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黑狗跑了進來,就在黑狗奔向渙碧青之時,她退了出去,再反手合上了房門。
然後,屋子裏就傳來了伊伊呀呀,歇斯底裏原叫聲,由於嘴上有膠布,也喊得不是太明顯。
這樣折磨渙碧青,她心裏好受多了,爽快多了,至少,把這些年所受的苦楚都討了回來。
站在陽台上,傅碧瑤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一個叫豐銳的男人打來的,這個男人與她沒半毛關係,更不可能愛她,不過,她們現在的立場是盟友,她愛藤瑟禦,而豐銳愛白隨心,然而,她們卻從來都不把他們放在心上。
愛到極致,得不到便會藤升出一種瘋狂。
不擇一切手段,都想要摧毀那種美好的東西。
愛情本是美好的東西,但,如果得不到那樣的美好,就隻能毀了。
這是她持觀點,沒想豐銳的想法與她一樣,她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自然就成了盟友,當然,或許,豐銳隻是想打擊藤瑟禦,得回自己心愛的女人。
而她不一樣,她心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對愛的希冀。
她不想去愛了,感覺不這輩子,一個愛子害得她好苦。
她不要這樣苦下去了,所以,她是想徹底地摧毀。
“我關了渙碧青。”
“嗯,不要做得太過份了,雖然我會力保你,但是,你知道,這是一個法治社會,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男人的嗓音沙沙啞啞,雖性感卻激不起傅碧瑤的半點興趣。
“知道,我懂。”
“這樣最好,藤瑟禦應該是醒了,你確定他所得的病是真的?”
“應該八九不離十,即便不是腦癌,可能也是其他重病。”
“豐銳,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別讓他有翻身的機會,否則,你會一敗塗地。”
“知道,他不會有。”啪嗒,電話掛斷了,傅碧瑤抽了一根煙,點燃,慢慢地站在長廊陽台上吞雲吐霧。
天空好藍,樓下的花園裏繁花似錦,然而,再美的風景,再美的花,再美的天空,對於一個幾經絕望的女人來說,都不是美好的東西。
“藤先生,夫人好像被囚禁了。”
君染站在暗黑的房間裏,藤先生躺在病床上,正在翻著手上的資料或是文件之類的紙頁。
“報警。”薄唇吐出兩個字威懾有力。
“是。”
君染拿起了電話拔打了110。
“藤先生,警察已經去了,你打算一直就這樣瞞著白律師嗎?”
聞言,藤瑟禦放下了手中的紙頁,掀被起了床,君染為他點了一支煙,他徑自站在房間裏抽吸著。
姿勢優雅。
“告訴伊然,讓她務必利用操盤手將股市搞亂,君染,立即給我注冊一個新公司,用你的名義。”
他已經不想讓豐銳再這樣子逍遙下去,他已經沉澱太久了。
“好的。”君染點了點頭,他仿若又看到了那個曾經不可一世,一語定股市江山的藤先生。
藤先生崛起了,沉寂了這麼久,被人唾罵了這麼久,他是該出來了,不能讓壞人一直就這樣逍遙下去。
藤母雖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是,好歹也養育了他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