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隻有他一個人。
沒人會被安月突然的出聲嚇到,除了安月自己。
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剛才十幾分鍾都未能做到的控製效果,蜃是如何在短短兩秒內打出來兩次的?
重新回想蜃的特點,與此同時。
安月切回長刀。
對準死亡丟去技能。
“刺穿滅卻!縫針!”
僵直階段,長刀直接抓取死亡。
正當滿月銜接後續水鐵炮時,死亡突然掉落、保護了下來。
“啊?”安月更看不明白了。
水鐵炮分為兩段傷害,第一段是命中傷害,第二段是爆炸傷害。
滿月打出水鐵炮、在命中之前都是抓取效果。
而明顯的,死亡是在滿月釋放水鐵炮的前搖階段就掉落了下來。
就像之前幾次抓取一樣,根本起不到應有的效果!
“所以……在僵直階段,死亡是可以被抓取的,但恢複僵直後抓取失效。”安月喃喃道。
但問題在於,如何打出僵直?
隻得以繼續思考蜃的作用。
安月思維運轉得很快。
而且在對戰期間,他思維沒有任何的疲憊。
連續十幾分鍾高強度的走位和躲避技能,這要是放在現實當中,是個人都會走神。
很難將精神一直集中這麼長時間。
更何況安月還在邊走位邊思考。
在連續躲過死亡的兩個技能後。
安月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那是幾年前的一場對局,是跟自己的朋友打的單挑。
須佐佐助風頭正盛,這個極為全麵的忍者很快統治了決鬥場。
但礙於實力方麵的差距,安月索性選了三個C忍。
那三個C忍是……
問題不在於此……安月拋開這段思緒,仔細尋找更有用的內容。
好在在對戰空間內的大腦運轉速度非常快。
對了,是貝殼!
安月那次替身接上貝殼。
他那位朋友玩著須佐佐助,還打算表演一個須佐穿貝殼。
但等到貝殼的吼叫傷害出現……須佐佐助已經遲了。
那傷害非常集中,而且是多段!
直接破除了須佐佐助的骨架。
說不上克製。
打完那一場之後安月本就該把這件十分常見、甚至不足以讓兩人討論一番的小事給忘掉。
但他偏偏在這時候想起來了。
“是否有一種可能?死亡的僵直是被多段傷害給打出來的?”安月說著,隨手閃避了死亡的三連擊。
思索起從死亡開啟強化到現在。
自己打出的傷害好像都是單段。
長刀是單段、因為抓不住,後續傷害打不出來。
雷刀本身就是單段。
至於扡插,除了第一段扡插之外,其餘扡插都是用來頂技能的。
而且哪怕是第一段扡插,也因為無法抓取,所以隻打出了三段傷害。
釋放雷刀時還有意拉開距離……
唯一一次替身平a,也才堪堪打出了1a,同樣是單段傷害。
這麼看來的話,自己好像就沒打出過多段傷害!
可以嚐試!
安月越發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恰好。
死亡抬手釋放了一個大範圍技能。
這個技能有X有Y,範圍不小,唯獨沒有抓取、而且傷害不高。
但也讓安月頭疼過幾回,因為範圍的緣故,他好幾次都是用秘卷頂掉這個技能。
印象十分深刻。
但在這時,又不失是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