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十六章 拔掉心中的刺(2 / 3)

“嗯。”蕭憐婉點了點頭,這些道理她自然明白,再聽著何喬那近乎寵溺地話語,自然什麼都拋至腦後了。

“好一個後生仔,油腔滑調,好一個玩弄人心,哄騙世人。”突然一道聲音自四麵八方傳來,連說了兩個好字,卻是沒一句好話。

“閣下是誰?”何喬負手而立,看著某一個方向,有些入神,顯然已經猜到了什麼。

“小輩,不知修行了何種見不得光的秘法,居然升級如此之快,悔當初沒有殺你,讓你在此蒙騙世人。”聲音越來越近,最後隻從一個方向傳來。

何喬的眼中泛著劍光,臉色微微發白,原來二人已經用世人不能理解的方式對戰了一番,何喬明顯占了下風。

梁裳君拔出佩劍,看著遠處的那道身影。

來人是一個中年男人,一身黑色的錦袍,同樣黑色的腰帶鑲著金絲,拿著一把白玉扇,一看就是身份不俗。

“哼,手下敗將,還敢亮劍。”那中年男子說著,往前踏出一步,僅是一步便來到了何喬三人的麵前。

“石鑰匙該還給我了吧?”何喬輕笑一聲,沒有理會中年男子之前的話,而是說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要求。

“那本來就是我的。”中年男子眉頭一挑,強調道。

這時蕭憐婉,梁裳君二女才猜到對方是誰。

來者正是之前在小初家打傷三人,搶走小初石鑰匙的黑衣人!

“嗬,前輩此言差矣,若是你的東西,為何在別人家裏?你去取回自己的東西還要蒙著麵麼?”何喬隨意兩句話,讓對方有點語塞。

何喬很是滿意,繼續道:“難道不就是因為強搶別人的東西,沒臉見人,才蒙麵的麼?”

“哼,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輩,虧我當初還對你起了惜才之心,沒有殺你,現在小小螻蟻也敢口吐狂言。”中年男子麵色微紅,不知道是被何喬氣的,還是因為自知理虧。

“那我,應該感動榮幸咯?”何喬故意停頓了一下,榮幸二字他咬的極重,一股氣勢散發出來,此時的他,更像一把絕世名劍。

而他現在的樣子,就是為了回答中年男人之前那句“手下敗將,還敢亮劍。”的,他現在不僅亮劍了,而且是以一種極其強硬的態度亮出了自己的劍。

他的回答很明顯,那就是,

來吧!

戰!

中年男人感受到何喬身上散發出的滾滾戰意,大吼一聲“正和我意。”

聲音裏帶著極強的真元,正是青莽山的絕技,莽音!

“喝。”何喬爆喝一聲,融劍意於聲音中。

“砰。”一聲巨響,兩人各自退後一步。

中年男人目光閃爍,有些不可置信,幾個月前還在自己手中無半點還手之力的小輩,現在居然可以和自己打個平手,逼退自己,雖然自己隻出了十之七八的戰力。那也是不可以的。

第四十七章 驚天之戰

“什麼莽音,狗屁的絕技,狗屁的絕技。”何喬已經告知係統開啟怒氣加成。

這時他不需要積蓄怒氣,怒氣已經滿滿,因為那中年男子,本就是他心裏拔不掉的刺,他今天就要和對方戰個痛快,自然不怕激怒對方。

“小輩,休得放肆。”中年男子大喝一聲,知道莽音對何喬來說,已經不足夠了,直接起身向前,對著何喬猛攻起來。

何喬怡然不懼,招來慎心劍便和對方纏鬥起來。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快到蕭憐婉已經看不到兩人,隻看到一白一黑兩道影子不停對撞,分開。

梁裳君還勉強可以看到一些,卻也觀察不出兩人誰更強一點,或許該是旗鼓相當吧。

良久,兩人才現出身形分開。

“不錯,真不錯。”黑衣人負手而立,看著何喬,並沒有什麼變化,仿佛之前對戰的人並不是他似的,嘴裏說著讚賞的話,隻是當初欣賞的目光已經變成了怨毒,

“嗬,你也不錯。”何喬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說話間,口中隱約還喘著粗氣,他猜想的不錯,自己現在的程度,真的還不夠。

“哼,嘴硬。”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繼續道:“看看我這招之後你還能不能說如此大話。”中年男人說著,將那把白玉折扇別在脖子後麵,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把刀來。

何喬的麵色有些凝重,他還不知道,對方居然是用刀的,剛才隻是一把折扇就讓自己應接不暇了,現在……

中年男子並沒有在意何喬在想些什麼,提起刀朝著何喬走來,一步跨,大勢成,一刀,至天而降,衝著何喬劈砍而下。

何喬本可以利用飄絮步法躲過這一擊的,不過他不想這樣在此人麵前示弱,不進反退,努力勾動著筋脈裏的雷電之力,一道幽藍色的劍芒俯衝而上。

“哢嚓。”

“轟。”

一道雷聲,混合著真元碰撞的聲音響起。

兩人再次戰成平手。

何喬執劍的右手微微有些發顫,對方的力量很是強大。

中年男人微皺著眉,握著刀的手有些酥麻,努力適應著那些雷電之力帶來的後遺症。

這一次,他才終於真正正視起何喬來,屬性真元,對人體的要求十分苛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在自己體內肆虐,輕則經脈斷,成廢人,重則身死,而何喬,居然掌握了最為狂猛以破壞著稱的雷電之力。

明明對方如此年輕,修為也不及自己,卻因為著雷電真元,他不得不把對方放在與自己同一個階層來看待。

“你現在知道是誰說大話了麼?”何喬看著中年男人,目光平靜,卻自帶一種得意。

“小輩不知如何踩了狗屎運,練得雷電真元,就異想天開,想要擊敗我?可笑。”中年男人不屑說道,擰起的眉卻依然沒鬆,他在考慮如果何喬待會執意要逃,自己怎麼才能留下他。

在他眼裏,何喬這種弑兄的“小人”隻是在利用蕭憐婉二女,真正危急時刻,肯定會放任不管,至於之前,那是因為賭自己不會殺他,所以他不會跑,反而利用自己做了場苦肉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