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兄弟兩爭同一個女人(1 / 2)

隻身與多名歹徒搏鬥?而且傷勢嚴重?葉天歌他瘋了?真以為自己打架很厲害,天不怕地不怕嗎?罵人的那個是姑姑,偷偷潛進醫院的那個人是劉雨心沒錯,那就說明這件事真有其事,到底是發生什麼了?下午見葉天歌的時候他不還好好的嗎?

安以沫整顆心已經被電視裏報道的新聞牢牢吸引住,關清揚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見安以沫眉頭深鎖,眉眼擔憂的模樣便知道她心裏麵還是有葉天歌的。可恨葉天歌都對她這麼無情無義了,她怎麼還是這麼義無反顧的愛他?

安以熏見關清揚的臉色沉了下去,忙衝關楚澤使個眼色,關楚澤會意,將電視機關掉。畫麵忽然轉黑,安以沫回過神來,看著屋子裏的其它三個人,麵色都如出一轍的怪異。

她隻得低下眼,關心著葉天歌的傷勢,但眼下,她卻連仔細打聽的權利都沒有。

直到這一刻,她才希望狗仔能多爆出些有關葉天歌打架與傷勢的問題,有些事情她不便明著去關心,但暗地裏能知道他過得好,也是一種欣慰。

"姐,我有話要向你坦白。"安以熏一副做錯事的模樣,以期拉回安以沫的注意力。

"怎麼了?"安以沫打起精神問。葉天歌的事情她可以等大家都不在了再去網頁上搜索新聞,但眼下,安以熏好像是做錯天大事一般的。

"那個……"安以熏猶豫起來,話到口中就像是遇到瓶頸,卡在喉嚨出說不出來了。

她看向關清揚,似在他身上找勇氣,見他鼓勵的目光,便捏緊手,拉長脖子,像是豁出去了般,道:"你與葉天歌離婚還有媽住院的事情都是我泄露出去的。""怎麼會是你?"安以沫不可思議地激動起來。

見姐姐反應這麼大,安以熏剛有的點兒勇氣又沒了,像是泄了氣的公雞,低著頭,小聲說道:"那天我坐在的士上給清揚大哥打電話讓他去醫院接你們,不小心說漏了嘴,被司機聽去,然後他就給咱們上報了。"聽了安以熏這句解釋,安以沫忽然呆住,自己懷疑了那麼多人,瞎想了那麼多,可最後的真實結果竟然是安以熏不小心將這件事泄露出去的?這期間自己三番四次將責任推在葉天歌身上,懷疑他、嘲諷他,可他依然不計前嫌帶自己躲過記者,而自己還給了他一巴掌,今天下午又……回憶到這兒,她忽然明白了什麼--他會去打架,莫不是?

她一下子慌了,心在這一刻變成一麵鼓,被心中那團氣化成的捶一直敲、一直敲,敲得她自頭到腳的冰涼,從未有過的空亂。

她看向安以熏,問:"這種事情怎麼能在車上說?"聲音似自遠處的地縫傳來,飄渺、虛弱,被人間所排斥。

"姐,對不起嘛!當時我真不知道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安以熏撅著嘴,見姐姐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嚇得脖子往後縮了縮。

"以沫,這件事也怪我,沒考慮周到。"關清揚適時出來解圍。

關楚澤不解地看著關清揚與安以熏,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好像很有默契也有很多共同秘密似的。

安以沫怔著沒說話,看了眼安以熏,卻也罵不起她來。

罵別人有用麼?

她在心裏麵自責。

讓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其實一切根源都要算在自己頭上。若不是自己當初種下的因,哪裏會有現在的果?

這一切,都是自己該承受的!

氣氛僵持在當下,關楚澤頭一次話語變得這麼少,他看向安以熏的目光中帶有深深的疑惑,心裏麵冒出十萬個為什麼,而針對他問題解答的書還沒出來。

見安以沫不說話,關清揚不知再該如何解釋,隻能沉默著,而安以熏身為做錯事的人,更是不敢胡亂開口,眼巴巴地看著安以沫,希望她能別怪自己。

她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讓母親隨時有可能被那群嗅覺靈敏的狗仔找到,也讓姐姐被這麼多人議論紛紛,眼下這種情況,隻要稍有疏忽,就會將自己這一家三口赤裸裸地暴露在廣大群眾中,那之後的生活就想要簡單都簡單不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關楚澤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他爸。

猶豫了會兒,他走到客廳的角落才接電話,還未開口,關父的聲音就傳來:"你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關父說話的口吻顯得很嚴肅、冷酷。

關楚澤答了聲"等等",然後走過去將手機遞給關清揚,冷淡一句:"找你的。"關清揚接過電話,剛才自己到安以沫家來之後就關機了,父親這會兒打電話找自己,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