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幹嘛”?路桑戒備地問,好端端的,這男人又打什麼壞主意呢?現在自己又不能陪著他幹壞事兒。
靳川委屈著呢,瞥了瞥嘴:“小家夥,你不是喜歡我的肌肉嘛,那就多摸摸”。
那天晚上,小家夥連自己的唇都不吻,專門吻著自己的這兩大塊地方。那時候,靳川才感覺到,小家夥完全就是個小色狼,喜歡自己的身材。
路桑聞言,黑了半張臉。
“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你的肌肉了,”路桑很是無語。
靳川很確信地挑眉,幽眸精光乍現:“小家夥,我可是親自感受過的,你沒看到嗎?我全身上下,隻有這裏,是你愛不釋‘嘴’的,所以,我很確定哦”!
說罷,直接將衣服撩了起來。
路桑扭過頭,果斷不睬他。
靳川俯身,與小家夥的位置持平,輕輕掰過他的臉頰,讓他的視線對著自己。不再是剛剛開玩笑式的表情,轉而神情變得不一般的認真,且帶著某種偏狂的執拗。
“小家夥,你覺得我對他們殘忍嗎”?
果然,路桑直覺就是這樣。
隨了他的願,路桑直視著他的幽眸,無需費心,下一秒,便讀懂了他眼中的獨白:我這麼冷血殘忍,你喜歡這樣的我嗎?
靳川在等著路桑的回答。
“不殘忍,隻能說是他們自作自受,”路桑直言,沒有絲毫聖母,他可是差點被暗算!就算沒有成功,那也是千鈞一發,兵臨城下。下一句,終於讓靳川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眼神。“你這樣,我很喜歡,真心話”。
真心話,不是很多;對你真摯的表白,也少的可憐;可我相信,我是愛你的,即便,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愛你。
“小家夥,我很喜歡你的真心話”。靳川傾身,輕柔地攬住了小家夥的肩膀,他不敢太過劇烈的動作,害怕讓小家夥收到衝擊。
路桑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稍稍轉頭,在他的臉頰邊,輕輕一吻。
珍視著他們之間的溫情,一分一秒,都是難得。
“小家夥,不要撩我,”靳川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笑意。欣喜大過欲望。他對小家夥的迷戀,絕不止於身體的迷戀。
路桑豈會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呢?忽略掉他的這句調笑。
兩三天後,路桑在電視上偶然看到了這個國家皇室被搞垮的消息。驚得半天才回過神。
這幾天,路桑的身體也好了七七八八。兩人總算是無人打擾的,在海邊瀟灑的玩上了幾天。回國那天,離開學已經沒多久了,上飛機前,路桑就跟趙鬥元打過招呼,說是晚上就能到家。趙鬥元在公司裏混的如魚得水,再也沒有人找過他的茬。
飛機上某個意猶未盡的男人,靠在路桑的肩頭,偶爾抱怨上幾句,希望這個度假的時間,可以再延長些……
路桑一邊應付地回答靳川的這些‘囉嗦’,一邊想著回去要做的事情。興許,回去後該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要準備那些方案和材料呢。
為何會這麼揪心呢?
到了南城機場,靳川開著他來時的那輛車,帶著路桑香去大吃大喝了一頓,隨後才準備回莊園。
這天晚上,趙鬥元回來後,三人一起吃了頓晚餐。進餐過程中,趙鬥元似乎覺得,路桑比往常還要安靜,靜的他心慌慌的,仿佛帶著離別的氣氛,讓趙鬥元摸不著頭腦。
是夜,路桑一直被靳川折騰到淩晨,才得以入睡。卻是由於路桑破天荒的求饒。
第二天早上,正在被窩裏的某個給自己放假太久的大boss,終於良心發現自己許久未去風馳,鬧醒了路桑,‘哀求’他陪著一起去風馳。
這洛池又正在假期中,把偌大的一個公司交給別人掌管,終究是不讓人放心。
可路桑哪裏會睬他,昨晚那麼晚才睡,陪他去就是找死呢。嗯,睡得晚而且睡眠不足,的確是會猝死的。
而靳川內心的真實想法卻是,讓小家夥到了辦公室的休息室睡,也是一樣的。有小家夥在身邊,他才安心。
然而,靳川終究是拗不過路桑,無奈地歎口氣,放過了被窩裏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小家夥。
洗漱好後,同趙鬥元一起去了公司。
很久很久以後,臥室裏的人,睜開了晶亮而瑩潤的星目,浸染著些許紅血絲,卻依舊無損其光輝。黃燦燦的發絲,在早中午的陽光下,好看的刺目。
靳川,我不陪你去,不僅僅因為我很困。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