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十六章 拔掉心中的刺(1 / 3)

兩女微微一怔,回過神來正要開口時,卻被一句話打斷。

“咦?這是什麼?”何喬說著,朝著那剛才六經的地方快步走了過去。

灰燼中有淡淡金光閃爍。

“呼。”何喬輕吹一口氣,灰燼散去,露出了金光的本來麵目。

“令牌!”無言宗掌門再也不能保持平靜,猛地從椅子上站起,目光緊盯著何喬手中的那塊金牌,饒是他再聰明無人能及,也沒料到,代表著掌門的令牌,一直就在他的身邊。

“不知前輩打算如何處置這塊令牌?”何喬看著手中的金光對著無言宗掌門問道,心中卻在想著,若是無言宗掌門如同木滄瀾先前一樣,該怎麼處理。

無言宗掌門微微一怔,明白了何喬的意思,知道自己太過於激動了,想了想後,對著何喬鞠了一躬道:“弟子周天良,拜見掌門。”

周天良這一舉動卻是讓何喬慌了,側身躲了躲,卻發現怎麼也躲不開,急忙道:“前輩折煞晚輩了,你先起來。”

“是,掌門。”周天良應道,直起了身子,不過不知是因為年紀太大,有些佝僂,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他的身子微微前俯。

何喬自然知道為什麼,卻也不點破,對著周天良繼續道:“前輩,此事關係比較重大,所以還請前輩還是要保密。”

“掌門的意思,弟子明白,自然遵循。”周天良恭敬道。

“那你也不要這麼叫我了,畢竟人多口雜,傳出去就不好了,你還是以掌門的身份就行。”何喬實在不習慣周天良這麼個老者對著自己這樣,所以開口勸道。

“這怎們能行?掌門還請放心,這個地方一般弟子是不會過來的,更不敢隨便以神識查探。”周天良頗為自信,卻不願意改變稱呼。

何喬無奈,隻能像之前對待木滄瀾一樣,舉起手中的令牌道:“周天良聽命。”

“弟子在。”周天良雖然並不是很習慣,但還是欠身拱手應道,沒有絲毫的不甘之類的情緒。

“我命你,暫執掌門令牌,在無言宗挑選精英弟子進行練兵,待得時機成熟,隨我一起攻上青莽山。”

周天良微微一怔,還是很快反應過來,身子壓得更低,雙手接過令牌:“弟子遵命。”

“你現在還是掌門,不要以弟子自稱了,像之前那樣就好。”何喬對著周天良說道。

“是。”周天良明顯並沒有聽何喬的話,看得出,他是個古板的人,很是循規蹈矩,而且對權利也不是太過於覬覦。

“何喬,剛才周老前輩說,你已經是入道者十階了,真的麼?我現在怎麼已經看不透你了?”梁裳君有些等不及,有些不敬地開口插話問道。

“在裏麵殺怪,偶有感悟,繼而悟道就升級了。”何喬沒有提到關於打怪升級以及老祖程普生的那些事情,用最簡單的話把裏麵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你在大明者十階時我就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現在你的戰力該有多高?”梁裳君繼續問道。

蕭憐婉睜大眼睛看著何喬,顯然也是十分想知道這個答案。

“你們應該也知道,等級越高,想要越階挑戰便越難,現在的我光論修為的話,入道者一階應該不是我的對手,如果加上其他的話,應該曉道者九階以下不成問題吧。”何喬這裏說的其他並不是說怒氣,而是指劍意。

“怪不得,怪不得。”周天良突然開口,連說了兩句怪不得,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眾人都在看著他,周天良繼續道:“怪不得之前剛見掌門時便覺得有些鋒芒必露的樣子,原來掌門已經悟得劍意。”

“劍意?”梁裳君瞪大眼睛,盯著何喬想要等他解釋,南玄宗弟子主要練劍,她自然知道劍意意味著什麼。

“嗯,之前師兄本就教過我劍意,之前在小世界中得到些機遇,一舉踏入入道者,並且悟得劍意!”何喬淡然說道,心裏卻是在責怪周天良多嘴,害的自己還要對兩女解釋。

“妖孽。”梁裳君搖了搖頭,語氣很是複雜,因為裏麵的情緒本就很複雜,有羨慕,有讚服,要知道,她比何喬修煉的時間要久很多,到現在都沒有練成劍意。

“呃……”何喬撓了撓後腦勺轉移話題道:“無言宗之行這也算是圓滿了,我們這就走吧,準備去下一處。”

“現在天色剛亮,要不掌門先稍作歇息,然後用完早膳再趕路如何?”周天良拱手說道。

修煉至入道者階級,何喬和梁裳君已經不再需要吃飯了,可是蕭憐婉還做不到,想著她一路上跟著自己啃著那難以入腹幹巴巴的幹糧,何喬微微有些心疼,便沒有拒絕答應下來。

一個時辰後,何喬三人美美的用了一頓早餐,告別了周天良離開了無言宗。

“下一處該去哪了?”好不容易把出來送行的周天良勸以怕打草驚蛇的理由勸回去,何喬暗鬆了一口氣,對著蕭憐婉問道。

“下一處是西山燕遊門。”蕭憐婉想了想說道,卻是有點不情願地樣子。

“怎麼了?南玄宗和這個宗門不合?”何喬顯然是看出了蕭憐婉的不情願,於是對著她問道。

“沒有啦,我南玄宗素來樂善好施,廣結好友,雖然全門都是女子,卻都十分豪爽,十分受修煉界的愛戴,就算是青莽山,在之前沒有發生變故時,也和我們關係不錯,哪有不合的門派。”蕭憐婉仰起小臉,滿臉的得意之色。

“嗬嗬。”何喬看著她的樣子,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然後繼續問道:“那你這是為何?看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莫不是路途遙遠,你感到累了?”

“沒有,隻是……隻是西山燕遊門的掌門人脾氣很臭,動不動就說髒話,一點前輩的樣子都沒有,張狂,登徒浪子!”蕭憐婉一連串說了好幾個貶義詞,可想而知是有多麼討厭那個西山燕遊門的掌門人了。

“現在天下時事如此,我們不得已必須放下一些成見,團結所有可團結的力量,才能在這次滅世災難中活下來。”何喬對著蕭憐婉語重心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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