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軍區,夜老虎特種大隊。
蕭戰龍等人回到了告別一年的軍營,雙腳剛一踏進軍營,一種熟悉又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四個彪悍特種兵邁著矯健的步伐在軍營中昂首闊步的走著。
樓上,排長江海龍的黑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呦,呦,快看那是誰,咱們的屌兵回來了!”
陳朝陽目光依然冷峻:“希望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優秀的戰士了!”
江海龍點頭微笑:“皮膚又黑了,身子又壯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剛進夜老虎特種大隊第一天那樣給人一個‘驚喜’。”
“有驚無喜的驚喜。”
“估計他會大叫‘我胡漢三回來啦!哇哢哢!’之類的話。”
江海龍的話音剛落,蕭戰龍一個蹦高跳上了停在院內的一輛傘兵突擊車,拿出早就預備好的喇叭,抬頭挺胸,昂昂道:“我屌兵回來了!哇哢哢!”
陳朝陽:“......”
江海龍:“......”
蕭戰龍把獵人學校的一些訓練模式帶回了部隊,陳朝陽把很多好的訓練科目落實到了戰士們平時的訓練中,在一旁講解的蕭戰龍一天到晚忙得不亦樂乎。
一個星期後,蕭戰龍接到蕭雲打來的電話,接到電話後的蕭戰龍不得不休一個探親假了。
雪兒的家裏出大事了!
雪兒的父母雙雙去世,在外出旅遊乘坐纜車時,纜車發生了事故——從天而降。
蕭戰龍急匆匆地趕到珠海市第三人民醫院,一進病房就看到雪兒伏在雙親的屍體上放聲痛哭,雪兒的肩膀急劇地抖動著,淚水如絕提的洪水般傾瀉而下,她拚命搖晃著雙親的屍體,泣不成聲:“爸爸媽媽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求求你們不要丟下我...啊——”
失去雙親的事實,就像一記沉重的大錘,毫不留情地擊碎了雪兒脆弱的心。
半夜。
雪兒昔日熱鬧的三口之家這時顯得有些冷冷清清,雪兒一家三口的照片還高高地掛在臥室的牆上,照片裏雪兒的父母依然幸福地笑著,隻是如今的他們去了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 雪兒的眼睛腫的像桃子,蕭戰龍把雪兒抱在懷裏,讓她的臉緊貼他的胸膛,雪兒趴在他的懷裏時不時地嚶嚶啜泣,睡夢中的雪兒口中喃喃地說:“爸爸媽媽,回來吧,回來吧...”
看著雪兒哀哀欲絕的模樣,蕭戰龍心如刀絞,他找不出任何隻言片語來安慰自己的愛人,他隻能yongli將她抱緊,讓她擁有安全感。
三天後。
蕭雲和蕭戰龍替雪兒的父母操辦了喪事,並把雪兒父母的骨灰安葬在珠海最好的公墓裏。這裏依山傍水,鬆柏四季常青,雪兒的父母會在這裏安息的。
雪兒趴在父母的墳前,淚,如急雨落下。
蕭雲蹲下身子,疼愛的替雪兒擦去眼淚,慈愛地說:“孩子,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爸爸,我會供你念完大學,也會保護你,不會讓人欺負你。”
“爸爸——”雪兒哭喊著撲在蕭雲的懷裏,蕭雲輕輕敲打著雪兒後背:“孩子不哭,有爸爸在。”
雪兒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蕭戰龍,她的眼睛裏已經被淚水填滿。蕭戰龍蹲下,堅定地對雪兒說:“我說過,會照顧你,一生一世!”
“龍!”無助的雪兒撲向蕭戰龍的懷中,他緊緊抱住雪兒,讓她感受到他那結實又有力的臂膀——足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肩膀!
蕭戰龍在家中陪了雪兒兩個星期後重返部隊,以後的日子裏,他都毫無保留地把部隊按月發放的津貼寄到雪兒的學校。
兩個月後。
蘭州軍區夜老虎特種大隊。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方陣。一個迷彩的方陣。
千名頭戴黑色貝雷帽,臉上塗滿偽裝油彩,身著橄欖綠迷彩,臂嵌“百獸之王——老虎頭”標誌,腳穿黑色軍靴的特戰隊員們列隊肅立,目光炯炯。
“全體,敬禮!”
