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選擇,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不論願意或者不願意,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走。後退,隻有死路一條。
任川瞬間也變了臉色,怒氣衝衝地吼道:“比就比,老子怕你個小小的千手門不成?既然不是客人是敵人,那麼請吧!這裏是醫院,這是我的病房,我不歡迎你!送客!”
幾個手下見狀就要往上衝,那兩個保鏢以立刻把手伸到了懷裏。
任川罵道:“都別動,讓這個狗腿子滾蛋。”
那幾個人手下退了回去,保鏢也放鬆了下來。
文軒依然沒有被激怒,而是保持著自己的君子風範,笑著說道:“好,既然如此,先告退了。”
“告退吧,告退吧。”任川不耐煩地說。
文軒快要走出門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這讓本已經放鬆下來的任川又戒備了起來。
文軒笑著問到:“任大哥,我聽說那徐壞也在這兒醫院,能否……”
“不在,ok?請你快滾!不對!請你告退,好吧?”任川氣衝衝地說。
文軒瞬間臉色沉了下去,碰了一鼻子灰,而且這裏也不是打架的地方,隻好灰溜溜地離去。
剛出了門,便惡狠狠地罵道:“什麼東西,你給老子等著,公海賭博結束之日,就是你一品堂覆滅之時。”
文軒走後,任川來回看著那個宣戰書。
賭博的地點是在——公海。
任川立刻給張銳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張銳張銳正在任川開的公司裏打理。任川的公司表麵上做的是正經生意,可實際上主要的收入自然是那些地下賭場。
張銳見任川給打來電話,便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接起了電話:“老板,什麼事?”
任川道:“把你手邊的工作放一放,或者交給別人,你來一趟醫院,我有事情和你講。”
任川的語氣十分嚴肅,像是又出了什麼大事。莫非是千手門的人去醫院找麻煩了?徐壞還在那裏!
想到這裏,張銳二話不說放下電話便衝了出去。
等張銳到了醫院以後,先是去徐壞的病房看了一眼。
徐壞見張銳來了,瞬間心情又變得好了許多。他原本就是一個愛動的人,這樣什麼都不做,躺在這裏實在是太過於煎熬。
見到張銳來了,瞬間變得高興起來:“張銳,你不是那邊有事呢?怎麼過來了。”
張銳見到徐壞看到自己拿高興的模樣,心中居然平添了幾分開心,做到徐壞身邊,道:“來陪你玩兒。”
徐壞道:“莫不是你老板將你來有事呢吧?”
張銳實在沒有想到這徐壞居然一下就猜中了,道:“就你聰明!”
隨即,又把聲音放低了下來,道:“他的態度好像很嚴肅,貌似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還以為千手門的人來了……”
徐壞打趣道:“所以你就擔心我了,先來找我了對不對。”
張銳不由地語塞,臉上居然泛起了一陣緋紅。徐壞道:“不逗你了,快去看看那你們老板要和你說什麼吧,咱們在這兒猜也沒用。”
張銳和徐壞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匆匆離開。在去那邊任川病房的路上,張銳不停地在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猜不到,但是她想一定和千手門有關。等她到了任川的病房,事實果然如她猜想的一樣。
任川把那份宣戰書交到了張銳的手上,緩緩說道:“你自己先看看吧。”
張銳看著那份宣戰書,上麵其實也沒有什麼很正式的規格,除了標題寫了個宣戰書,其餘部分都和普通的書信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