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禦。”
見他身上彌漫著濃鬱的蕭殺之氣,傅碧瑤抖抖瑟瑟,顫顫魏魏叫出口。
“嗯,過來。”
他的神情陰霾布滿,可是,語氣卻輕如塵埃。
“瑟禦,以前,我不是有意那樣對她的,她是我姐姐,我們是姐妹,如果能找到她,你跟她說,我知道錯了,讓她原諒我吧,我們是好姐妹,我們身上流著一個父親相同的血。”
她枉想用白隨心來打動藤瑟禦。
“姐妹?”
薄唇扯了一記虛無飄渺的笑:“你不是王伯強強奸你媽之後的產物?”
即然是王伯強與敖雪霜的女兒,你就該姓王,如何又成了白隨心的姐妹了?
“我……”這句話堵得傅碧遙啞口無言,這些事,他果然還是知道了,其實,精明絕頂的男人又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碧瑤,你不是說,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守嗎?”
邁了一步,他走向了她,低下頭,食指輕輕在她臉上摩娑。
“其實,你知道嗎?曾經,我對你是有感情的,而那份淡淡的男女之情,是被你父親,是雷錦川生生扼殺的。”
“就在你父親逼我簽下那紙契約的時候,就在你決定與雷錦川私奔的那一刻,我對你所有的情,都蕩然無存。”
這樣的事實親自出於三少之口,傅碧瑤又驚又喜,仿若整個世界亮堂堂,至少,她知道他曾經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可是,他對她的感情,是被她生生揮霍掉了。
“瑟禦,你也曾經愛過我,所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有些路,不可能選擇兩次,即然選擇了,就必須義無反顧地走下去,就好比是我,即然選擇了隨心,我藤瑟禦便一生認定。”
“你或許不知道,我與隨心的相識是源於一場逢場作戲的戲碼,她把自己給我的那一天,也是隆冬,那一夜,下了好大好大的雪,就像今天一樣,我那時候,出於對你的報複,我承認是玩過太多的女人,可是,自從與隨心相識後,我就再沒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為什麼?”傅碧瑤真的很難理解。
“為什麼你可以那樣愛她?瑟禦,我比白隨心更愛你呀。”
“想知道?”
絕美一笑,輕輕歎了一口氣,男人拿了窗台邊放的煙盒,彈出一支煙,將煙點燃,湊到了女人唇邊:“吸了她,我就告訴你。”
也許是太想知道答案,傅碧瑤居然接過煙,連續深吸了好幾口。
“說吧。”
“你的愛不夠專一,你愛著我的同時,卻同樣也愛著雷錦川,我藤瑟禦絕不接受這樣的女人,更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在我身後搞小動作,你去她的每一次,我都知道,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這些所有的事,是我對你最後的縱容,也是對過去那段感情做的最好告別。想知道你輸在哪兒嘛?”
停頓了一秒,他又說:“你太過於驕縱,在我麵前扮演著溫柔弱的角色,裝成楚楚可憐的模樣來欺騙我,其實,背地裏,你用了些什麼手段,你自己知道,不要再打著我母親的旗號來欺騙,我與隨心的孩子是死於你與我母親的魔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