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還以為是個堂堂男子漢呢,原來是個不男不女,不陽不陰的怪物啊。上帝是瞎了眼了還是瞎了心了,居然造出如此不堪入目的渾物來,真是他的一大敗筆啊。”於蕭遠繼續與敵唇槍舌劍,打算將之殺於無形。
“唉,可憐啊,有的人既是眼瞎又是心瞎,堂堂的一代巾幗站在這兒,居然有眼不識泰山。如此上帝的傑作都看不懂,可見心智不明,智力極低。自古道:不與弱智爭辯,不與傷殘爭力。本小姐今天就饒你一回,識相的話十秒鍾之內在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不要怪我欺負傷殘人士。”歐陽若雪厲聲說到。
第二回合,於蕭遠再次被擊倒,一顆心躺在冰冷的地上,無法動彈。於蕭遠那顆不甘挫敗的心啊,硬要奮起反抗。
“哼,你就是被傷殘人士甩了吧,人家把你甩了,就說人家心智不明是傷殘人士。並且還敢出來殃及池魚。真是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啊。我真是感謝那個老兄,他做的對,女人嘛,尤其是這種女人就該甩,甩了才叫明智呢。”於蕭遠繼續往對方傷口上撒鹽,自以為是個絕招,此招一出,對方肯定憶及往事悲從中來,也許一不小心還會一命嗚呼,真是痛快。
“看來,你是甩客哈,想必甩了不少女人吧?”歐陽若雪問到。
“那是,被我甩的女人站在一起吼一聲,恐怕珠穆朗瑪峰都會移位。”
“果真?”
“千真萬確!”
“那我就甭客氣了。”
“甭客氣啥?”
歐陽若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扇了於蕭遠幾個嘴巴子,然後一腳將他踹得老遠。
第三回合,於蕭遠輸得尤為慘烈。還沒等於蕭遠反應過來,居然自己就被一個在他眼中看來頂多算是個弱女子的貨色給丟倒在地上。真是要多淒涼有多淒涼。從小到大,隻有於蕭遠整人的份兒,沒有別人整他的門兒;從來就是他大打出手,沒見過別人對他大打出手的;從來都是戰場上的贏者,沒見他敗過陣下來。今天居然會輸得如此慘烈,輸在言語上還不用說,竟還輸在體能上,而且還輸給個弱女子。倘若事情一旦敗露,他還有何麵目存於這個世界上,他實在是痛不欲生啊。
歐陽若雪道:“如果是真的話,這些拳腳是替那些所有被你甩過的女人打的。如果是假的話那你就活該,誰叫你不惹別人偏偏惹我這個學了多家門派功夫的武術高手呢?還想補充點兒,第一,你說那些女人,大概都是些河東獅吼吧,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呢。第二,我拿過全國武術冠軍,在武這個行道上沒有我不會的東西,你想打擊報複還要找些高手,不然的話枉送了性命。第三,雖然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可惜我又不能算作是君子,我隻是個女子而已。動手也是迫不得已。第四,我沒被像你這樣的敗類甩過,不要用你那麼低級的智商來考慮這麼高深的問題,一不小心就會智竭而亡的。最後,我的名字叫歐陽若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要報複就得找對人咯。不然的話憑你這智商萬一誤殺好人,我可擔當不起啊。還有,知道本小姐最痛恨的是哪種人嗎,跟你說就是像你這樣專門玩弄女人感情的人。你以後再敢這樣下去的話,休怪我手下無情。”歐陽若雪撂下這麼些話可夠於蕭遠難受的了。恐怕這些傷口於蕭遠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治療都是難以愈合的吧。撂下話之後,歐陽若雪帥氣的身影消失在一片霧氣當中。而惟剩下狼狽的於蕭遠像受傷的狗一樣在****他的傷口,外傷倒好治,隻是這內傷治起來就難了。
“媽,我回來了。”
“你還好意思回來啊,把人家洛斌一個人丟下就跑。”
“媽,我不喜歡他,我說過多少遍了。”
“若雪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又不是不知道。難得洛斌對你一片真心,你還是試著跟他交往一段時間吧。啊?”
“媽,我不可能跟我不喜歡的人談戀愛吧,我不喜歡他。再說了,我不想結婚,我想一輩子留在你身邊照顧你,保護你。”
“媽媽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要你照顧?你必須給我嫁出去。”
“媽,為什麼非要我嫁人啊?我想守在你身邊,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最最重要的人是你,我不要離開你。”
“誰叫你離開了,嫁了人還不是可以時常回來看我。”
“那不一樣,我永遠都隻是屬於你的寶貝女兒,別人休想從你身邊把我搶走。”
“媽媽,一直都很內疚,就是因為媽媽,你才去學那些該死的武術,弄得個女孩子不像女孩子,你本來該是個千金小姐,溫柔賢淑的。現在媽媽看到你這個樣子,你知道我有多自責嗎?你要體諒一下媽媽的心情啊。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孤獨終生,我要你幸福。”
“我現在就很幸福啊,因為我和媽媽你在一起,我很開心很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