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中毒的跡象在他身上是第一次,我不知道那些黑色對他來說是凶險,還是正常,但是我知道,正如我剛剛所想的那樣,現在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十分虛弱,如果我們是來養傷度假的,那麼這樣也就無所謂了,但是現在,我們可是答應了淩夫人要來破壞法陣救她性命的,所以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用來療養。何況外麵還有各種來曆不明但是目的明確的惡鬼,在對我們虎視眈眈。
所以這樣的身體狀況,對我們來說可以算是致命的!
我們都需要一個快速並且有效的辦法來解決身體上的問題。
想到這裏,我看了季明修一眼,又看了看我自己的身體,有些無奈笑了笑,其實這速效的辦法還真有,隻是怕季明修不一定會用,因為它是單方麵隻會有利於他,而對我——隻會是加重我的身體虛弱程度。
不過一個人康複總比兩個人都負傷在身要好得多,再說我相信,隻要有季明修在我身邊,那我們的安全就是可以保證的,這樣我一個拖油瓶的身體有沒有恢複也就並不會有很大的影響了。
嗯,就是這樣。
而且除此之外,我得相信我自己是一個有智慧的拖油瓶,我雖然身體不能行動自如,靈力也莫名其妙的不能用了,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智慧幫助季明修……
回頭時正瞥到季明修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頓時一震,剛剛想好的我是個“智囊”這種自我暗示,一下被這個眼神給頂回去了。
算了,我承認吧,我在這智力上麵充其量也就是個後勤補給,在實戰上並沒有很強的作用。
那既然這樣,我是不是更應該給季明修療傷了?
想著想著忽然有了一種天地之大舍我其誰的英勇之情,我都想誇我自己!
但是在誇我自己之前我得先想想要怎麼讓季明修接受我的提案。
畢竟,如果在我現在這種情況下強行給他療傷,我很有可能因為透支生命力,讓我自己受到重創。
不過,這種重創比撕裂魂魄的療法可要好得多。
我撐著腦袋定定地跟季明修對視,兩個人目光相接處,出奇的碰撞出了一片冰與火的模糊。
季明修眸光冰冷,明顯是在猜測我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而我的目光火熱,帶著一種“我就是你的氧氣”這樣的迷之興奮。
這樣的碰撞中,很快,季明修皺起了眉頭,唇角也微微下垂一分,而我就在這時,出口叫了他一聲,“季明修”
季明修直接回我道:“休想用什麼歪門邪道對付我。”
我沒反應過來,我那麼火熱的目光中他怎麼能看出有歪門邪道呢?
這時,又季明修道:“你上一次露出這麼蠢的目光時,就是你在宋家位於山裏的別墅時。”
在山裏的別墅時?我想了一會兒,很快想到了那天我趁著跟他那個什麼的時候強行將自己的靈魂碎片度給他了!臉上騰地一下燒起了一片火光。
我趕緊解釋道:“我這次可沒想著要那麼做,你誤會我了。”再說,我的眼睛哪裏蠢了?
季明修明顯不信,目光裏都透著鄙夷,“這樣最好。”
我嘴角僵硬了一下,壞了,季明修現在的防禦實在是太嚴謹了,我如果再用同樣的方法來讓他接受,怕是有點困難!
不過我剛才說的也確實是真的,我並沒有打算再撕裂我的靈魂。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用這種辦法的次數多了,我嚴重覺得我的智力似乎大不如前,尤其是跟季明修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就像他說的,眼睛裏都帶著一種從心底深處蔓延出來的遲鈍。
人的三魂七魄中有主智力的,所以我深深覺得我可能是在哪一次給季明修療傷的時候,把我的智慧不小心給他了!
雖然智慧不多,但是還是得留點壓箱底!
我把季明修的臉板正。在他眼睛裏看著我自己的臉從粉紅,到深紅再到血紅,最後都快發紫了,我才艱難的從嘴角裏擠出蚊蠅一般的聲音對他道:“我們,一起……那個吧……”
說完七竅冒煙,我差點被我的這幾個字給活活羞臊到燒死。
可是這就是我想到的可以幫季明修療傷的方法,我就算是被我自己臊毀一張皮,我也得說!
說起來這種辦法我還是被關在路家,無所事事的時候背那古書,然後突然想到的。
不對,不能說是想到,準確的來說這裏麵的內容,我老早就背過,隻是因為內容晦澀難懂,而且又不是什麼攻擊力很強的什麼靈力功法,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在意,也沒有去參悟翻譯。
這次在路家,實在是閑來無事,我就鑽研了一下,結果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句話,大意是我們驅鬼一族的女子都是生就重陰之體,若與陰氣較重的男子相互結合,陰氣相互調和,可促骨肉修複,靈力複滿,但是因為這樣的調和所需要的女方陰氣較多,所以在完成時,女方的身體會受到比較嚴重的“不可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