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嬸兒是婆婆嘴,一開了口就收不住話。
她雖然不太懂男人肩上的那玩意兒代表著什麼身份,她就知道與眾不同,好像比她女婿強多了。
“是啊,大媽,我們當兵的可辛苦了,這小妮子天天在家,不安份守己,昨天,我還瞧見她……衣衫不整……與,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
權少一臉委屈狀,氣得裴藎兒恨不得喝他的血,剝他的皮,吃他的骨。
他居然給這幾個胖大媽說她偷人,還衣衫不整地與其他男人睡一塊兒。
喵嗚,這是什麼事兒?
“小姑娘,這就是你不對了。”
眾大媽開始紛紛譴責。
“是啊,現在的九零後私生活亂的很。”
“走了,別管了,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咱們也管不著。”
“小夥子,莫氣哈,回家好好管教管教。”
“對滴,小夥子,實在不行就離了,趕明兒個,大媽給你介紹一個。”
“……”
局勢陡地逆轉,幾個大媽啐啐叨念著離開。
望著幾個胖胖大媽消失在巷子盡頭的身影,裴藎兒一腳狠狠踩在了男人的腳,男人沒有呼疼,隻是將女人一把箍進了懷。
男人那支自由的手‘叭嗒’撐在了牆壁上,將小小的她圈住了牆壁與他健碩的胸膛間,揚首,就看到了他那冷俊中不失邪惡的容顏。
“你……你要幹什麼?”
小妮子做了一個驚悚的表情,一把推開她,拔腿想跑,然而,剛奔出一步就被他跟捉了回來,一把甩到了牆壁上。
俊顏一寸寸壓下,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蛋上,引得她渾身一陣陣戰粟。
“權景騰,你……敢欺負我……我會拿刀子捅死你的。”
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出言恐嚇。
“好,來啊,要不,咱們找家酒店,我把衣服脫了,你對著我光裸的胸膛捅。”
說著,權景騰已經付諸於行動,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著她迅速閃出巷子,朝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奔去。
“你……要幹什麼?”
“幹你。”
這兩字落入耳,裴藎兒傻了,這男人,她以為他高高在上,冰冷如廝,原來,是裝逼出來的,這男人太能裝了,第一次見麵,她幾乎都沒聽他多說幾個字,冷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國都下放來的闊公子哥兒,不是應該特有涵養,特有風度的麼?
怎麼會吐出這種極下流,流氓,地痞才會說出的淫言穢語。
“你……你……”裴藎兒玄然欲泣,雪白的指節指著他,狠戳著他的腦門兒。
“你這個壞男人,欺負我,沒教養。”
“你有教養?”
他本來是來學好的,沒想這小妮子把他逆根性全激了出來,操他娘的。
“我……比你好,我不會說髒話。”
“你還好?”權景騰將她一把推向了大床,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媽的,這下巴好尖巧,一張也沒他一個巴掌大,太嬌小了,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縷憐憫之心,想這樣壓下去,都覺得於心不忍。
“沒事長這麼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