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步履沉重的走到啟老家的樓下,突然感受到了什麼,回頭一看,正到閃光燈一散,小七笑了,突然伸手把麵前的相機搶過,摔在了地上,正在那人發呆的工夫,小七已經把他摔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這兒還有沒有其它人,我告訴你們,若不經我同意,隨便把我的照片發出來,我會告得你們的報社倒閉。”小七低頭看著麵前那人,低聲說道,“我散打黑帶,就算你不怕我告你們報社,但我打你到散架還是可以的。”
小七按響門鈴開門直接進去了,那些埋伏的記者和最英勇而被摔的那位都呆了,因為根本就沒想到一個書法家,畫家的小姑娘根本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就把人打了,相機砸了,還撂了狠話,這是個什麼情況?
“發不發?”好半晌,一個記者說道。
“發,我就不信他能把咱們這幾家全告倒。”一個記者發起狠來,他們剛從短暫的震驚中驚醒,他們可沒那麼怕事,誰也不是省油的燈。
小七在啟老的麵前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當著老爺子的麵畫了一幅母雞,母雞嘴裏還有一隻使勁掙紮的肥蟲。
啟老看了一會兒,哈哈大笑,“你怎麼想到畫蘆花雞。人家的蘆花雞都是帶著一群小雞,結果你倒好,畫這麼隻悍雞。不過畫得好,很有精氣神。”
老爺子顯然心情很好,提筆在上麵提起題跋來。並用上了印,小七在下也寫上日期用上印,看著那隻肥肥的凶雞,就想到自己剛剛在樓下把人踩到腳下的樣子,心情一片大好。
但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出了一口氣,但結果可能會很嚴重,自己可是現役軍人,在校外便裝打人,讓人知道了,就是老爹也沒辦法保住自己的。拿著畫回家,心情更沉重了。
小和大人回來聽小七說了前因後果,也皺起眉來,但很快笑了笑,“沒事,最多也是被學校開除,咱們本來就不愛算賬,你回來正好沒事寫小說,練習書法畫畫。”
“我爸會打死我的,還是先打電話吧,等明天上了報,我爸會劈了我。”小七歎了一口氣,認命的拿起電話,老實的跟老爹彙報自己的不冷靜。
“別人衝上來時說什麼了,還是叫了你的名字?”老爹沉吟了一會後,問道。
“什麼也沒說,我好像聽到後頭有人跟我,就回頭看,正好那人就已經衝到我麵前拍照了,我就抓了相機扔出去了,然後把那人打倒了。”小七想想努力還原著當時的情況。
“然後你就說誰把你的照片登出去就告倒他們的報社,然後威脅了衝上來的記者?”小七爹明白了。
“是!”
“今天就叫小明找律師,等明天報紙一出來就去法院,一是誹謗,二是他們威脅你的生命安全。”小七爹非常冷靜。
“我知道了。”小七鬆了一口氣,但想想,“對不起,爸,我衝動了。”
“不衝動我就要擔心了,人總是要經曆一些事的,總那麼冷靜還有什麼意思?”小七爹似乎不以為然,“沒事,如果學校找你談話,知道怎麼說嗎?”
“是,突然有人衝過來,還拿著相機拍我,我以為是人想襲擊我,所以出手了,再說作為現役軍人,不可以讓人抹黑部隊,所以嚴重警告對方。”
“至於散打黑帶的事,別承認,就算他們有錄音,也不要承認。”小七爹囑咐了一聲。
“我知道了。”
“行了,長途很貴。”小七爹撂了電話,小七笑了,這就是老爹每次接她電話時都會說的話,正事說完了他就馬上撂電話,節儉的性子是刻在他的骨子裏的。
“錢叔說什麼?”小和大人看小七這樣也知道,錢叔已經有了解決方案。
“有認識的律師嗎?”
“等一下。”小和大人想想,直接打了斯揚的電話,他是老派的士大夫,對狀師之流是相當的看不起的,而且他畢竟沒在北京長駐,找牛大大也成,但是他覺得找斯揚會更合適。
斯揚讓他們去那天吃飯的酒店房間,他一會就到。
小七和小和大人想想,還是過去跟牛大大他們說了一聲,才出去。牛大大什麼也沒說,他有點後悔告訴小七這些了,不過再想想,若是自己什麼也不說,當記者衝到小七麵前的時候,隻怕也麻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