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酒杯,戊華東注意到我跟胖子是新麵孔,除我們以外還有殯儀館的紅鼻頭館長和另外兩個人,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就問了問我們是誰引薦來的,說完之後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隻是不斷的敬大家酒。而我時不時的看著韓峰,此時多想把丁紅釋放出來,親自指證這個禽獸不如的人,就是殺害她的韓峰。
胖子似乎感知到我狀態不對,就用手推了推我輕聲說:“你想什麼事兒呢?”
我看胖子這樣問也回歸神來,看了胖子一眼輕聲的說:“有問題!”
胖子疑惑的問:“有問題?什麼問題?”
韓峰在桌前有說有笑的提杯敬酒而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同時對胖子輕聲的說:“現在還不能說!”
此時胖子側過身悄悄的說:“那個泰國人怎麼一直看著你呢?你們認識嗎?”
我瞧向對麵的兩個泰國人,正巧跟一個泰國人四目相對,隻見那個泰國人詭異的一笑也沒有說什麼,飯局仍在繼續,又喝了幾輪酒,胖子又問我:“你那些東西,打算什麼時候問?”
此時我心裏也打起鼓來,想這種局麵我還能問嗎?如果是韓峰這個名字是重名問了也就問了,但如果這個韓峰的確是殺害丁紅的凶手,我問了,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我搖了搖頭對胖子說:“不問了!”
胖子疑惑不解說:“什麼,不問了?為什麼啊?”
我覺得自己極度的心煩,對胖子也沒什麼耐心了,沒好氣的說:“行了,你也別問了,回頭告訴你。”
兩個泰國人會中文,整個飯局也基本是用中文跟其他人在對話,我對泰國人說的話也不感興趣,也沒有注意他們在聊什麼,就在這時,總看著我的那個泰國人拿起了酒杯,笑著對著我說:“來,朋友,我們喝一杯吧!”我心想這個泰國人怎麼敬起我酒來,如果我沒記錯這兩個泰國人沒有敬過任何人酒啊,基本都是其他人在敬這兩個泰國人啊。
整個包房頓時安靜了,其他的賓客還有戊華東和韓峰都投過奇怪的目光。我拿起酒杯,那個泰國人又說:“我叫巴裕,翻譯成漢文就是戰鬥的意思,這是我的師兄巴色,是卓越的意思,我在中國有些時間了,今天也是為了迎接師兄的到來,阿東和阿峰組織了這個飯局。你們中國的規矩是以酒會友嘛,所以我敬朋友你一杯酒,我先喝為敬。”說完這個叫巴裕的泰國人便一飲而盡。這杯酒喝完,就聽到叫好的聲音和掌聲。
我心想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不過無論怎樣這杯酒我估計怎麼都得喝了,我喝完後就聽到戊華東介紹其巴裕和巴色,說這兩位都是泰國著名的降頭師,法術非常精湛,無論是求什麼事情,兩位法師都能夠滿足,基本都是讚譽的話,在此我也不過多贅述。戊華東說完後那個叫巴裕的又說:“朋友,我剛才進來時,看到你好像拿著一塊玉石,我這個人特別喜歡玉石,你那個玉石可以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