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生活的這個星球上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從長遠意義上講,趙世炎等先烈的理想追求,仍應作為接力火炬,傳給那些為人類的美好未來而奮鬥的青年人!
故事
戰後法國曾通過北洋軍閥政府征募中國勞工,
趙世炎幫助華工們爭取人身自由,回到祖國懷抱
去法國之前,趙世炎曾認為那裏是“自由、平等、博愛”的發祥地。赴法後,他到鐵工廠打工並參加清掃戰場,發現了許多中國勞工——據了解其在法總數竟有20萬人。這些人衣衫襤褸,幹最累最危險的活,更可悲的是人身還要受軍方和資本家支配,等同於奴隸。
原來,法國在一次世界大戰中缺乏人力,隻用很少的錢就通過北洋軍閥政府征募到大量中國勞工。按合同這些人終身要受法國陸軍支配,傷病死亡均不管,日後隻有再繳納600法郎並找5個保人,才能恢複人身自由。當時華工們年積蓄不過幾十法郎,根本付不起“贖身費”。看到如此蠻橫的條件和無恥的剝削,趙世炎和李立三等約定,首先要爭取華工的人身自由。
在國內,趙世炎原是出身富家的“少爺”,此時卻和工人吃住在一起。戰後法國物質條件很差,華工們往往要住破房和帳篷,吃黑麵包,在原戰地幹活還有踩上殘存地雷的危險。趙世炎卻不顧這些,同華工們一起工作,並啟發這些沒有文化的同胞認識自己所受的剝削和壓迫。他還組織同學深入到法國各地的華工中,召開大會,建立組織並發行《華工周報》,終於掀起了一股要求解除原有合同、爭取人身自由的浪潮,並得到了法國進步輿論的同情。
經過鬥爭,這些吃盡苦頭的華工最後基本得到自由,隨後差不多都回到了雖然苦難卻畢竟有親人的祖國。因他們多來自華北,日後趙世炎長期在北方工作時,有的人遇到他便如同見到親人。
省委秘書長叛變,敵人在趙世炎家中蹲守。妻子、嶽母從窗台推下花盆,但風雨太大,趙世炎沒有發現,結果被捕
據說趙世炎的頭顱被砍下後,身軀久久不倒,嚇壞了劊子手
1926年,北京發生屠殺學生的“三·一八”慘案後,李大釗率北方區委機關避人蘇聯使館,趙世炎也奉命轉移到上海。隨後,趙世炎以“施英”為化名,發動了一係列工人罷工,並秘密組織武裝起義。因他在莫斯科受過軍訓,此時就在秘密訓練點親自教授如何射擊和組織戰鬥隊形。
1927年3月,第三次武裝起義打響後,他和周恩來一起指揮隻有150支槍的工人糾察隊,向著3000直魯軍發起衝擊。由於工人們差不多都是第一次經曆戰陣,趙世炎便親臨火線,糾察隊員見帶頭人如此無畏,也都勇敢地衝鋒向前。
武裝起義成功後,蔣介石率北伐軍進入上海,4月12日開始了反共屠殺,趙世炎等人轉入地下。當時不斷有人犧牲,也有意誌不堅定者脫黨和叛變,趙世炎每次主持江蘇省委的會議時見來人越來越少,就一再鼓勵大家要堅定信念。有的同誌報告說路遇叛徒敲詐勒索,威脅不給錢就要去告密。趙世炎聽後憤然表示:“絕不能給錢!以後遇到叛徒就要想法甩掉他,擺脫不了就找組織想法幹掉他!”他提議建立工人秘密武裝“紅隊”,以對付叛徒特務。在他犧牲不久後這一組織由周恩來組織起來,成為令叛徒敵特喪膽的“伍豪之劍”。
1927年7月2日那天風雨交加,國民黨警探根據叛變的省委秘書長的供詞,闖進趙世炎的住所。此時,他外出未歸,敵人在屋裏蹲守。他的妻子夏之栩和嶽母夏娘娘焦急萬分,在窗口見他走進院門時便奮力把報警的花盆從窗台上推下去,可惜因風雨太大,趙世炎未看見仍走了進來,結果被捕。在提審中,趙世炎堅定地表示:“誌士不辭犧牲。”
1927年7月19日,趙世炎在上海龍華警備司令部受刑時大義凜然,據說在頭顱被砍下後,英雄的身軀久久不倒——臨難時意誌之堅強,嚇壞了劊子手。
李鴻章
李鴻章,晚清重臣,被譽為清朝末期的“中興元老”,中國洋務運動的主將之一。1823年2月15日生於合肥一個耕讀之家。1847年中進士,曾師從曾國藩。1865年任兩江總督。1870年任直隸總督,兼北洋通商事務大臣,掌管清朝外交、軍事、經濟大權,成為洋務派首領。1896年負責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創辦江南製造局等一係列洋務舉措、開中國近代化之先河。然因其主持外交中多有喪權辱國之舉,留有汙名。
弗雷德裏希
(1901·6·5~1984)德裔美國政治學家和法學家。生於德國萊比錫。先後就學於馬爾堡、法蘭克福、維也納、海德爾堡等大學。1925年在海德爾堡大學獲哲學博士學位。旋往美國,1926~1971年在哈佛大學講授政治學和政體論,並任海德爾堡大學政治學教授、美國政治學協會主席。曾為美國政治和法哲學學會創始人之一。1946~1949年任德國政府顧問。50年代去波多黎穀。專門研究憲政民主和極權主義,倡導從曆史觀點研究現代政治學,指明每一曆史關鍵處的超驗正義觀念所起的重要作用,對立憲政府的理論與實踐作了深刻剖析。著述甚豐,主要有:《立憲政府和民主:歐洲和美洲的理論與實踐》(1937、1941)、《普通人的新信念》(1941)、《注定和平》(1948)、《康德哲學》(1949)、《極權主義專政和獨裁政府》(與I·K·布熱津斯基合著,1956)、《國家的構成理由》(1957)、《法哲學的曆史考察》(1958)、《人類及其政府》(1963)、《超驗正義——憲政的宗教三維》、《政治理論導論》(1967)等著作及200多篇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