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哲眉眼中都夾雜幾分得意:“所以他以後一定跟我一樣帥氣。”
“要是遺傳你的壞脾氣,那就沒救了。再帥也沒人要。”夏禾情不自禁給傅思哲澆了盆冷水。
沒人要?
傅思哲湊近夏禾,攬住她的腰,稍稍用力,讓她靠近自己身體,輕聲耳語:“那你怎麼要我?”
耳畔傳來輕輕的呼吸聲,他的鼻翼微微觸碰到夏禾耳朵,夏禾身子微微顫了顫,推開傅思哲,夏禾低沉著臉:“注意點。”
仿佛達到了目的,傅思哲非但未按照夏禾所說的注意點,反倒抱起夏禾,往房外走去:“你這是幹嘛,快放我下來。”夏禾聲音很輕,生怕吵醒孩子。
傅思哲抱著夏禾,嘴角掛著邪魅笑容:“想再生一個。”
從孩子失蹤到現在,他們在一起操心了太多事,讓他們無法呼吸,甚至都未能享受到甜蜜的二人世界。
如今,事情總算塵埃落定,傅思哲豈能放棄這大好機會,抱著夏禾輕放到床上,傅思哲動作溫柔,她將孩子當寶,那麼他就將她與孩子當寶。
感覺到身上有股重量壓了下來,傅思哲這張帥氣的輪廓慢慢放大,呈現在眼前,這個男人,曾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啊,但現在他隻能是自己的。
“傅思哲,你這張臉禍害了多少女人?”夏禾輕輕開口,似是沒預料到她會把心裏想的話說出,在出口那一刻,她眼裏流露出幾分意外。不過既然問出口了,那便也想得到答案。她好看的眼睛看著傅思哲,滿眼認真。
輕鬆捕捉到她一閃而過的詫異,傅思哲笑了,伸手在她鼻尖蹭了蹭:“不知道,不過……”他的眼神越發深情,半晌,緩緩道:“入眼的人,隻有你。”
夏禾很清楚,傅思哲並不是個擅長講情話的男人,但每每說出,卻總是最深情最甜蜜的,臉上露出幸福笑容,夏禾輕笑:“外界都傳你是個不會情話的男人,依我看,你是花言巧語。”
“那也隻針對你。”
這話倒是真的,至少從以前到現在,傅思哲還從未對女人如此上心,唯有夏禾是特例,五年前他曾失去了一次,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傅思哲忽然開口。
夏禾疑惑目光對準身上的男人:“什麼?”
那抹邪魅的笑容再次在他唇角展現,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春宵一刻值千金。”
話畢,未等夏禾作出什麼反應,便猝不及防得被唇瓣堵住,汲取她口中芳華,渾身酥軟,夏禾抵擋不住傅思哲的猛烈攻勢,沉淪其中。
月光隨風入室,襯托一室旖旎。
翌日。
和煦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將一切籠罩,透過窗簾,倒映地麵,形成點點光暈。
睜開迷蒙雙眼,夏禾輕輕轉身,身旁男人英俊麵孔映入眼簾,夏禾笑了笑,小心翼翼下床,到隔壁房間看看孩子。
安靜的房間忽而傳來夏禾的尖叫聲:“傅思哲,你快來!”
聽到夏禾喊聲,傅思哲猛地醒來,套了件外套便往孩子房間跑去:“怎麼了?”
隨之入眼的是夏禾焦急的麵孔:“你看星星怎麼了?”
傅思哲疑惑看去,原來孩子全身腫脹,還有一顆顆小小的紅點,傅思哲試了下溫度:“這麼燙?”
生怕孩子出什麼意外,夏禾眼淚盈眶:“星星怎麼了?”
傅思哲原本平靜的臉也跟著著急起來,緊蹙著眉頭:“先去醫院!”
兩人帶著孩子急匆匆趕往醫院,昨日才來過,想不到今天又來了,看來這孩子果然被感染了。
“怎麼樣醫生,星星是什麼病?”醫生剛從檢查室出來,夏禾便上前詢問,一臉擔憂。
醫生歎了口氣,微微搖頭:“孩子皮膚脆弱,先前還在鄉下呆了一段日子,我們懷疑是感染了細菌慢性擴散,導致起了紅點。孩子太小,不敢用太多藥物,目前隻能先擦點藥膏,再看情況了。”
傅思哲的眉頭不曾舒展:“多長時間消退?”
“這個時間不一定,要看孩子本身的免疫力。孩子因感染發了高燒,得在醫院觀察一陣子。”
看來他們的心放早了,孩子會變成這樣,都是那該死的秦麗婷,傅思哲不禁握緊拳頭,隻可惜她已經死了。不應該讓她這麼輕易解脫的!
夏禾眼角還帶著淚痕:“希望星星能快些好起來。”
“白醫生,白醫生,孩子出現休克。”
“什麼?”
白醫生連忙返回檢查室,檢查室的門再次被重重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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