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差事不好當啊,如今,還得給藤先生當擋箭牌,最近藤先生似乎對白小姐的態芳若即若離,以前的他,那麼愛白隨心,愛得死去活來,為了找回白小姐費了多少的心思,如今,白小姐歸來了,藤先生似乎並不是那麼熱心了,而且,倆人還談及了婚嫁,就算君染再情商低也感覺倆人之間好像出了問題。
即然白隨心不敢給藤瑟禦打電話詢問這件事,他更沒那樣的膽子。
他可不想再被罵,所以,他幹脆就推托了。
“不好意思,白小姐,三天也不是很長時間,轉眼就過了,你實在想念藤先生,可以給他打國際長途。”
“好了,看你說的,好似我就是為愛癡狂的人,連三天也離不開他似的,放心好了,我隻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語畢,白隨心利速地掛斷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樓傾言便提著行李箱從公寓裏走出來。
將行李箱放進了引摯蓋中,樓傾言走入車廂,才發現車上並沒有男人的影子。
“君染,藤先生呢?”
“噢,他在機場等著你。”
“嗯。”
樓傾言回頭透過玻璃窗朝公寓裏看了一眼,車子緩緩啟動了,就在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陽台邊那抹高大冷沉狂狷的身形。
那身形是那樣偉岸又熟悉。
他正向著她這邊看過來,眸光在空中碰撞,眼神中有一抹淡淡的詭光。
她最驚詫的是他懷中似乎抱著一個嬰兒,那床粉紅白花朵的絲被是她剛剛為忘塵包裹上的。
一顆心陡然亂跳幾拍。
不對勁。
“停車。”
他怎麼以趁著她剛出來就進去抱她的女兒?
藤瑟禦怎麼進去的?
她出來時明明都沒看見他。
聽到她的呼喊聲,君染趕緊踩了刹車。
車子停了,樓傾言拉開了車門,幾個大步衝入了花園,以百米衝刺跑的速度上了樓。
當她跑進育嬰室時,便看到女兒正安靜地躺在嬰兒床裏,她正在酣然入睡,嘴角還流了一些口水,拿了紙巾為她擦試幹淨,然後,喚來了吳嫂。
“吳嫂,剛才有人來過嗎?”
“沒有,樓小姐,我剛才在打掃隔壁房的衛生,沒人來過啊。”
吳嫂神情十分自然,手裏還拿著掃帚。
“吳嫂,我不再的這三天,你記得好好照顧忘塵,有事找豐銳,我很快就回來了。”
“好的。”
吳嫂是一個敦厚老實的婦人。
隻要老板給她工資,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叮囑完吳嫂,樓傾言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她走出公寓坐進了車廂,君染拉開了引摯,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彈出。
閉上眼眸,忽然,腦子裏又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那個身影明明就是藤瑟禦的,為何眨眼間,他就不見了。
而等她衝出車廂跑上樓時,發現孩子靜靜地躺在嬰兒床上,那一顆提到嗓子尖口的心才慢慢地落在心髒原本該存在的位置。
“君染,藤先生真的在機場?”
“是的,他老早就過去了,說讓我過來接你直接去那兒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