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風流夜(1 / 2)

李飛歎了口氣,肉痛地叫道:“老板,我這裏有五百倆的銀票。你隻要給我開兩個上等房間,再把這五具屍體拖到後院埋了,銀票就是你的啦。”那老板聽說有許多銀子可賺,立即叫了幾個夥計,將屍體抬走了。好在這年頭人命不值錢,官府也不管江湖中事,後事倒也幹得幹淨利索。

老板接過了銀票,直到看清是山西正和銀莊出來的才笑道:“我這裏隻有一間上房,公子要不就委曲一晚?”說著曖mei地看了昏睡不醒的酒仙子一眼。這個假男人雖說不是美如天仙,但馬馬虎虎盡可湊合,何不來個木已成舟?

如果酒仙子不是個殺人狂,李大爺自然求之不得,但眼下卻讓他為難之極。總不能將受傷的女醉鬼丟在這窮山惡水吧?李飛抱起了她,苦笑道:“也沒什麼,前麵帶路吧。”

好在老板娘給他又送來了被子,他就隨便在椅子上睡著了。睡到半夜,李飛突然驚醒過來。隻聽到酒仙子迷迷糊糊糊地叫道:“水,我要喝水。”他隻得起身,喂她喝了幾口水。

“我劍傷發炎了,你幫我上點藥。”酒仙子醒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包傷藥。她本就愛酒如命,受傷之後定力更是大減,這一壇酒喝下去傷處自然發作得更厲害了。李飛小心地給她上了藥,一雙手掌卻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胳膊上撫mo了好幾個來回,然後安慰她道:“你好好休息,明天就會沒事的。”

“用得著你說麼?”酒仙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李飛怒道:“老子好心照顧你,卻要來受你的鳥氣!”他氣得猛喝了一大壺水,蒙頭便睡。隻是剛入夢鄉,又聽到酒仙子尖聲叫道:“玉郎,你為何不理我了?”她的聲音甚是酸楚,簡直讓李飛不忍聽下去,趕緊捂住了耳朵。

但那聲音卻不時地傳進他的耳裏:“玉郎,我知道你就在這裏,你快來陪我睡呀!”此刻酒仙子的聲音卻是婉轉纏mian,聲聲消銷魂蝕骨。李飛心中一陣亂跳,卻不敢動,連呼吸聲也盡量壓低了。

“玉郎,仙兒想你了,你過來呀。”床上的酒仙子身體翻滾了幾次,竟然連被子一起滾下床來。李飛慌忙上前抱她上chuang,低聲喝道:“睡便睡好了,鬼叫什麼!”說著乘機在她飽滿的胸前揩了幾把油,才幫她整好了被子。正想回去再睡,卻被她緊緊地抱住,一張滾燙的唇壓了上來。李飛本不是坐懷亂地正人君子,此刻又如何能忍受得住,立即不由自主地熱烈相和。正忘情熱吻間,一雙溫暖柔軟的手開始解開他的衣衫,動作之熱烈簡直讓久經花叢的李大爺不知所措。

怎生是好?還不等他考慮妥當,生理的反應卻不可遏止。媽的,老子生來英雄,卻被你一個女人如此玩弄,這可不行!他打定主意,立即將酒仙子的衣衫盡數脫下,正想翻身而上,不小心卻被她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身上的女人熱情如火,就算冰雪也會消融,何況是區區凡夫俗子李大爺?他軟弱無力地掙紮了幾下,便抱緊了身上豐潤的肉體,任由女人瘋狂地衝殺。

“玉郎,我真歡喜。這麼多天不見你,你倒是越來越厲害了。”身上的女人嘴裏發出喃喃的夢囈,豐潤的臀部聳動得更加瘋狂粗野。

老子真是流年不利啊!李飛一聲哀歎,閉上眼睛接受命運無情的戲弄。終於酒仙子全身一陣抽搐,滾下身來迷迷糊糊地睡去,嘴裏仍是幸福地輕呼著“玉郎”。李飛睜大眼睛回味良久,遺憾之中又發現自己方才實在也很開心快樂,於是抱著酒仙子豐腴的肉體再次行那巫山yunyu之事。等得盡興之時,他才悠悠長歎道:“他娘的,這一次老子總算不虧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他突然從夢中驚醒。眼還沒睜開,脖子上竟然感到一陣寒意。

“你他媽的到底做了什麼?”酒仙子將劍鋒抵在他的喉頭,眼中殺意狂熾。

李飛怒道:“我做了什麼?老子還沒問你呢!你嘴裏叫著什麼玉郎,然後就將我那個那個了,老子還沒找你算帳呢!”他一生最受不得人家冤枉他,此刻盡管命懸人手,也是怒氣衝天。

酒仙子臉上汗流如雨,顫聲問道:“我真是如此麼?”

“是啊,你把我當作你的丈夫了。不過,這也沒關係啊,我這個受害者都沒喊冤,你就當沒發生過吧。”李飛見她神色倉惶不安,心中不由泛起一陣同情,於是安慰她道。

酒仙子收起了劍,掩麵衝出了客棧。這是天意,還是自己的命運?她一時悲苦,發力便在荒山之間狂奔。她的生命中隻有她丈夫一個男人,此刻又如何向丈夫交待?

李飛驚魂稍定,也不管酒仙子如何,倒頭又睡。

“公子,你們要用早餐麼?”店小二在外麵輕聲呼道。

李飛也覺得肚子餓了,於是起身開了門。小二神色甚是張惶,等得侍候他吃過了早餐後便緊張兮兮地說道:“公子爺,大堂裏來了很多江湖中人,隻怕是找你們麻煩的。你那個武功高強的同伴呢?她怎麼不見了?”

“外麵都有人包圍了。”李飛起身來到窗前,隻看了一眼便心明如鏡。此刻不管是找誰的,他李大爺都脫不了幹係。逃,李大爺身無半點武功,又如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