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不知道為什麼,樓傾言的心始終感覺不太平靜。
一路上眼皮也跳得十分厲害。
再看到樓小姐坐上車離開後,吳嫂轉身進了屋子,將孩子從嬰兒床上抱起,走入隔壁的房間。
窗口邊果然就凝立了一抹狂狷俊美的身形,男人一身銀灰色西裝,腳上是擦得錚亮的一雙黑色皮鞋。
頭發梳得十分有型,清晨的陽光從薄薄的窗欞照射進來,落在了他陽剛硬郎的臉部線條上。
“藤先生,樓小姐走了。”
“嗯。”
男人緩緩轉過身,從吳嫂手中接過孩子,孩子正在睡夢中,一根小指頭放到了嘴裏,睡覺會啃手指,果然是他藤瑟禦的孩子,因為,母親說他一歲前就老是喜歡將右手的食指含在嘴裏咀嚼吮吮。
“吳嫂,她叫念塵是吧?”
“對,樓小姐說這個名字很詩情畫意。”
“吳嫂,她給你多少錢一個月?”
眼睛落在女兒嬌嫩的臉蛋上,話卻是衝著身側的吳嫂講的。
“三千。”
“從今天開始,我開了你一萬,不過,你得全心全意照顧忘塵。”
三千與一萬,對於有錢人來說可能這數據並無差別,可是,對於領著微薄薪水艱苦度日的吳嫂來說,就是一個天差地別。
吳嫂當時就紅了眼,連連點頭承諾:“好的,藤先生,以後,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放心,這是我與她的骨肉,我不可能讓你去做傷害她的事情。”
“隻是……”食指挑起女兒含在嘴裏的那根小指頭,小指頭上沾滿了小忘塵的唾液。
欲言又止,最好歎息一聲:“等我電話吧,在這之前,我會把十個月的薪資打到你的賬戶上,但,這件事,不能讓豐銳知道。”
“行,沒問題。”
吳嫂知道藤瑟禦是房地產界的大老板,她老公不是一個小小的建築工頭,在業界出了名的商業钜子,吳嫂的老公仰慕藤先生很久了,所以,藤先生的話吳嫂自然當聖旨。
銀灰色商務跑車直接開進了飛機場,樓傾言下了車進入候機室,卻並未看到預想中男人的身影。
她正要向君染索問時,沒想,不遠處的進口處就看到了那挺拔的身姿匆匆而來。
今天的他穿得十分的正式,一身銀灰色西服,與她握手時,右手食指上戴的那枚鑽戒刺她眼睛生疼。
在她的印象中,他似乎一直從未戴過飾品之類的東西。
其他的男人或許會戴手表來顯示身份與地位。
但藤瑟禦無需這些外在的東西。
他就是在那兒靜靜一站,自然就能顯露帝王氣場。
權傾天下的氣場無人能及,他本身就是一副好皮囊。
“我剛取的登機牌,你的身份證帶了吧?”
“帶了。”
樓傾言衝著他笑了笑,從包裏找出身份證。
“君染,去A區為樓小姐取登機牌。”
“好的,藤先生。”君染含笑從她手中拿走了身份證,步入A區為樓小姐取登機牌。
“藤先生,你這樣讓我陪著你出差,不怕你家裏的老婆生氣?”
她細長的眼睛一直盯望著他右手食指上那枚閃閃發亮的鑽石戒指,環形狀綠寶石的,寶石很大,足足有四克拉吧,而且,一看還是對戒的那種,為什麼不戴一個鴿子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