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步步緊逼,看來是徹底的清醒了。”
傅思哲一字一句聽在心中,以前自己何等的絕情,像是方笙媚這樣的人根本都不需要皺一下眉頭,絕對不會搭理一下。
現如今因為夏禾,自己不得不考慮更多的東西,盡全力保護夏禾無憂。
“機場那邊聯係好了嗎?”傅思哲開口道。
“正在聯係,我盡快去辦。”
紅外線的槍一整晚都對準著傅思哲所在的酒店,這些冷風都已經辦妥,酒店的位置在鬧市中心,所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冷風不會行動,當然對方也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就這樣相持了一個晚上,終於在接近清晨的時候,抓到了那個狙擊手。
冷風沒有直接向傅思哲稟報,這些事情也完全都沒有必要,對方是一個訓練有素的狙擊手,光是看著年紀就不是很大,但是閱曆想必一定很豐富。
光是靠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冷風就可以大概有一些判斷。
所以當看到夏禾的第一眼之後,冷風的心裏就打了一個小小的問號。
在傅思哲周圍深藏不漏的人不少,但是知道了傅思哲和夏禾的關係之後,冷風也曾在暗地裏疑惑過。
傅思哲的身手冷風是知道的,但是夏禾的底細是否傅思哲也完全熟知就不是很清楚了。
即便如此,冷風也並沒有提到一絲一毫,隻是在心裏默默的對夏禾很是敬佩。
能夠通過國際魔鬼訓練的人數每年寥寥無幾,更不要說是女人了。
而夏禾,是冷風第一個看見成功從魔鬼訓練營存活下來的女人。
“你是什麼地方來的?”冷風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藥瓶,裏麵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總之被密封的十分完整,根本看不出來裏麵是什麼。
那個狙擊手穿戴這十分完整高精尖的裝備,一看就是價值不菲,身上也並沒有任何組織或個人的標識,所以光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人,冷風也很難判斷出來。
這個狙擊手的十個手指的指紋全部都做過處理,冷風很是佩服此人的心理素質,在逮到他的時候,就將男人口中的自殺藥丸摳了出來。
不然的話,毒發生亡之後現在展現在冷風麵前的估計就是一個全身青紫,完全沒有任何價值的屍體了。
男人詭異的笑著,並沒有說一句話,冷風一點都不奇怪,如果說用這種方法可以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話,那麼冷風也不必費如此大的力氣尋找現在握在手裏的藥瓶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兄弟。”
見慣了生死離別,這些對於冷風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做這些高危的職業,每一天對於他們來說,說不定都是最後一天,所以也習以為常。
而一旦被對方抓住,不死已經是萬幸,而缺胳膊少腿就是萬幸中的萬幸了。
更慘的冷風都見到過,自己手中拿著的這個藥瓶就足以讓對方生不如死。
“死神水!”
剛打開瓶蓋,狙擊手就脫口而出,這種藥水特有的味道和它的名字大相徑庭,淡淡的清香仿佛有一種清新的味道,讓人聞著感覺身心舒暢。
但是一旦誤入口中,全身髒器便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退下去,全身奇痛難忍,最終誘發心率失常而死。
凡是接觸過的人無一不對於敬而遠之。
想象著這個藥水在自己身上的作用,狙擊手就一陣後怕,被黑色頭巾包被的臉上滲出了一顆一顆的汗珠。
“能不能給個痛快?”
狙擊手說著,聲音都有些打顫。
隻是冷風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旦給別人機會,那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冷風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深知。
“最後一次機會,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活的機會。”
狙擊手的雙唇微微震動,顯然是更加忌憚自己身後的那個金主,隻是用手指比了一個數字三就再也沒有說什麼。
“解決了他。”
走之前,冷風淡淡的留下一句話便不再說什麼。
刀子割破喉嚨都清脆聲音響起,鮮血噴湧而出,那個狙擊手並沒有一點痛苦,這是對死亡的最大敬畏,隻可惜平常人並不明白這些死亡背後的真相。
“程董,我們跟到了人。”
別墅區裏麵一陣陰冷,程荃的屍體被拜訪在水晶棺裏麵,麵容很是慈祥,隻是看著並沒有一點血色,好像除此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改變。
秘書將眼鏡向後一推,低聲的朝程爺爺報告著。
“嗯,我知道了。”
程爺爺平靜的聲音響起,在諾大的屋中居然產生了一兩聲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