刷!
千名特戰隊員麵向蕭戰龍等人齊刷刷地敬禮。
“為國爭光唱凱旋!”千名特戰隊員齊聲高喊,聲音地動山搖。
陳朝陽聲音洪亮:“全體,敬禮!”
刷!
蕭戰龍一行六人麵向千名特戰隊員肅穆回禮。
排長江海龍扯著嗓子高喊:“全體——向後轉,登車!”
蕭戰龍等人分別登上兩輛獵豹軍用吉普,呼嘯著向首都駛去。
兩天後。
北京中國國際機場。
播音員標準的普通話在耳邊響起:“飛往赫爾辛基的AY052航班即將起飛,請乘客做好登機準備。
蕭戰龍一行人懷著無比激動地心情登上飛機,因為他們將代表中國人民解放軍前往愛沙尼亞,參加“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競賽。
愛沙尼亞共和國是東北歐波羅的海三國之一。西向波羅的海,北向芬蘭灣,南麵和東麵分別同拉脫維亞和俄羅斯接壤。19世紀被俄羅斯吞併,俄國十月革命之後獨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1956年正式成為了蘇聯的加盟共和國。1991年,在立陶宛宣布獨立以後,愛沙尼亞也跟隨獨立。首都為塔林。
年終歲末,一封邀請函送進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
“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競賽向中國軍人發出挑戰。
一個開放並且擁有當今強大陸軍的國家——中華人民共和國!
一支具有輝煌戰績並令世界矚目的軍隊——夜老虎特種大隊!
是不會拒絕和平條件下的“比武挑戰的!”
始於1992年的“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競賽,是由愛沙尼亞國防軍組織,邀請外軍特種部隊參加的一項國際性軍事競賽活動,是偵察小分隊在“敵占區”內進行的長距離、多課題偵察作戰的對抗性演習。這次是中國特種兵首次應邀參加此項比賽,成為歐洲之外唯一被邀請的參賽國。
在世界特種兵50年的曆史中,中國特種兵是年輕的,與英國的“哥曼德”和特種空勤團的“紅魔鬼”。美國的“魔鬼旅——綠色貝雷帽”,以色列的“野小子”等特種部隊相比,我們剛脫離步履蹣跚的階段,開始大踏步的進入世界先進特種兵同步前進的過程。
愛沙尼亞首都國際機場。
中國特種兵一下飛機就看到機場周圍人山人海,各路記者蜂擁而至。
陳朝陽:“保持隊形,一個跟一個,出了機場直接上專車,明白嗎?”
“明白!”五個彪悍的中國特種兵齊聲吼到!地動山搖的吼聲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紛紛側目。
“快看,快看,是中國特種兵!”一個老外用英語興奮地喊。
機場內立刻人聲鼎沸,一大群人圍了上來。,閃光燈閃個不停。一名金發碧眼的外國女記者擠到陳朝陽麵前用生硬的中文問道:“中國?特種兵?”
陳朝陽器宇軒昂:“我們是中國陸軍特種兵!”說完他一個漂亮的向後轉身:“全體,立正!”
五名中國特種兵挺胸抬頭,紋絲不動。
“向左轉,齊步——走!”
六名麵孔黑臒,身材健碩的中國特種兵昂首闊步,目不斜視,大步流星地向機場出口走去,軍靴在機場地麵上敲出整齊的節奏聲。
“Cool!”
“Thechiefcommanderhasstayed (帥呆了)!”
“Havediedvery (酷斃了)!”
讚美聲不絕於耳,使來自中國的六名特種兵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愛沙尼亞“獨立”俄文報頭版頭條位置報道;《中國特種部隊抵達塔林》的消息。
這次有28個國家28支代表隊參賽。他們全部都是參賽國特種部隊中的精銳之師。
美麗的高烏特拉村比賽大本營,搭建了各國代表隊的宿營帳篷,寧靜的森林殺機四伏。
中國特種兵代表隊營地。
陳朝陽高喊:“升國旗,唱國歌!”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組成我們新的長城.....。”聲音高亢有力!
