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45 章婚約,次月再說!(1 / 2)

眾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驚呼出聲,待他們反應過來之時,皇甫月澤便已經衝出了屋子,往那抹白衣的方向跑了過去。

白衣忿忿的半躺在地上,好幾次都試圖爬起,卻是渾身無力,著實虛弱不已。

正懊惱著,一抬眸,卻見她朝思暮想了多年的少年,此時忽地便站到了她的跟前。

她一時慌亂無措,他還會認識她嗎?或者說,他會將她當成“她”嗎?

她沒有十成把握,於是便也隻言不發,卻見他滿臉焦急的向她伸出了手。

“你,沒事吧?”

皇甫月澤心下慌張不已,本想直接將她扶起,又見周圍那般多人,於是便僅僅伸出了手。

便見那抹白色的身影緩緩抬起頭來,隻一眼,他便神色一僵,他一直想要看清的人,就是這番模樣嗎?

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清秀的很,隻是那雙眸子,為何讓他覺得無比陌生?

這女子,當真是她嗎?

可若不是,她身上的衣服與未幹透的水又是怎麼回事?

他淩亂了,不安了,可是與此同時,那女子卻是緩緩將手放到了他的手心,爾後咬緊牙關,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

“殿下,您終於沒事了,擔心死我了。”

白衣急切的說著,語氣裏充滿了擔心,同時眸裏閃過一絲狡黠,他沒認出來!

昨日傍晚時分,她焦急著偷偷尋找他下落的時候,便注意到了他被一絕美女子背上街的情形。

於是便也就知道了他們上了她父親的馬車,瞧著他們似乎要回宮,她便先行一步趕回了宮裏。

她聽見了那女子與她父親的談話,便也知曉了她是那昔日的傻子,震驚之餘,最讓她歡喜的,便是那傻子所說的那一句話。

“我救他的事沒準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是那麼一句話,讓她猛然驚醒,那一瞬間她便思緒萬千,如果,如果殿下真的不知救他的女子是誰的話……

她便嚐試一下又有何不可?若被認出,她也能用“衣裳相似”而蒙混了去,何樂而不為呢?

而現今,他竟當真沒認出來!

這簡直太好了!

在她欣喜之餘,一旁的皇甫月澤卻是麵色一僵,她沒事,他不是該開心才對嗎?為何這感覺會如此陌生?就好似心裏缺了什麼似的,空落落的。

望著那緊緊握著他的手,他一時微微惆悵,怕是剛剛醒來,人還未清醒的緣故吧?

於是便淺淺一笑,道:“你沒事便好,我不過小小輕傷。”

果然,他真真當她是救命恩人了!

正欲開口,卻見皇上等人均是急匆匆的趕了出來,全數驚訝不已,似乎在想平日從不近女色的他今日怎的會為了一名女子如此大驚失色。

皇上心下暗暗留神,先是打量了幾眼那柔弱的白衣,瞧著那雙握在一起的手之後,心裏便也明了了不少。

倒是那皇甫晨裝模作樣的上前一步道:“皇兄,你身子還虛,還是快些回屋歇歇吧。”

“是啊澤兒,你傷還未愈,便聽聽你三弟的話吧,他昨日沒能將你尋得,已然在這屋外站了一日,你再不在意自己一些,豈不是荒廢了大家的好意?”

皇上也是一臉憂愁之色,說著,還輕輕擺了下手,示意身旁的丫鬟上去攙扶。

不等丫鬟上前,皇甫月澤卻是率先收回了手,爾後對著皇上淺淺鞠了一躬,道:“謝父皇厚愛,兒臣即是能醒便是無礙,再躺於父皇的龍床著實不妥,還是讓兒臣回府靜養吧?”

聞言,皇上的麵色一驚,正欲開口,又聽他接著說道:“刺客之事兒臣定當深查,再不會犯此等錯誤的,令父皇與皇弟擔心了……”

“皇兄說的哪裏話,兄弟之間,關心一下都是應該的。”

皇甫晨洋裝歡喜的打斷他的話,實則心中氣憤的不已,眸光更是有意無意的向白衣掃去,似是恨及了她一般。

白衣不覺,便隻道:“殿下,您這才剛好,要不休息幾日再回去?”

皇甫月澤不語,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這才轉眸望向皇上道:“兒臣心意已決。”

“那……好吧。”

皇上微微一歎,終是點了點頭,爾後又望了那白衣一眼,似是想到什麼,他又道:

“現今你身受重傷,明日的婚便次月再說吧,這一個月,你且好些休養,丞相府的事我也聽說了,是真是假,等丞相待會進了宮,朕自會向他討要個明白的。”

頓了頓,他又望向那白衣道:“即是你救了澤兒,那你可要什麼賞賜?”

白衣狂喜,強忍著歡呼雀躍的衝動,快速跪了下去,“白衣隻盼殿下平平安安,無需賞賜。”

話落之時,皇上的眸裏閃過一絲讚賞,便言笑晏晏著道:“你倒是個好姑娘,隻可惜澤兒與那丞相家的丫頭已然定親,不然倒是能將你許之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