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中托出兩條腿,弄得水響聲很大。還罵了一句“是什麼東西弄得?”她們三個也向我這靠過來。大一從那個大方塊後麵貼牆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小宏,那屍倒是怎麼......哎”又是一聲“噗通”,大一也趴在水裏,他迅速的躍起,還吐著水花,好像喝水了。看著他吐水的樣子,我有些想笑,還是忍住沒笑出來。
他也回頭在牆邊水裏拉出一具屍體,把屍體靠牆,讓他呈坐姿。我們圍過去,我還托著那兩條腿,想把它放在牆邊,都是屍體還是集中一下的好,以免一會有什麼情況再絆倒。
“怎麼樣,是一個的嗎”,我一邊問一邊托著兩條腿,“不是”大一說道“這個是完整的,不過,”我問道“不過什麼?”。
“這個頭快要掉了”大一說話的時候用手在指點著什麼。我在他旁邊,看著這個先行者的屍身。“你看這裏,頸動脈好像是什麼東西抓斷的,你看這,還有這”大一說的頭頭是道,我也能看出那些抓痕有點像雞爪子留下的。
看著那個還剩下一點頸椎的頭,我們都在聯想是什麼東西抓成這樣的時候,老路在後麵整出一句很狗血的話“看來這是個很厲害的東西”。
“這裏隻有一個那麼大的方塊像是棺槨,其餘還沒發現那裏會藏有‘三大金剛’,不像是粽子,那個方塊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很完整。我還沒見過哪個粽子衝出來後自己還能回去再蓋好棺材蓋的”我說話沒有任何個人感情,可到了老路的耳朵裏天知道他會聽成什麼。隻要不是傻瓜看看這兩具屍身就不難發現,用爪子的那個東西應該不太大,因為這個爪印隻比雞爪子大一點。
我所說的三大金剛也是摸金一門常說的‘黑皮白毛紅禿瓢’。這三種粽子哪一種都很難對付,不是對粽子相當了解的高手是對付不了的。誰要是能對付的了這其中一種,那他自己一個人進不太大的鬥,是能獨擋一麵的。
萍姐沒有過來和我們研究屍體。他還是比較安靜的一個,做的事不多,說的話也不多,可能就是這樣我們才能在他的領導下合理的工作吧,這時候的她在墓室的中間位置,觀察著好像一個桌子似得一個東西。看不出上麵有什麼,一般人能猜出那是什麼,那應該是個香案擺放祭品用的。
我走過去,大一也跟來。萍姐在這個供案周圍仔細的觀察著。“什麼東西殺了他們”萍姐問話的聲音很輕。老路說道:“粽子”。他說話的時候我想反駁他,可隨即想到沒有必要,這時候越整關係越緊張。愛怎麼認為怎麼認為,關我屁事,我小心些不就行了。我要說擔心一點的,這裏除了萍姐沒什麼了,老路和我沒什麼感情,要說有也就是那麼一點點的感激,感激他帶我進的這一行,大一自己能照顧得了自己。別看老路帶我進的這個圈子,那是一個緣分的問題,可四年的相處我已經很厭惡這個老不正經了,我覺得他心眼兒不好使,東北話就是壞心眼的多。
“這些都是幹什麼的?”萍姐指著供案上的幾樣小玩意兒問老路。我們也看著那幾個小東西。這幾個小東西看起來很精致,從外形看像是一個個的壽桃,可細看有些蓮花的花瓣。有四個連在一起,微微的發著金黃的光澤。“這不是金的,是銅的”老路說的話我怎麼聽怎麼別扭,是銅的你看看就知道啊,看一眼就能知道是金是銅的人有,我覺得你老路絕對沒這兩下子。這麼久遠的年代了金和銅的外觀不會很明顯了,如果銅器上麵沒有銅鏽,金器上麵失去了光澤,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那種人有,但絕對不是你老路。
“誰也不會動的”我說道“這裏潛在的危險還不知道,那個殺人的東西還沒找到,別動除了棺槨以外任何東西”我說完話就彎腰從供案下麵水平的位置開始查看,我必須了解每一個細節,也害怕也期待想看看那個殺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豐富一下自己的閱曆。
老路這個人那麼大歲數還是那麼的小心眼,還有一點裝蒜。有些事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別裝知道,你不懂還要裝懂。就是這樣的人得到了萍姐的絕對信任,這也是我堅定了離開他們的決心,人心已經分崩離析,在強扭在一起那就是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