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沈喬帶著梁蕭去了趟成衣店,陶老板說的沒錯,她這身衣服確實該換了,既然要換那就把梁蕭的也一起換了。
“妻主這是要買衣服嗎?”
梁蕭攥著懷裏的錢袋子怎麼也不肯走進去,這錢可不能這麼花啊!
“買兩套吧,我們一人一套。”
“咱們還是買布匹回去自己做吧,那樣便宜些。”
沈喬問過成衣的價格和布匹的價格,差了將近兩倍,如果時間充裕她倒是能等梁蕭給她做,畢竟如今家裏的情況能省一點是一點,
“我後天要上台說書,這一兩天的怕是趕不出來。”
沈喬和陶老板的計劃妻主剛剛在路上和他說過,妻主大字不識幾個,說實話他對妻主說書這件事能否成功心裏還要打個問號,但轉念一想陶老板畢竟是做生意的,絕對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也許妻主真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被對方看中了。
在沈喬的再三勸說之下梁蕭終於同意給自己也買一件,不過他的買的是布匹,而沈喬的則是直接買了一套成衣。
不得不說有一句老話說得很對——我瘦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這個時代買成衣可不像現代xs碼到xxl碼都是一個價,因為身形原因,沈喬買的那套成衣就比正常尺碼的貴了好幾文錢。
“明日我要同曹老板一同運貨到縣裏,你到時候回家別等我,到點了就自己先吃,隨便給我留點就成,少留一點。”
少吃多動,減肥的事情不能懈怠。
沈喬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寫後天說書的劇情。
木蘭詩上學時候都學過,文言文全篇的字數就那些,她得做適當的藝術加工才能達到用來說書的要求。
筆和紙都是從陶老板那裏順來的,她得趁著今天有空把劇情全捋一遍。
梁蕭見妻主一回家就開始拿著紙筆寫寫畫畫。
別人他可能不太了解,但妻主他是知道的,見了紙筆就頭疼,如今竟然能靜下心來寫字,梁蕭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湊近一看,還不如不看,這寫的都是些啥呀,紙張上密密麻麻的看著像字卻又不是他見過的字,他一個都認不得,瞧著倒多了幾分神秘感。
那天看賬本時沈喬就發現了這個時代的字她是一個不認識,當然她從現代而來不認識這個架空年代的字很正常,但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原主,要是原主識字她也不會一個字也看不懂。
不過無所謂了,看不懂不影響她搞錢,即便她看不懂也還有個識字的夫郎。
“明天我要很早去鎮上,就不和你一起了,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妻主去送貨要起這麼早嗎?那我明天早起給你烙幾張餅帶著路上吃吧。”
“不用,你多睡會兒,我明天一早把這兩口棺材給處理了,聽說鎮上有戶人家正準備給家裏的老人物色壽材,有中人剛好找到我讓我把東西送過去。”
之前村裏給兩人準備的葬禮很多東西都不能二次利用,就比如山上挖好的墓穴、已經燒掉的紙錢……唯有這兩口棺材看著還能賣幾個錢。
隻是沈喬自己也沒想到她竟然被人給耍了,那中人說的是鎮上一戶姓李的人家老兩口年事已高,身子骨一直硬朗,所以沒有備下壽材,最近兩老口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了,家裏人怕出意外所以想直接尋現成的備著,可是等她把兩口棺材送到卻被一個精神矍鑠的小老太給打了出來。
“呸,什麼玩意兒,你咒我老婆子早死是不是?我打死你打死你!”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也在一旁搭腔,“這一大早的給人送棺材不是咒人死呢嘛,真是晦氣。”
沈喬百口莫辯,但還是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番。
群眾中頓時就有人反應過來,“老婆子的女兒娶的夫郎是個厲害的,怕是不是兩人又不對付了才連累了這位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