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那白衣少女與那高個青年的戰況並不落於他們,隻是情況與之剛好相反,雖然那高個青年憑著修為在前期占點優勢,但是那少女身上寶物層出不窮,若非先前趁其不備,以師門絕藝突襲她,根本傷她不得。
眼前這少女絕非一般人,一身寶物傍身。要知道他乃飛雲宮年經一輩中的翹楚不過才一件下品法器而已,而那少女,手中那把細劍,絕對是中品法器之列,尋常弟子若非立下大功,得經過數年積累才有一件下品法器,更別說中品法器了。而且其腰間所盤那隻儲物袋豉豉囊囊地,應該裝不了少東西,再一回想到師門的那件重寶可能就在其身上,讓他大為眼紅。
雖然他法器比不得那少女,但他有信心拿下她,原因是那少女經驗不足,此前交手中,明明有好多次隻要她肯乘勝追擊,便可以一舉重創他了,可惜她交戰經驗尚淺,沒能看出來。
就在他殺人奪寶之心越發強,待他注意到身邊的不妥時,卻為時已晚。
一道黃色的真氣早已牢牢地把他困住了。
原來那白衣少女趁著他愣神的功夫,用靈符‘土牢術‘把他困在裏麵。
他心驚得大呼不妙,拿起手中的劍瘋狂砍著這道困著自己的黃色屏障,雖然隻是下品靈符所含的‘土牢術’,可卻也不是那麼容易便能脫困而出的。
在他餘驚未消之時,那少女又從儲特袋中拿出一枚印子模樣的東西出來。
那困在土牢術中的高個青年驚駭得臉上毫無血色,驚聲叫道:“符寶?”
這下他才知道真的踢到鐵板了,這女子竟然會有符寶這樣的東西。
相傳,築基期才是起點,而元嬰期才是修仙的開始,是由於隻有築基成功的修真者才有騰空飛行、禦劍殺人之能,而練氣期的修真者隻能簡單的把真氣依附在劍上以提升威力或是加持在身上,提升自身的身體素質,所以是最不值錢的。而結丹後才能修練自己專屬的法寶,這時才是修真者的分水嶺,法寶可以隨著自己日經月累地淬煉而提升威力,威力越強的法寶好處當然不用多講了。
但‘符寶’的製作絕非易事。
‘符寶’是由結丹以上的修士把法寶的部分威力封入到特製的符器中,讓其他修真者也可以暫時使出法寶的威能,由於這種‘符寶’非常特殊,使用起來會不停地消耗其內的法寶威能,如果威能消耗殆盡,那符寶也徹底作廢;而且這種符寶不像法寶一樣,就是練氣期的修真者也是可以使用符寶的,隻不過練氣期的修真者不會凝煉之類的法術,使用符寶隻能發揮出符寶十分之一二的威力,與頂尖法器相差不遠。
而築基後的修真者就可以運用心神凝煉之法,能把‘符寶’威力絲毫不剩地發揮出來,那威力雖然乃不能與真正的法寶那樣驚天動地,但也足以蔑視其他所有法器之類了。雖然符寶仍有一些局限,但築基後的修真者,無不希望擁有一件‘符寶’,有一件‘符寶’無疑會讓他們在爭鬥中大占上風。
由於法寶稀少,且始終要修真者用真氣日夜淬煉以增加其威力,是故輕易不會向他人展示,更別說將其製作什麼‘符寶‘。
由於前人遺留的法寶,經過原主人長時間的凝煉,新主人將之繼承過來,是無法做到與法寶完全心神合一的,而且法寶原有的威力也會喪失大半,當然此人必須有結丹以上的修為才行,這導致一些前輩高人,在自己大限將至之時,會把法寶煉製成‘符寶‘留給後輩。
要知道每製作一枚‘符寶‘,法寶威能自損一部分,法寶主人得重新淬煉好久才能重新恢複原狀。沒有哪位結丹以上的修士會願意幹這等利人損已的傻事。
那白衣少女見自己所釋放地‘土牢術‘困住了那高個青年,便安心催去這’符寶‘,由於這’符寶‘並非飛劍型符寶,或者纏鬥型符寶,而是純粹追求大威力的法寶,是故靈捷性不足,需要一定時間提供大量真氣去催動,所以不先把敵人困住是很難擊中敵人。
而這邊打鬥的異樣吸引不遠處的兩人。
看著那似阪磚樣的金色大印,在空中旋轉著,瘋狂地吸收那白衣少女的真氣,旋轉著。
幾個呼吸般的功夫,那金色大印變成一平方大小了,似乎吸收足夠的真氣了,懸掛在空中。
雖然那白衣少女未有築基期的修為,但憑著符寶那恐怖的威能,就算是築基期的修士來也不死也得掉層皮,更別提他才一小小練氣八層的修士。
那高個青年望著頭上那催命符,再也不顧什麼廉恥,忙跪下求饒,道:“姑娘,我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把,再不敢冒犯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