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隔天早上,John兄妹兩帶著他們的父母,找過來了。
這次依舊是在門口,靳川站在那裏,沒有人敢往裏麵闖,而且,他們絕對不會闖。皇室裏麵的兩夫妻,也就算是王和王後了,可靳川瞧著他們,和普通的人,也沒什麼區別,隻是比普通人穿的光鮮亮麗些罷了。
後麵還跟著一個翻譯。
兩人語氣十分地好。
“靳先生,對於小兒小女所犯下的錯,能不能看在我們的麵子上,放過他們一把呢”?
靳川哪裏需要翻譯給他翻,想必是讓翻譯,來翻譯自己的話吧。
冷哼一聲,不買他們的賬。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臉,值得自己給他們麵子。
路桑就在臥室裏,門開著,外麵的聲音他能聽個大概。
知道靳川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正好稱了自己的意。不過站在門外,也太累了。於是,路桑朝外麵喊了一聲,聲音不是很大,卻足夠讓外麵冷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小家夥是故意的,靳川懂。
靳川看了看後麵的John和Jenny,隨後,對著那夫妻兩,有點無情地開口:“不好意思,他們既然敢做,就得承受應該承擔的後果”。
門快要關上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光芒似乎都被隔絕在了門裏麵。John終於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得罪了什麼人。Jenny卻是滿心迷戀,知道自己喜歡的人,竟然那麼厲害,免不得花癡的心又開始動蕩。
John瞪了他妹妹一眼,緊接著從旁邊快速閃到靳川門前,一把拉住了門沿,絲毫不介意他斷了的一根手指頭還在抽疼,“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朝著靳川的背影喊道“對不起,是我們錯了,請你們原諒”!
靳川輕輕勾起嘴角,卻是滿滿的不屑。
路桑在裏麵聽得想笑,膝蓋著地聲那麼大,簡直震耳欲聾。
“若我無錢無勢力,你們還會立馬跑過來嗎”?靳川狀似問完這一句,卻沒有給他們回答的機會,繼而開口:“想必你們那天晚上,會進行到底吧。那樣的勾當,幹過多少了,若果不是他,被你們綁去的人,就該是我了吧”?!
靳川聲音越來越冷,到最後竟是徹骨森然。
這段話,既是說給門外人聽,也是說給門裏麵人聽的。
小家夥,這些人,隻要是為了貪嗔癡,什麼事情都可以幹的出來,即便是我,也會遭遇某些黑暗的事情,不是隻有你。所以,從陰影裏走出來吧,跟我一起,站在陽光底下,再也不懼怕黑暗。
跪在地上的人,聽到這宛若下令斬首的聲音,抖的不能自已。他的父母聽到這話,似是看到了絕望一般,雙雙跪倒在地。
他們是惹到了什麼樣的惡魔啊!
以前隻是聽說靳大總裁商業手段殺伐決斷,卻沒有聽說他為人也是這般的,可似乎也沒什麼錯,他的做事風格,自然是跟著人的性格來的……
後麵跟著的那個翻譯,由衷的讚歎。
靳川再也沒有停留,直接將門關死,所有的紛擾,隔絕在門的那邊。
他剛走到臥室門口,路桑就慢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床邊,扶著櫃子。靳川一見他竟然跑了下來,連忙走到他身邊,稍稍彎腰,一手抄在他的腿彎處,一手扣在他的腰間。下一秒,路桑費勁力氣跑下床功夫都白費了。
“別動啊,我老是待在床上,很無聊的,”路桑不滿地嘟囔。
靳川堅持己見:“不行,要是再裂開,後果很嚴重,”這是真的,對他們的幸福生活,關係非常大。
“我說,那你也不用讓我一直待在床上吧,我就慢慢地走,不用使力,”路桑白了他一眼,坐在床邊上的他,準備再次起身。
這次拽的卻是靳川的襯衫。
誰知道,靳川的襯衫質地輕薄卻有韌性,用力一拉扯,不僅沒有撕裂,倒是直接將衣領拽到了腹肌處。從胸肌到末端,上麵竟然是路桑一直忽略掉的吻痕,大大小小,痕跡斑斑。
路桑連忙放了手,臥槽,自己那天晚上,是有多饑渴啊!
靳川見他的反應,嗤笑一聲:“小家夥,害羞了?還不止這裏呢,看,脖子這兒也有,”邊說著,邊把脖子湊到路桑的眼前。
“滾,”路桑沒眼看。
一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簡直和他不能比,媽蛋,那些都青的發紫了,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別啊,我不滾,我要滾也是滾到你的身邊,是不是?小家夥,”靳川厚顏無恥地反駁,而且是越來越無恥。
因為,他說話的時候,直接把路桑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腹肌上,來回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