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我要了”肖以軒望著諸傑的眼睛說道,“接受它,不過這可是個“D”級任務,你還是想清楚”諸傑吐出了一個煙圈“你死了不要緊,可我們在顧客的心目中的形象就毀了”
“把它交給我”肖以軒眼中透出堅定“有些事,我必須要做”“那好吧,拗不過你,需要其他人輔助嗎”諸傑歎了口氣“不需要,我一個人就行了”肖以軒繼續說道“OK,我給你一周時間準備,一周後如果他還沒死,你就交罰款吧”諸傑說著,打開了門“你去管理那邊,要下這個人的資料”
“好”肖以軒答應。
……
“你瘋了嗎?這可是“D”級任務,你會喪命的。”出了管理室的門,百裏軒景對著肖以軒咆哮道,“哼,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嗎”“我怎麼會不知道,可是他的名字已經掛在那裏了,遲早會有人為你報仇的,你又何必呢?”百裏軒景不解的問“我說過”肖以軒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險“有些事,隻有我自己來完成,你隻要把我送到家就行了”
百裏軒景看著走在身前頭也不回的肖以軒“切”
在那之後,肖以軒的生活突然充實起來,早晨六點起床,開始出門跑步,早上八點,吃過早飯後在索雷塔處練習射擊,下午一點,去百裏軒景新招的教師處學習格鬥,晚上六點,吃過晚飯後去徐岩家周圍徘徊,收集情報,七點乘公車回家,根據情況適度更改任務方案,九點洗完澡後開始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十點睡覺。
這樣有條不紊的生活持續了四天,在星期一吃完晚飯後,肖以軒靜靜的坐在餐桌前擦著槍,在上周星期六,他去裝備部把黑色m1911手槍換成了銀白色,從而多付了五百美金,銀白的槍體半遮掩在肖以軒手中的黑抹布下,像兩條龍,又像兩把斧,擦完槍,把雙槍別在褲兩側的槍匣中,肖以軒檢查了一下左手的鋼針,沒有問題後,踏出房門。
“徐岩,到你還債的時候了”
……
徐岩一遍又一遍的檢查著屏幕上的文章,這是他明天參加醫療改創會議的演講稿,可不能出一點兒差錯,他的妻子王若丞正照料著他們四個月大的女兒徐文靜,小家夥靜靜的睡著,王若丞也露出憐愛的表情。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勝,去開門”坐在電腦前的徐岩使喚著大兒子徐文勝,“好”徐文勝極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這麼晚了會是誰啊”徐文勝走到玄關,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身著黑衣,拉低帽子的男人。
“你是誰啊?”徐文勝問門外之人,“送快遞的”男人緩緩的抬起頭,露出帽子下的臉,臉上罩著一副深紅的麵具,男人掏出褲右側的銀色手槍,將黑漆漆的槍口指著徐文勝的額頭,“請簽收”
“嘭”子彈透過銀色金屬槍管,穿過徐文勝的頭顱,將徐文勝的血與腦漿灑在了玄關的地毯上,徐文勝向後倒去。
坐在二樓房間內的徐岩,聽到客廳傳來的槍聲,深知不對,便跑出房門,他看到玄關處,一個身著黑衣黑帽的男人,手握銀色手槍,跨過門前兒子的屍體進了門。男人看到了徐岩,把槍抬起,槍口對著徐岩,“不要出來”徐岩對一樓嬰兒房中的妻子王若丞喊道,隨後馬上躲進了房間。
又一聲槍響,肖以軒的子彈打到了二樓走廊盡頭的一幅畫上,徐岩跑進門反鎖房門。
肖以軒收起槍,快步跑上二樓,來到徐岩門前,對著徐岩緊鎖的房門開了兩槍。徐岩的房門是特製的鋼質門,一般被裝在銀行金庫裏。射到門上的子彈被壓扁後彈飛了出來,門上留下兩個淺淺的彈坑。
“難道就這樣收手了?”肖以軒把槍扔在地上,同時用左手瘋狂的砸起門來。他不甘心,如果這次殺不死徐岩,不能給女兒報仇,那要想在報仇就困難了。在麵具之後,肖以軒的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的眼前映出凝天真可愛的笑臉。
就在肖以軒幾近絕望之時,有一股奇怪的力量突然蔓上了他的左手,肖以軒砸門的力道,被催化的越來越大,在這股力量的輔助之下,肖以軒僅用一拳,便把徐岩的房門捶出了一個諾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