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拖著仍然有些虛弱的身體爬了起來,拉開門來發現自己的房間在一個古樸的樓閣中,站於走廊上,環顧四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望不到頭的城牆,由暗紅的岩石磊集而成,看那厚度,估計自己全力去也不能造成什麼破壞。這就是廈華帝國防止美邦帝國入侵的要塞麼,果然夠震撼。城內四處調動的軍士井井有條,身上的黑鐵盔甲彌漫有些冰冷的殺氣,水木心中歎道:一個帝國的力量的確不是個人能偶撼動的,自己這次的軍中之行也算開始了啊,不知道能不能達到自己曆練的目的呢。
背負於身後的手緊緊握了握,眼神一凝,暗自鼓勵道:不管有什麼艱難險阻,也不能阻止我前進的道路,若是人生必須經曆了才能蛻變,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想到此,水木身上一股氣勢微微散發出來。那種氣勢叫做……睥睨天下。
身後一道青色身影緩緩接近,水木轉身看向青衣少女,英俊清秀的臉上溫柔呈現,“小蘭,我們這是在丸台要塞裏麵嗎”
應蘭有些羞澀的避開水木那令人發慌的目光,柔聲道:是的,這棟樓閣就是父親的府祗。你的身體恢複了麼?
水木道:現在好多了,隻是鬥氣沒有完全恢複,現在戰況怎麼樣了?
“那天你和父親的超負荷配合一擊便擊殺了美邦帝國在這的將領,這個消息傳出,兩個帝國皆是震驚,父親已把你的功勞上報,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下來,而我們在美邦帝國的探子回報說奧家聽說這個消息後非常震怒,奧家家主奧布親自率領其家族精英前來攻占要塞,為其弟弟報仇。估計一周左右便會抵達這裏”。
“真正的戰鬥要開始了麼,這次應該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隻是摩擦了,想必奧家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攻擊要塞吧”。
“是的,父親已任命你為突擊先鋒隊的隊長,這可是個非常危險的職務,若是你不願意的話我去給他說”。
“不用了,我這次來主要是想曆練,什麼職務都不要緊,那你呢,你也加入了軍隊麼?”
“是的,而且就在你所在的突擊隊中,是我想父親主動要求的”
“這不行,太危險了”
應蘭轉過頭來凝視著水木:我隻想一直在你身邊,和你一起經曆所有的風風雨雨。
水木看著應蘭完美的俏臉,長長的睫毛將水木心中的所有情感都撩撥了出來,輕輕的將少女擁入懷中,靜靜的聞著後者淡淡的體香,二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的感受著對方心中的情感。這一幕,在這到處彌漫著殺氣的要塞中仿佛定格成了天地間最美好的畫卷。
良久,二人緩緩分開,應蘭的臉上泛起一抹羞紅,輕聲道:我們走吧,先去見見父親,他應該有一些安排。另外,今天玄力和天痕也來了,同樣是要來軍中曆練的。
水木怪異的看了應蘭一眼道:他們也來了?恐怕不隻是曆練那麼簡單吧。是不是以前他們也像蒼蠅一樣對你如影隨形?
水木一句話將剛才那種氣氛破壞殆盡。
應蘭被水木說得有些惱羞成怒的道:我有什麼辦法,難道人家要來我還能強行的趕走別人不成?
水木看著展現小女兒形態的應蘭,心下不僅有些好笑,其實,這樣的應蘭應該才是最真實的吧,平時的她都將自己的內心世界給掩飾了起來,雖然男人都喜歡女人隻在自己麵前展現溫柔,但是那樣女人是不會快樂的,愛她,就應該讓她快樂。
水木胡思亂想間,便隨著應蘭到了大廳,應德正和一些在商討著作戰計劃,水木也不打擾,環視一圈,果然玄力和天痕都在其中。
玄力有些尷尬的避開水木的目光,當初在天維禁地裏麵時水木力勸其不要去打那雷霆蜥蜴的主意,但是玄力卻說他是因為懦弱和膽小,結果最後幸虧水木抵擋住雷霆蜥蜴的致命一擊才沒有闖出大禍,現在見到水木,僅存的良知讓其覺得尷尬不已。
而天痕則善意的對水木笑了笑,天痕雖然也很高傲,但是卻並非分不清輕重,自從水木擊殺了雷霆蜥蜴那刻起,他知道了麵前這個總是感覺與世無爭的少年戰鬥力高得驚人,真實的實力與表麵上那一階巔峰的鬥氣毫不成正比,第一次顛覆了他鬥氣強人就強的思想。
水木也對其點頭笑笑算是打過招呼,雖然對於他追求應蘭這件事上對其有些顧忌,但是這也是人家的權利,水木也沒理由幹涉。若是他將喜歡應蘭的人都設為敵人,那每天這些瑣碎之事都能讓水木煩死。
片刻過後,應德走向水木道:小木,感覺怎麼樣。
水木笑著答道;沒什麼大礙,隻是鬥氣稍有不足。
應德笑道:哈哈,那就好,我已將你之功績上報,擊殺了對方將領,這可是一件不小的功勞啊。我知道你不太在乎那些,但是功勞就是功勞,有功就得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