“全體,敬禮!”
刷!
六名中國特種兵麵向每個人心中最神聖的旗幟——五星紅旗肅然敬禮!
升過國旗之後,戰士們便開始整理自己的裝備。
正當蕭戰龍埋首整理自己的裝備時,幾雙不同款式的軍靴“站”在了他的麵前。
蕭戰龍順著軍靴向上看去,隨即眼睛一亮;三個熟悉的麵孔正友好地盯著他笑——狼眼、金剛、準星!
“我靠!我以為是誰呢!”蕭戰龍激動地一蹦老高,和狼眼等人熱情相擁,幾人客套地寒暄幾句之後,金剛豎起大拇指說到:“中國代表隊營地最規範、最整潔,值得我們學習!”
蕭戰龍也不謙虛:“那是自然!”
準星用手一指南麵:“這次R國也派出他們的‘自衛隊’參賽了”
蕭戰龍驚訝道:“開什麼玩笑!?R國的自衛隊可以出境麼?”
“不信你看!”
南麵的營地內,已經升起了R國的太陽旗,六個R國軍人來回忙碌著。
狼眼瞟了一眼金剛道:“根據美國和R國之間的計劃,R國這次是打著‘和世界各國特種部隊友好比武’的旗號來參加比賽的,如果沒有R國政府撐腰,他們自衛隊敢踏出本國半步麼!”
金剛急道:“Fuck!那是我們國家的政府行為,又不是我個人意願,你瞪我幹什麼!”
蕭戰龍盯著R國軍人,眼中露出凶光:“二戰時期他們在我們國家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正好借這個比賽的機會,我要他們以血還血!”
狼眼頻頻點頭,以色列人一向對法西斯沒什麼好感。
金剛聳聳肩,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
準星沒表情。
比賽前夕。
每個國家派出一個代表隊參賽,每個代表隊人數為六人。中國代表隊的隊長由陳朝陽擔任,隊員;蕭戰龍、江海龍、林宇峰、徐大柱、徐小柱。
陳朝陽麵色嚴肅:“這次競賽內容和時間的安排,全部超出了人的生理極限;參賽者要負重35公斤,在毫無補給,前有圍堵,後有追兵的情況下,在堪稱世界作戰環境最惡劣的愛沙尼亞東部的原始森林裏,進行8天7夜300公裏的長途奔襲。完成14項高難度的技術課目。”
戰士們呼吸急促,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興奮。
“這將是沒有死亡的死亡競賽!”陳朝陽用眼睛掃過每一個隊員。
特種兵們列隊肅立,虎視眈眈。
陳朝陽:“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隻問你們一句——有信心嗎!?”
“有!”回答的聲音氣壯山河!
陳朝陽滿意的點點頭:“我相信,這樣的兵不會給中國軍隊丟臉!”
“你們的祖國在看著你們,你們的人民在看著你們!”陳朝陽指著隨風獵獵飄舞的五星紅旗扯著嗓子高喊。
“為國爭光唱凱旋!”戰士們不約而同地舉起右拳,歇斯底裏的吼到!
這次競賽裁判隊由芬蘭維和部隊軍官派出。
競賽全程設有9個控製站,隊員隻有按規定時間前後不得超過5分鍾到達每個控製站,到達控製站後,才臨時賦予該站競賽項目,並確定下一站位置。
為了讓競賽更具有實戰性和對抗性,愛沙尼亞在賽場派出了2000名國防軍戰士和民衛隊員充當假設敵。對參賽隊員實施前堵後追。按規則,每個隊員在競賽開始時,口袋裏都有10張罰分條,每被假設敵抓住一次就要交出一張,每張扣發六分。10張交完就算“犧牲”,如果一支小隊有兩人退出,就取消整支隊伍的參賽資格。比賽是以集體失分多少而決勝的!
