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元初年,東玄域三國大夏,南允,岐珍三足鼎立,大夏執掌經濟命脈,相傳生活在大夏皇朝的老百姓隨便拎出來一戶人家的丫鬟都能刮出不菲的油水。南允強於武道,民風彪悍的族民骨子裏的野性和強悍實打實的讓人怕,因為他們都是瘋子,隻是平時不犯病罷了。岐珍是個中庸的國度,善於通婚,可以說岐珍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有著岐珍國,王室子女的殷紅,東玄域流傳著這樣一個笑話,岐珍的李伯侯家大女兒和二女兒回娘家探親因為一言不合約架,然引得大夏和南允在海疆界苦戰三天兩夜,最後若不是岐珍國皇室出麵賠償兩國盡數損失怕是非要拚個你死我活不可。這是背景。
夜幕悄然而至,帶給生活在水深火熱的黎民百姓絲絲倦意,岐珍國的讚陽皇城內,獨有軍機處,燈火搖曳,不知是不願熄滅還是不甘熄滅。在大夏和南允的情報處看來,來自這個軍機處的所有情報無非是把哪家伯侯的女兒許給南允的將軍子弟,亦或者是將哪家王室的明珠主動獻給大夏的官爵。
然而今夜不同,軍機處的前堂內坐著三個人,正襟危坐的是岐珍國皇帝獨孤宇,左手端的是太子獨孤一笑,右手端的是繼承皇位最熱門的三皇子獨孤青雲。他們在竊竊私語,甚至交頭接耳。仿佛密謀著什麼,又仿佛隻是拉拉家常。
“好了,不必多言,朕意已決,喧楊傲進殿”呷了口茶的獨孤宇,盡顯疲憊。
“父皇所言極是。”獨孤一笑一絲不苟的附和著。
“還請父皇三思啊,兒臣以為,若是楊傲敗了,我們不僅要賠掉七妹,甚至有可能割地賠款,也給了大夏那邊充足的機會,他們隨時可以因為此事聯手南允一舉入侵我國,屆時我皇室定叫兩國趕出岐珍,甚至趕出東玄域。”獨孤青雲是真急了,也是真怕了,他怕還未等到他繼承皇位他們的皇族便流離失所,如同喪家之犬般在各域間流浪乞討。
獨孤宇略顯蒼白的臉上忽然一板,伸手拂袖抓起茶杯朝地上一擲,這一擲極為講究,拿捏得尺度相當到位,用的力量並不大卻擲地有聲,“啪”,杯碎,但卻未濺起水珠。像極了判官問斬時扔出去的行邢令。“三思個屁,再三思是不是要連你母後也要三思給他們。若是舉國來犯,朕擋著!人呐就是這樣,裝孫子裝的久了就成了真孫子,記住,朕的兒子可以忍,但是不可以拿別人當爺爺。老三你可懂?”
,這站在一旁的獨孤一笑沒有插話,隻是嘴角微微上揚才是他的父親,那個曾經黑風寨的大當家,那個曾經讓東玄域列為禁地的黑風林的主人。整整一十三年,原以為被世俗的雍容華貴磨沒了的父親,今天終於脫掉了偽善的麵具,露出了一匹狼應有的本性,沒錯就是狼,獨孤家是狼的後裔。
三皇子獨孤青雲還沉浸在摔杯帶給他的震驚中,久久不能平複,他不明白今天的父皇是怎麼了?曾幾何時為了保住南允不再北上耀武揚威,將二姐嫁了過去,又曾幾何時為了解除大夏的經濟製約,將五妹許了出去。曾幾何時.。。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即便是裝孫子,隻要裝的乖一點便能對得起黎民百姓,就算是認爺爺,隻要認的慫一點便對得起天下蒼生,為了生存,為了家族延續而已,忍才是天大的道理。
“父皇還請息怒,兒臣告退。”獨孤青雲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便是,他甚至懷疑獨孤宇不是獨孤宇。說罷悻悻離去。
“報,楊傲覲見。”
“準。”
說罷,獨孤宇起身相迎,對著獨孤一笑吩咐道:“去把你搜集的情報拿來,一會兒朕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