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胎,生過兒子,然後,再生女兒,然後,再生兒子……”
當她是母豬啊,真是的,還下一胎,再下一胎,再再下一胎。
這男人腦子就是有毛病。
男人不理她,徑直說下去。
“你說,咱們兒孫繞膝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麵?”
“不知道,沒那麼一天。”
隨心回答的斬釘截鐵。
“你再說一句試試?”
她望著他,想把他從身上掀開,然而,他的重量實在讓她不堪負荷啊。
“藤瑟禦,我不會忘記你以前對我的無情,我寧願嫁給一個鄉下人,也不會嫁給你。”
她這話不是說謊,而是腑肺之言,正是因為太愛,太在乎,所以,她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敗,世人不是說了嘛,找一個你愛的與愛你的,前者更能讓她得到幸福與快樂。
愛一個人很苦,很累,事事都得替他操心。
為了他,她的心破碎了千萬次了,所以,她真的不敢再冒險。
“你真嫌棄我一無所有了?”
他窮得連買一隻象樣的戒指的錢都沒了。
連送她的花還是伊然買的。
“我不是那樣的人。”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覺得對上這個男人的無禮,她真的很無奈。
“隻要你不嫌棄,就好。”
“起來,你壓痛我了。”
她在他厚實的肩膀上拍了好幾下,力道也很重,然而,這男人卻不痛不癢,眉毛都不掀一下。
“還沒開始壓了,就疼了?”
他反笑,幽黑的瞳仁泛著流光溢彩。
“混蛋。”
“再罵,我可以親你了喲”
“王八蛋,臭流氓……”
她還沒罵完,唇就被男人攫住了,整間漂亮幹淨清爽的臥室裏,除了濁重的呼吸聲,就是辟哩叭啪叭的捶打聲。
她很倔強,正巧他也是一個執著的人,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或許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那一夜,她們在鄉下別墅裏滾了一夜的床單,第二天回市裏,她要吃藥,男人居然把她給囚禁了起來,不準她出屋子裏半步。
還命君染看住她,而他呢,好幾天不見人影,他打的什麼目的,她知道,就是想讓她再懷一個,然後,從此好再不離開他。
隻是,他都一無所有了,再生一個,養得起嗎?
她也不知道君染為什麼還跟著他,不是都說他破產了,那有錢開薪資給君染啊,君染再對他有感情,也不可能整天幹事,不要一分錢吧。
懷著好奇心,她問了君染,君染笑燦燦地回:“嫂子,你就不要管這麼多了,跟著藤先生,就算沒有錢,我也覺得快樂,在他身上,我會學習到很多的東西。”
算了,反正,君染是他身邊忠實的奴仆,她說什麼都是枉然。
她被關在別墅裏,見不到一個人,仿若與世隔絕,整天,她都帶著女兒,哄孩子,陪孩子,抱孩子,吃了睡,睡了吃,真感覺自己像頭豬一般。
半個月後的一天,她接到了藤解放的電話,藤解放告訴她,豐銳從海天大廈頂樓墜下身亡。
豐銳死了,也把她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