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說到底還是市場的蛋糕太小了，若是市場再大些恐怕對兩邊的生意影響不會那麼大。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陶老板：沈喬什麼也沒說是同意啥了？
沈喬再次點點頭，她在這裏也就語言相通了，若是連話都不能說了，別說還債，她要活下去估計都難，沒辦法，命門握在人家手裏呢，不得不低頭。
拐了幾道彎的陶碧華才反應過來，沈喬答應顧珣的條件了。
那就是隻有她陶碧華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不行，我不同意！”
沈喬這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她豈能輕易放走，更何況她都已經答應三成的分成了。
“你的意見不重要。”
顧珣輕飄飄的一句話徹底惹惱了陶碧華。
“我看這毒就是你小子下的吧，現在又拿出解藥，裝什麼大尾巴狼，我要去報官，現在就報！”
沈喬無聲歎了一口氣，陶老板的反射神經可真夠長的，估計都長到太平洋東海岸了，現在才反應過來，不過報官，可行性不大。
果然顧珣也開始了他的反擊：“你說毒是我下的，有什麼證據嗎？空口汙人清白，小心我反告你汙蔑罪。”
……
兩人唇槍舌戰，尤其是陶碧華噴出的口水讓沈喬和顧珣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無人在意的角落，沈喬等到兩人都無話可說才上前，透過窗戶指了指對麵瓦舍貼出來的通知。
即便以後不準說書了，她也想有始有終，把故事講完，也算給那些忠實聽眾一個最後的交代。
“沈喬，你不同意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這麼無理的要求的。”
沈喬指著瓦舍，陶碧華以為她是還想再回瓦舍，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她陶碧華才是沈喬的千裏馬，她就知道沈喬不會輕易放棄的。
“四成，隻要你不答應他的條件，我以後給你四成的分成！”
四成，已經是她能出讓的最大利益了。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可以答應我提出的條件，但是要讓你把故事的大結局講完是不是？”
顧珣說得好像是沈喬的要求，其實就是他自己想聽。
沈喬點點頭。
“不行，沈喬，你不能答應他的條件！”
陶碧華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差抱著沈喬的大腿了。
沈喬皺了皺眉頭，大姐，你搞清楚情況啊，我不能說話了，你留著我也沒法給你下金蛋啊，若是你們能看懂我寫的字那還有一線生機，換種合作模式也無妨，可現在的情況是條件不允許啊。
……
陶碧華踐行了之前的承諾，最後一場花郎君替母從軍記的大結局是她自掏腰包讓顧客們免費聽的，堂廳裏人山人海，比以往任何一場的來的人都多，可陶碧華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沈喬雖然也遺憾，畢竟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比較好賺錢的方式了，但話又說回來，顧珣之前雖然利用她給自己的門店開業造了勢，但從另一個層麵來說他的確算得上是她沈喬的救命恩人，隻不過這次要挾她的手段未免有些見不得光了，若是他不願沈喬在陶老板那裏說書，大可堂堂正正來找她談，她也不會不同意的。
不過這樣也好，從今往後她和顧珣之間就隻剩債務關係，再無其他人情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