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軒吃了一驚,不過他沒有猶豫,迅速想門開出了第二拳,接受了這一拳,高質量的鋼質門也終於壽終正寢,直直的向屋內倒下了,肖以軒看著倒下的門,似乎有些興奮,但就當他剛要踏入房間內時,一陣刀芒朝他閃來。
肖以軒感到有輕微的疼痛從胸膛處傳來,不禁連退一步,捂住胸口,這時他才看到,房間內,徐岩正措開腳步,雙手持著一把28寸的唐刀,刀尖上海滴著血,徐岩看到第一刀奏效,忙著舉刀空中,想給這個黑衣男人第二刀。
肖以軒怎能允許徐岩殺他,肖以軒聚精會神,五根銅褐色的鋼針從肖以軒的指縫中竄出,肖以軒反手擋下了徐岩的刀,然後用力將它推了出去。
徐岩知道,現在優勢已不在他,可是在這密閉的房間之中,他已經沒有了逃跑的路線。正想著,肖以軒忽然向前邁一步,給徐岩的臉上來了狠狠一拳,徐岩仰麵倒在地上,肖以軒用左膝壓在徐岩的右腿上,然後將左手的鋼針向徐岩的肚子揮去。
血花四濺,肖以軒的左爪完美的嵌入了徐岩的腹中,徐岩發出一聲慘叫,血濺到肖以軒的麵具上。肖以軒似乎感到不過癮,扭了扭左手手腕,之間的鋼針有規律地隨著手腕的轉動在徐岩的腹中轉動起來,不一會兒,徐岩的腹被徹底的割碎,肖以軒把左爪從徐岩腹中取出,翻轉手腕,鋼針上的血隨著手指的轉動在空氣中挽成了一朵漂亮的血花,躺在地上的徐岩臉上也失去了血色。
任務完成,正當肖以軒要走出這道門時,胸膛處被劃開的傷口突然作痛,血染透了肖以軒身上的黑色襯衣。肖以軒突然想到了徐岩的那把刀,他捂住傷口,朝地板上的刀走去,徐岩的唐刀在月光與鮮血的互相映襯下,展現出刀本該有的妖嬈。
肖以軒撿起地上的刀仔細端詳起來,刀柄應該是有紅木所作,握在手裏十分舒服,再看刀身,下泛著銀白色的光芒,刀刃也極度鋒利,似乎可以斬開鐵,在刀身就近刀柄的位置上,凹進去了一個字“唐”
肖以軒轉過身去尋找刀鞘,不遠處,刀鞘也落在地麵上,肖以軒拾起刀鞘,這刀鞘也是紅木所做,一看就是昂貴的上品寶刀,肖以軒把刀收進刀鞘。他愛上了這把刀,準備帶它出去。
肖以軒把刀帶出了徐岩的房間,撿起來落在門口的銀色手槍,忽然看見二樓有一個女人,在背對著肖以軒逃跑,肖以軒舉起槍,對著女人下了扳機。
“嘭”肖以軒的槍法也真夠差的,二十米之內,子彈竟然沒有打中目標。女人被嚇了一跳,緩緩轉過身來,肖以軒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她不停地顫抖著。王若丞慢慢地向肖以軒走了過來“我沒有報警,你放我走吧”
看到女人這副樣子,肖以軒心軟了,他舉槍的手緩緩放了下去,畢竟,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這時,一聲孩子的啼哭聲忽然從一個房間內鑽進了肖以軒的耳朵,凝可愛的笑臉又一次浮現在了肖以軒的眼前。肖以軒的心瞬間又硬了起來。
肖以軒笑了笑,朝那啼哭聲傳來的房間走去,女人也察覺到了不對,連忙阻止他,“先生,我真的沒有報警,您快些走吧”王若丞說著,張開手臂攔住肖以軒,卻被肖以軒一手推開,“我不想殺你,走開”粘在肖以軒左手上的徐岩的鮮血甩在了王若丞的臉上。
肖以軒順著樓梯來到客廳,王若丞也不斷的糾纏他,肖以軒聽著愈來愈近的啼哭聲,不禁露出冷笑。當肖以軒走到一樓嬰兒房門口時,王若丞突然躬下身子,雙手抱住了肖以軒的腳。
“求您了,不要…….”王若丞哀求著,“煩死了”肖以軒掏出右邊的手槍對準王若丞的頭,摁下了扳機,王若丞瞬間蔫了下去,鬆開了手。肖以軒踏進了徐家的嬰兒房,看著嬰兒床上哭鬧的徐文靜,肖以軒舉起了右手的銀色手槍。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