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傅思哲的話中並沒有耍什麼花招,倒也放心了許,正準備進去房間的時候,卻被傅思哲製止住了。
因為傅思哲聽見孩子已經沒有了哭聲,應該是夏禾正在給孩子喂養母乳,所以他定不能讓男人進去,要是撞見,那夏禾不得尷尬死。
傅思哲在門外與男人周旋著,定不能讓男人在夏禾喂飽孩子之前進去。而就在這時,郝淳風終於將帶了五百萬現金來了。
然而,傅思哲見他是一個人來的,有些失望。郝淳風將錢遞給傅思哲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神,傅思哲會意,接過錢後一步一步接近男人。
與此同時,便衣警察從男人家後門救出了夏禾以及孩子,同時還有兩名警察從後門包抄過來。男人激動的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百萬富翁了,心中想的自然是該怎麼花這筆錢。
傅思哲將錢放在地上,讓男人清點,男人蹲了下來準備打開包拿錢出來的時候,卻被警察製服了:“不許動!”
警察手中拿著槍對著男人的腦袋,而夏禾帶著孩子從後門繞出來,吃飽後的孩子睡的很香。此時的男人被嚇到不敢動彈,蹲在地上,抱著頭。
“禾兒,辛苦你了。”傅思哲摸了摸夏禾的腦袋,他也知道夏禾進去房內也是為了不讓孩子在這個男人手中。
夏禾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隻要我們的孩子沒事就好了。”
一家三口終於團聚,傅思哲帶著夏禾以及孩子還有郝淳風離開了這村莊。而這個男人因為涉嫌綁架的罪名被判刑。
回到s市以後,傅思哲和夏禾帶著孩子去了醫院檢查傷勢,好在沒什麼大礙,要是真有什麼,夏禾和傅思哲一定會自責死。
充斥著藥味的病房,夏禾靜靜守在孩子身邊,一臉擔憂。
傅思哲搭上她肩膀,試圖安慰,但視線落在孩子那張蒼白的小臉上,他卻是歎了口氣,無言安撫,隻得輕輕拍打夏禾肩膀。
孩子這麼小,在鄉下呆了那麼多天,若是沒照顧好的話,很容易感染,加上近日流傳不少傳染病,夏禾心裏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醫生拿著病例本進來,見到醫生,夏禾忙起身,眼神盡是焦急:“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醫生笑著搖了搖頭:“孩子隻是營養跟不上,所以有些虛弱,沒什麼大事。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聞言,夏禾心裏的石頭才總算落下,傅思哲也放心了不少:“這下放心了吧?”視線在夏禾身上彙集,她那張許久未曾休息好的憔悴麵孔,令人心疼:“等會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許是放下心中石頭,夏禾也才覺得疲憊,不禁打了個哈欠:“好,這幾天你也辛苦了。”
夜晚,安靜得出奇。
得到醫生準許,夏禾帶孩子回家了,太久沒感受到孩子溫度,夏禾將他緊緊護在懷中,生怕他再離開。
此刻的夏禾,渾身上下散發著母愛光芒,傅思哲笑了笑:“孩子不能抱太緊。”
像是在笑她,夏禾給了他一記白眼:“好好開車。”
得到命令的傅思哲,沒有再多說什麼,啟動引擎,往家裏方向緩緩駛去。
夏禾將孩子當成了寶貝,傅思哲似是有些不悅,俊眉微蹙:“夏禾。”
聽傅思哲呼喚自己名字,夏禾疑惑的眼神朝他看去:“嗯?”
“我吃醋了。”
短短四個字,卻讓夏禾笑開了花,一臉笑意望著身旁的男人:“吃你兒子的醋?”
傅思哲輕輕點頭,表情嚴肅,渾然不像是在開玩笑,夏禾騰出一隻手拉了拉男人衣角:“那你想怎樣?”
像是期待已久,傅思哲半眯著桃花眼,薄唇輕啟:“回去看著辦。”
俏臉爬上一層嬌羞,夏禾視線重新落在孩子身上,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又將視線移到傅思哲身上:“你還沒給孩子取名呢。”
好像是啊,從孩子出生到現在,他確實還沒名字,傅思哲沉思片刻,緩緩道:“傅尤星如何?”
“好啊。那小名就叫星星。”夏禾抱著孩子,臉上盡是欣喜:“小星星,以後你就叫這名字,喜歡不?”
見她高興得像個孩子,傅思哲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連他自己都未發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吧。
將孩子接回家中,孩子房間在主臥隔壁,擺設都是按夏禾所要求的,她想讓孩子在一個舒適的環境中成長。
孩子早已熟睡,平靜的小臉隱隱掛著些許笑意,夏禾不禁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臉頰:“眉毛可真是像你啊。”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認真觀察孩子相貌。
濃眉大眼,五官像極了傅思哲,但最神似的還是那道濃濃的俊眉,與傅思哲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