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轉什麼病房?
都******扯蛋,沒有他的允許,這醫院哪個敢為她轉病房?
再說,這間病房,她都住了近一個月,現在,人忽然不見了,藤瑟禦氣得臉色鐵青,手上的玫瑰花狠狠地砸到了地麵上。
放出狠話:“告訴你們院長,如果人找不到,你們這醫院也別開了。”
言下之意是要讓所有醫院的人陪葬。
“藤先生,調監控視頻。”
君染才出口,藤先生已經快步跑出病房,直奔醫護監控室。
但是,說也奇怪,當他們調出所有視頻時,居然發現今天晚上九點左右,這段視頻是黑的,全是雪花點,根本是有人故意用什麼東西遮住了轉角樓梯裏,以及病房裏的攝像頭,然後,將人弄走了。
居然敢在擄他藤瑟禦的人,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君染,通知海關,汽車站,火車站,給我鎖住所有的關口。”
徐聲下令,君染執行命令而去,藤瑟禦看似鎮靜,其實,內心恐慌震驚不已,按理說,雷錦川是最恨他的那個人,如今,雷錦川還呆在監獄裏,再說,隨心都成植物人了,不可能對人造成什麼危脅,難道說是姑姑與父親?
可是,這個想法讓他馬上就否決了,因為,他才剛與她們吵完架,姑姑的小女人一枚,父親這幾年一直呆在書卷中,不問世事,更不可能有這樣的魅力在九點左右時將人擄走。
目光快速地鎖定在了一個女人身上,似一陣風一樣奔下了樓,車子以180碼的速度狂奔向那處紫丁花香味濃鬱的宅院。
“藤瑟禦,你還敢來我這兒?”
敖雪霜氣不過藤瑟禦那樣對待女兒,撲上來要抓扯他的衣服。
沒想被他狠狠地拔開。
“傅碧瑤呢?”
“她不是呆在你們藤家麼?”
嘴唇扯出一抹笑靨,那笑帶著如一隻野獸時的凶殘。
“她在哪兒?”
如果是平時,他還會與她周旋一下,現在,他沒那樣的耐性,更沒那樣的心情。
“不知道。”敖雪霜也不是省油的燈,閉口絕不告訴男人女兒的下落。
“很好。”
“傅夫人,你可不要後悔?”
“絕不會後悔,你這牲畜男人,我女兒對你那麼好,你卻將一顆全撲在了那白賤人身上。”
‘啪’,一耳光狠狠地抽了過去,女人立即嘴角滲出血絲,幾顆牙齒都鬆動了,耳朵翁翁作響,可見這一巴掌之厲害。
“我藤瑟禦,這輩子,從不打女人,不過,今天,我就要你見識見識,我藤瑟禦不是一顆軟柿子,任你們揉弄,擺布,來人。”
“在,藤先生。”
一幹身穿黑衣的保鏢,個個麵情冷肅,從外麵奔了進來。
個個對他馬首是瞻的恭敬樣子。
“給我上去把傅碧瑤抓下來。”
“是。”
“你們不能,這樣……”敖雪霜嚇得麵如土色,撲上去想要阻此那兩個竄上樓的保鏢,沒想被人家架住了兩隻胳膊動彈不得。
“藤瑟禦,我要告你,你私闖民宅,你目無王法。”
敖雪霜尖著嗓子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