,他跑,她就跟著跑,他跑多快,她就是拉命跟著,哪怕是腳磨皮了,頭暈眼花也得拚命地忍著。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被銬成了一個連體嬰兒,在街道上飛快狂奔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也成了街上世人指指點點的看熱鬧的對象。
跑了兩條街,由於多了一個累贅,權景騰實在是跑不動了,隻得停下了彎著腰,將雙手撐在膝蓋上歇息。
“喂……喂。”
裴藎兒也累得半死不活,氣喘如牛,背著他用著同樣的姿勢棲息。
“不要再跑了……”
她真的跑不動了。
“權景騰,你抓不到他的,那個人身手好厲害的。”
權少白了身側的女人一眼,要不是她這個累贅,他早就將那個犯人抓回去領功了。
想到大公雞的比喻權少心頭就來氣,活了大半輩子,玩了一世的女人,真還沒見過這種貨色的。
反正罪犯也逃了,現在,他就得把氣全撒到小女人身上。
一把拽過她的手臂,兩人身體密密貼合,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個頭,歇息足夠,他撐起身,一米八高的身高像一座山一樣傾刻間將她籠罩。
“喂,你說,如果我是大公雞,那你是什麼?”
權少一雙暖昧不明的眸子閃閃發光,瞬了不瞬地落在了小女人俏麗暈紅的小臉蛋兒上。
知道他不時向自己吹氣,挑逗,小妮子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部。
雖說平時她膽大妄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十九年來,她還被哪個男人輕薄過,也沒與那個男人如此親近。
對於權少的挑逗,自然是怒不揭。
“離我遠一點,否則,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小母雞。”
他有意貼上麵頰,唇在離她的唇一寸之許停下了來,薄唇掀動,輕輕吐出幾字“小母雞。”
什麼東東?
她說他是大公雞,而他卻說,她是小母雞,大公雞與小母雞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真心醉了。
頭頂刹那冒過幾醉青煙,一口狠狠咬在了近在咫尺的那張放大俊顏上“變態,大叔。”
縱然她是小母雞也得配小公雞,絕對不是他這種自大狂妄,冷漠高貴,將芸芸眾生踩在腳下的大公雞。
“疼,疼。”
權少用那隻自由的手狠狠地握住了小妮子的弧度尖巧的下巴。
她咬了他的臉頰,他都沒哼一聲兒,她到好,隻是捏了一下下巴,她就受不了大聲哼哼。
盡管她喊疼,權少也不打算放過她,這小妮子滿腦子鬼怪精靈,都不知道他鬆手後會想什麼法子戲弄他。
所以,他加重了力道,那小巧的雪白下巴幾欲變了形。
“小母雞,跟我乖乖呆著,再攪我好事,我讓你整個裴家吃不完兜著走。”
“權景騰,你是個孬種,你欺軟怕硬,救命啊,嗚嗚,這男人******……”
撲嗤……這算哪門子的事兒,他隻是恐嚇她,哪兒有摸她了?居然說他******。
伸手捂住了小妮子那張不乖的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