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小妮子不懂他在說什麼,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詢問。
“眼睛不準眨,你媽沒教過你,你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
哇靠,拜托,她都高中畢業了,這男人當她是小孩子啊,眨眼睛關道德幾何事啊。
這樣想著,還故意將眨睫的頻率加快,惹得權少急火攻心,真想一巴掌甩到她嬌嫩的臉蛋兒上去。
媽的,他生平這樣討厭一個女人。
以前的他玩世不恭,整日流戀於花叢,他向來是欣賞美人為樂,現在,他覺得女人真******煩死了。
“再眨,信不信老子吻死你。”
“啊啊啊?”
裴藎兒一雙眼睛瞠得奇大,像看怪物一樣盯著他瞧。
“大叔……你又講髒話了。”
“老子不是大叔,看清楚,不過隻比你大幾歲而已。”他將身份證從口袋裏掏了出來,砸到她臉頰上去。
裴藎兒從床上撿起那張身份證,瞧了兩眼,再對比一下。
“你大我差不多十歲,不是大叔是什麼?三歲還一代鴻溝呢。”
“再叫一聲大叔,老子弄死你。”
權少惡狠狠地衝著她恐嚇,這女人太討厭了,一口一個大叔,叫得他五髒六腑像是燃起了一團火。
盛怒中的權少爺根本不測,今兒說得髒話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都多。
“你……你再說一句髒話,老子也******。”
裴藎兒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左臉頰上,臉一偏,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權少積壓多時的怒氣徹底爆發。
回過頭,凝望向女人的眸光變得幽深而凶狠,嚇得小妮子想從床上爬起跑出去,隻是手剛撐到床,就一下子被男人大掌箍住了細腰杆兒。
一句飆悍淩咧的男人聲音從頭頂飄下:“媽的,裴藎兒,今天,老子不好好教訓你就不姓權。”
他不可能容忍一個女人一二再再二三地打自己耳光。
大掌凶狠地從她細長的脖子上滑下……
“嗚嗚……”
火熱的唇也急切地壓下那兩片柔軟,撬開了她檀香小口,狠狠地吸取裏麵的甜汁蜜津。
張唇想咬,可是,男人狡猾的很,輕鬆將舌頭繞開,讓她咬了一個空,她的另外一支手被他反剪到身後,大腿也被他壓在雙腿之間,她根本動彈不得,她的初吻啊,嗚嗚,她還枉想著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現在被隻紅叫雞給野蠻掠奪了。
嗚嗚……
煙雨江南,杭州西湖,四周都是綠色的植物,碧波寒潭,薄薄的霧氣籠罩在湖麵上,如替西湖披了一層淺薄的輕紗。
一艘小船漸漸由湖岸駛向了江麵,一雙漿飛快在湖麵上劃行,一串串碧波蕩漾開去,留下一串串輕輕的波痕,少頃,便迅速消失在湖麵上,所謂,船過無痕正是如此吧。
小船穿越過幾束白蓮,在一大簇白蓮中央停下,玉白指節放下雙漿。
蓮臂緩緩伸出,將身側一個瓷花罐舉起,就在那一瞬間,天上一縷最亮的陽光照射下來,將瓷花罐映襯著一片銀色的菊花之光,那道菊花之光炫暈得讓人不敢直視,紅唇扯出一抹笑靨,極其短暫,眼睛裏瞬間乍現一抹絕世的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