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律則心虛的趕緊的解釋道:“哪裏哪裏,我最近天天都在醫院裏上班呢。怎麼可能敢搞什麼小動作。”心裏卻是在怒吼著,我~操?怎麼這個事情也被這個煞星知道了?他難道知道是我做的?誰告訴他的!誰!蔣律的腦子破天荒的飛快的轉著,腦袋裏升起一個名字。
嚴哥!肯定是這個小王八蛋告訴的。蔣律的心裏怒罵著,但是隨即蔣律又回過了神來,嚴哥根本就不認識李毅啊,怎麼可能會告訴他,要是嚴哥告訴的我,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嚴哥。
我一看蔣律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隨即開口道:”不要想是誰告的秘密了。你派人來搞我的兄弟,可惜了,他沒有死、”我說完了冷哼了一聲,蔣律聽到了卻是臉都被震成了雪白之色,臉上沒有一點點的人氣。
“我!不是……”蔣律還想狡辯些什麼,我沒有給他機會,
“行了,你不用再說什麼了。你沒有機會了。蔣律。”我神色淡淡的看著他說道。
“什麼叫做我沒有機會了!李毅你他媽說清楚一點,”我看見蔣律像是害怕到了極點一樣,歇斯底裏的在車子裏麵對我狂吼著。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也能夠嗓門兒這麼大,吼的我耳朵都有點耳鳴了。
“啪!”
我就是一個大嘴巴摔了上去。:“操~你~媽。我叫你這麼大聲了?”蔣律立馬被我打得沒了聲響,顯然是意識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在這個地方,他蔣律隻能夠受我的擺布。坐在那裏,也不再為自己辯解什麼了,像是丟了魂兒一般,什麼話也不說了。
等著“死刑”的到來。我瞥了他一眼:“你也不用再多有什麼想法了,既然你敢對我的兄弟動手,你就要有著被我找上門來的覺悟。”蔣律聽到我這麼一說又是臉色一白。
然後我們倆都沒有再說話了,我開著車,準備把他帶到他爸爸蔣個石的所在之地,也就是昨天死了差不多十個人的那片拆遷房。
到了地方,我將車一停,車鎖一關。蔣律就換個瘋了一樣,開了車門就往外頭跑,結果跑了沒有三步,就停了下來。周圍一片荒涼,好像一點人煙都沒有,隻有幾聲稀稀落落的鳥叫聲。蔣律還以為這裏還是鬧市區,想下車就大聲的呼救,結果還沒有喊出來,就被眼前的景象將滿肚子的求救的話給憋了過去。
我慢悠悠的下了車,嘲笑的看了他一眼:“跑啊!你要是從這裏跑走了,那也算你的本事,我就放你一馬了。”我開著玩笑說道。蔣律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