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而知新嘛!
還是那句話,史書中那麼多漏洞疑團擺在那,你都看不出,離開你的人際事業圈吧!這行不適合你。
咱們不是討論過‘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那讖謠中隱含的權謀嗎!茂陵,研究得多麼透徹,有些事不用再提。漢武帝的茂陵地官沒丟什麼,很多重要典籍都在,唯獨黃金手杖……
幾十年中,王修五經曆了什麼,那晚密林中沒有對六人提及。但卻說了他兩次去海寧府覲見先帝,最後一次隻見到陳家人立的一塊碑,上麵隻有一個變形字。
我還沒把王修五話裏背後的事情理清楚,所以他與乾隆的對話還不能憑想象妄言,現在說的也是這麼多年我家四代人的總結。當時的情形你們也能想象得出來,王修五怎麼可能對六人說得那麼詳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1799年乾隆駕崩,1928年裕陵被掘,王修五,時隔一百多年才動手,其間他一定也有作為。
一百多年能做多少事,隻能靠猜了。
而我最想知道的正是這時間內的王修五做了什麼。
“那看不見的東西是什麼?”張春來問。
“誰說看不見了!”。
在快天亮之時,王修五身後的矮叢裏麵,一團紫氣就時隱時現,光源就來自那。黎明前最黑,那團紫氣裏的東西越發清晰。太爺他老人家到了晚年,才在鄉裏衛生站知道那東西的形態是什麼,為此精神像遭到打擊以得,給家人街坊都嚇夠嗆。
太爺病重之時,不止一次對子女們提起,那時若不回東北該多好,再堅持下去有可能除掉這個魔咒。
然而一切都晚了。
現在回過頭去想,盜了東陵又去天津,這裏是什麼勢力在作怪。真是越琢磨越脊背發涼,至於為什麼發涼,日後我再說。也許真有一天,那背後的勢力找上門來,我若是達到了期望的狀態,還是有把握翻盤。
別小看了古人,裕陵裏的穹頂和地麵都能滲水,裕陵的設計者非凡人,怎能不知?一百多年的地宮,水位一直保持在一定位置上,低於槨床,這需要什麼條件?自己去想去,這個我也不想說,當然也屬一級絕密,留著救命用滴!
“你別又扯開話題”張春來極不耐煩。
“不是扯開話題”我的態度也十分不悅。目前的信息量足夠大了,有關王修五的情況說得夠多了,很難想象用人樣說人話卻不是人的東西在自己麵前是什麼心理狀態,陰影麵積有多大,能把話記得差不多就不錯了,還想指望一字不差。
做夢。
有一件事倒是必須再給一點提示,再多我也不說。
邵軍可是問過我東陵的事情,現在我仍不認為那是百無聊賴問到。後世人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東陵寶藏上,所有人都認為必然是某件寶物或神器,這也在情理之中。
難道,就不能是為了看什麼東西了嘛?
‘兩次見到先帝’,這其中又隱含一個問題。兩次見到本人,最後一次隻看到一個變形字,一定是事先有約定。
約定,這裏就大有文章了。
不把王修五從乾隆殯天到1928年之間的一百多年搞清楚,那晚密林中的對話隻能憑判斷去填充。前麵說的那些,也是那晚過後六人趕往天津的路上膽戰心驚說的,不然我怎麼知道紅軍大砍落下,看不到人肉感卻在刀刃。
其餘的還要等日後,有關那支裹子營的傳說再多一些才能拚湊起來,去雲南那次,我就想多掌握一二,可天不作美。那幾個清裝強人給得信息太少,好在能確定那密旨是達海滿文書寫,清早期,這個時限很說明問題。不能說是出自皇帝,但是絕對接近,出自內府也有可能,粘杆處,那也有權力不是。
有些事我添加了自己揣測,更多的還要日後多多收集。眼下隻想勸你一句,沒有十足把握之前,別把一班人馬拱手送給他人,砝碼在咱們手上。你說的洗牌,我看不行,再洗一次吧!
“那紫色東西是什麼?”阿約問道。
實在挺不住,但阿約一點兒睡意沒有。太爺在晚年去衛生站看病,在牆上看到一副人體結構圖,雖然年輕時戎馬生涯征戰無數,但終沒見過人腦的形狀。
“腦?”。
對,像是腦。
為此我也曾懷疑,戰火硝煙,戰場上什麼死法的沒有,怎麼太爺沒見過?後來才明白,子彈穿過腦組織,後腦的頭蓋骨會飛起,動能和液態傳遞複雜著呢,彈片也一樣,被彈片氣浪揭開的頭顱,迸濺開的和血一樣的腦漿。
沒什麼奇怪的。
隻能說是極像,因為那晚紫氣中的東西縮成一團,外表斑駁突兀一團團地,內裏卻近乎肉色,時淺時深忽明忽暗,淺時幾乎不見形態,卻仍能感到紫氣中有團東西在動。
太爺見到人體結構圖,整個人都怪怪的,終日念叨不該回東北。
“好了,別再嘮了”倒頭就睡,任阿約怎麼折騰不再出聲。
夠多了,以現在這些,不去前麵追禚賀他們也可以了,張春來自己看著辦吧!有些許保留,也不多了,都是有用的東西。對張春來說的都是實話,試想一個非人的怪物對六個人能說多少,想把王修五一百多年的空檔時間裏都幹了什麼弄清楚,黃金時間早就錯過了。
“這裏結束咱們演場戲,你去北京,到東家那裏”。
迷迷乎乎,對他的話沒一絲反應。隻感覺要不了多久天就亮了,能睡我就睡,反正對誰我都不關心,不打算早起。
能了解多少,看他們自己。話我說得夠清楚,一手好牌別叫別人來打,幾千年的謎團,在我的故事裏都彙集了線索,找不到沒關係,我也沒找到。佛、道、儒,三家占據了幾千年中華文明主線,太爺說過,很多事情相輔相成,傳說也好,文獻也罷,都有相佐證的地方,隻不過人們沒有留意。
王修五的要求,讓人十分費解。太爺臨終的囑咐也帶有懊悔的意味,為此我猜測太爺是不是發現其中有詐,不管怎麼樣都傳到我這代人,也許這就是我的使命。有個哥哥,卻難做到眼中別人兄弟間那種親情,不是說沒有,感覺真的很淡。上學就是如此,怎麼拚命都學不過他,成績差一大截,甩我一條街……
算了,如此積極,我看得出來,他想用知識的力量把命運攬在自己身上。對我督促得緊,然而我就認為他是錯的。從武裝部拿到軍裝,他再沒和我說多少話,直到玩在還動不動就吵,不能超過5分鍾融洽。
用知識,也會鎖住你的。沒辦法,世界就是這樣,是你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軌跡。
說給張春來和阿約,一點也不覺得擔心。
他們不會拿這些東西出去,知道其中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