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丁香遺物時,我曾發現了一小片日記的內容。”白老太從口袋裏摸出一小片紙頁。
紙頁泛黃,字迷也墨黑模湖不堪。
藤瑟禦接過來赫然就看到了‘大海’兩個字!
這是從日記本中掉落下來的。
“瑟禦,你一定要將老三找回來,她還懷著孩子,嗚嗚。”
“媽,你不要著急,我會找到她的,你放心。”
語畢,他利速地旋轉身子匆匆趕去了機場,然而,由於天氣預報說有雷陣雨,有好幾班航運都停止了飛行。
站在機場外麵,掏出手機拔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電話是通的,當下大喜:“隨心,你在哪裏?”
然而電話接通了卻又掛上了,擺明了女人是不想接他電話,他趕緊命人用生星搜索,鎖定方位終於知道了手機信息的來源地——杭州。
頓時,藤瑟禦喜出望外。
“君染,將飛機開過來。”
不到十五分鍾,藤瑟禦坐上了私人專機風塵仆仆奔赴目的地杭州。
當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尋找到了她下榻的那間酒店,然而,櫃台小姐卻告訴她:“我們這裏的確有一位叫白隨心的顧客,但是,昨天服務員上去收拾房間就沒見了她人影,房卡也不見了,也一直未見她來辦理退房手續,如果你是他的朋友,就請代她辦理一下退房手續吧。”
藤瑟禦馬不停蹄地衝上了樓。
果然偌大的酒店房間空空如也,君染帶著人搜遍了房間的所有角落,除了荼幾上那個擺放的手機外,根本再難找到任何的丁點線索。
難怪他打電話她終於肯接了,沒想卻是電話根本不在她手裏。
不對,這電話是有人故意放這兒的?
如果她是把手機落到了酒店,就應該不會有人接電話,即然有人接了,自然是有人故意想把他引過來。
這樣的認知讓藤瑟禦心頭很沒底。
“君染,跟我去找,找不到,你也不要混了。”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陰測測的味道。
誰敢動他藤瑟禦的女人,他會讓她不得好死。
他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個骨灰不見了,日記也不見了,他收尋著這些線索,日記,骨灰,忽然,一個詞語竄了進來:大海
藤瑟禦那顆聰明的頭腦忽然就開了竊,讓君染把去辦理續住手續,獨自一人便奔出了酒店大門。
毫不猶豫就去了杭州最著名的遊纜地西湖,天色不是太好,湖麵上雲霧彌漫,湖中央的蓮花經過雨水的洗滌,葉片更顯青綠幹淨,嬌豔的蓮花一朵又一朵連成一片,成了一幅最美的風景畫。
可是平靜無波的湖麵,寥寥無己的湖岸上,垂柳花恕飄飛,哪兒有半抹是她之影?
就在他一臉失望,不知所雲時,忽地,有一個賣花的小姑娘提著花籃朝他而來。
“叔叔,這是給你的信。”
來不及問小姑娘是誰讓給他的,小姑娘小小的身影便不見了蹤影。
修長的指節抖開了紙簽,幾個蒼勁有力的字落下眼底。
“藤瑟禦,你找不到她了,這輩子,你都枉想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