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瘋了不成,他都沒有摸她一下,並且,是她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阻此他辦案,現在到好,居然扯著嗓門兒向路人大喊,說他******。
“唔唔……唔……”
放開我,不能用嘴說話了,氣也喘不過,臉頰紅成了一片,裴藎兒隻得用小爪子抓他的頭發,故意將一頭整齊短發給他揉亂,還用腳踢他,總之,除了那支被束縛與他綁成連體嬰兒的手臂,全身上下能排上用場,她幾乎都排上用場了。
權景騰氣得臉都綠了,這小妮子,不收拾她一下就要翻天了。
“你姐夫不管你,老子來管,操。”
這樣沒教養的女人,讓他火氣攻心,連髒話都爆了出來。
與她綁在一起的那隻手掌狠狠地就近箍著她的小手腕兒,另外一支死死捂住她的嘴,忍著被她一腳又一腳踢在腿肚子上的疼痛,將她扯進了一個幽深的小胡同,幾個大媽見狀,深怕撞上自己趕緊挪開身體。
“唔唔……”在大掌虎口上咬了一口,終於能得到自由,及時吸了一口氣,小妮子衝著向個大媽急喊:“大審兒,快救我,他是強奸犯,要強奸我,嗚嗚。”
幾個大嬸兒當場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女人最恨什麼,那就是強奸犯,那樣的男人活該受千刀萬刮之刑。
聽到小姑娘這樣喳呼,再加上她們看到的,的確是一名身穿軍裝的身強力壯的美男強行將她擄進這條光線黑暗的巷子,至少,這名軍人意圖不軌,小姑娘又長得那樣嬌俏俏,聲音脆生生的,她們都是做母親的人,將心比心,如果是自己的女兒這樣被別的男人欺負,想到這裏,幾個大嬸圍了過來,拿起手中的菜籃子便狠狠砸向了欺負女人的男人。
這下權景騰徹底火了,明明是她的不對,現在,他成了強奸犯了。
媽的,他真想掐死懷中這女人。
“大嬸兒,別……不是,我……不是,咱們是夫妻,她是我老婆,我是一名南錦市駐軍的軍人,在這兒駐軍已經有好幾年了,娶了你們當地的媳婦兒,然後,部隊將我調去了箱陽,我昨天才回來,這小妮子居然不幹寂寞……紅杏出牆……”
說到這兒,權少做了一個十分難為情的表情,臉頰都微紅微紅的,那動作表情自然到無懈可擊,幾乎讓人難辯真偽。
這下幾個大嬸兒傻眼了,也停手了。
這一男一女,一唱一和的,到底誰的話是真的?
“別信他,他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裴藎兒見情況沒自己想象的好,趕緊出聲想扭轉局麵。
然而,這一句徹底把她打入地獄。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幾個嬸兒的黑眼珠子不斷在權少身上滾動,橫看豎看人家都不像是潑皮無賴,長得一表人才,儀表堂堂,而且,還有一股子天生的一身正氣。
“小姑娘,人家男人在外麵不容易,尤其是軍人,咱們的平安,社會的和諧,還得全靠他們呢,不管你有沒有出軌,都就該守在家裏,等候他歸來。”一個大嬸兒尖著嗓子這樣說,另兩個趕緊點頭附和。
“對對,我女婿也是軍人,我那女兒喲,天天都給他電話,甚至還寫信,我說,這念頭了還寫信,她卻回,寫信與打電話的感覺不一樣,可以盡情地傾訴相思之苦嘛,我那女人一顆心都掏給我那女婿,還替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我女婿可樂了,每年探親回來,抱著小胖子不肯鬆手,我女兒幾乎從不與男人交往,她的生活圈子很小,小姑娘,你雖然年紀這麼輕就做了軍嫂,可是,也不能亂來啊,你看你老公,肩膀上的杠與眾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