比賽地區地理環境複雜異常,地幅正麵寬約30公裏,縱深約80公裏,低海拔。森林、原始森林、次森林覆蓋麵積達到70%,湖泊、沼澤地眾多河流縱橫交錯,人煙稀少,道路有限。
“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競賽在愛沙尼亞首都塔林開幕,中國軍人第一次出現在了賽場上。
緊張激烈的比賽開始了!
各參賽代表隊首先登上掃雷艇緊急航行150海裏。然後分乘各自的橡皮舟。
由於R國軍人所乘的橡皮舟被蕭戰龍和林宇峰提前做了手腳,不幸沉了下去,六個R國的參賽軍人隻好硬著頭皮向岸上遊去。
中國代表隊的橡皮艇劃到落水的R國軍人身邊時,蕭戰龍大喝一聲,拿起漿,對著R國軍人露出水麵的腦袋一頓猛拍!
拍的那叫一個爽啊!
之後,中國代表隊以極其嫻熟的操舟技巧,第一個抵達對岸。
陳朝陽問:“我們海上操舟用了多久?”
林宇峰:“16分31秒。”
江海龍麵有自豪:“比上屆最好成績快了20多秒。”
陳朝陽拍拍還在望著海麵的蕭戰龍:“看什麼呢?”
“看看R國軍人遊到岸邊沒有。”
徐小柱撓撓頭:“他們那群矮冬瓜有什麼好看的?”
蕭戰龍一臉“陰險”地看著陳朝陽:“連長,我有一個妙計......”
六個如同落水狗般的R國軍人狼狽不堪地遊上了岸,六個人均被蕭戰龍用漿拍的滿頭是包,鮮血橫流,一上岸便爬在地上呼哧直喘,他們在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歪歪扭扭地跑向密林深處。
密林深處,六個中國特種兵盤踞在樹上,耐心地等候著即將到來的“獵物”。
獵物出現了。
六個R國軍人小心謹慎地在密林中穿行,一點響動就令他們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看來剛才“操舟”的不幸遭遇已經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杯弓蛇影般的陰霾。
遺憾的是,謹小慎微的R國軍人並沒有得到幸運女神的眷顧,一個小胡子一腳踩到了蕭戰龍設下的陷阱,他驚叫一聲被倒吊在一棵樹上,剩下的五個人忙不迭地去救小胡子。
陳朝陽赫然下令:“幹!”
六個“蒙麵人”如天兵天將般從天而降。
徐大柱一屁股坐躺了一個,痛的他直翻白眼,昏死過去。林宇峰一槍托砸暈了一個。蕭戰龍一腳蹬在一棵粗樹幹上起跳,在空中一個完美地橫掃千軍,兩個R國軍人就給踢飛了,剩下的一個也被陳朝陽幹暈。
陳朝陽:“衣服扒了,綁了!”
戰士們七手八腳地扒光他們的衣服,把他們全部倒吊起來。
陳朝陽揮揮手:“走吧。”
蕭戰龍陰笑:“等等,再給我五分鍾時間!”
蕭戰龍折下一根藤條,陰森森地走到六個軍R國人麵前,六個R國軍人害怕地看著蕭戰龍,眼神中盡是求饒,因為被塞了破布,嘴裏支吾著卻說不出話來。
“根據日內瓦公約,不得虐待戰俘!”林宇峰怪聲說道,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再說“我支持你!”
蕭戰龍怪氣回答:“弱者在強者麵前沒有人權!”
啪.....(五十鞭子)
蕭戰龍毫不客氣打在小胡子的身上:“這五十鞭子是為幾十年前被你們強暴的中國婦女們報仇雪恨!”
小胡子嘴被封上無法慘叫,痛得暈了過去。
蕭戰龍舉起鞭子瞄準了大胡子。
啪...... “這100鞭子是為在南京大屠殺中犧牲的30萬軍民報仇!”
大胡子麵如死灰,昏死過去。
接下來是四方胡,四方胡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蕭戰龍,嚇得在心裏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一堆汙穢的排泄物順著褲襠流淌出來。
啪...... “這是為在抗戰中英勇犧牲的革命英烈們報仇!”
啪啪啪啪啪!
“記住,釣魚島永遠是我們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