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裴藎兒終於明白什麼叫男人,難怪父親一向都說,男子漢頂天立地,以前她還不信,覺得女人怎麼可能不如男子,現在,被這軍辣子欺負的這麼慘,她終於信了。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脖子上,讓她感覺自己一顆鮮活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男人的眸光也很是凶狠,好似她再叫一聲,就要將她就地正法,剛才,她已經領略到他的厲害了,不止吃了她小嘴兒,還在她身上亂摸一通,除了沒進行到最後一步,啥事兒都對她幹了。
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轍,懾於他的浮威,她隻得合上了兩片鮮嫩嫣紅的唇瓣。
選擇了三緘其口。
然後,兩人躺在了大床上休息,經這麼一番折騰,她也累翻了,合上眼皮,磕睡就來了,就在她睡得模模糊糊之際,忽然感覺手腕處一緊,一陣椎心刺骨的疼痛讓她抓心撩肺。
張開雙眼,便看到男人已經離開了床,死命往浴室的方向跑,連帶著把她給拽了起來。
“喂,大……”叔字還未出口便及時改成了:“權景騰,你要幹啥?”
“尿尿。”
“啥?”
這下小妮子徹底被打敗了,也懵了。
天啊,他要撒尿,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她不可能跟著他一起去浴室吧。
男人走向浴室,她沒辦法起了身,抬腳狠狠揣在了他腿肚子上。
“你撒尿,我跟你去幹嘛?”
“沒辦法,咱們現在這狀況你必須得跟著我去,我洗澡,你也得跟進來,我不介意女人幫我洗澡的。”
撲嗤,這是哪國瘋話?
想要她為他洗澡,想得美,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她很想一巴掌將這男人像蒼蠅一樣拍死。
英俊麵容上那抹邪惡之笑讓她毛骨悚然。
男人抖瑟了幾下身體,解著皮帶……
“權景騰,你不能這樣欺負我,我……”裴藎兒是個黃花大閨女,幾時麵對過這樣的困窘。
一個堂堂大男人要在她麵前方便啊。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終於是領教到了。
“不許偷看,否則,要長針眼的。”
“去你娘的,權景騰,你會不得好死的。”她沒辦法雙頰紅暈之時,趕緊閉上了雙眼,盡管眼睛閉上了,可是,耳朵還是聽得見啊,她聽到一陣‘咚咚咚’的流水聲。
這聲音一直不斷,媽的,拉得是牛尿,隻有牛才能拉麼久。
似乎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流水聲終於停了,她這才張開眼,卻不小心瞥到了……
媽媽也,好TA啊,她是醉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瞥見……
“權景騰,我殺了你。”
“得了,你殺了得嗎?”
權景騰合上褲子拉鏈,然後,擰開了水籠頭,將熱水注進了浴缸裏。
“你要幹麼?”
“洗澡啊。”
“啥?”
撒完了尿了又要洗澡,撒尿時間短閉一會兒眼就成了,這男人要脫個精光洗澡,天啊,裴盡兒在心裏嚎叫,這男人是存心報複,她得想辦法趕緊找到鑰匙開鎖才成。
“把鑰匙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