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奇怪的遭遇 第一章 對外的援建工程(1 / 2)

我叫徐兵,70後生人,九十年代參軍,一開始隻是在邊防地區做武警,本以為日子就這樣了,卻沒想到一次突然的調動居然把我送去了北京。

接到消息後我是這個樂啊,當時也真是傻,沒想太多,等到了地方,經過一些心理和射擊的考試後,我才知道調我來此的目的,進入將要派遣到博茲瓦納的維和部隊。

你要問我博茲瓦納是哪兒?嗬嗬,非洲。

既然上頭下了一紙令文,咱也沒啥可抱怨的,可經過我一打聽發現推舉我的竟然是我的一位伯父。

要說我那伯父,在某軍區中可是大人物一枚,正好趁著在部隊出發前的日子,我隔三差五就去他家蹭飯.

一次話趕話,我就多嘴問了句:“你這做大伯子的,自家人都是往好地方調,你咋就把侄子往外整呢?下次去哪兒,青藏高原修鐵路?”

伯父屬於話不多特別嚴肅的那種人,還沒等我說下句就直接把我打住,囑咐我有空就看看行軍條例,而且這也不算壞事,有曆練才有收獲,至於其他的,無可奉告。

從這以後,我才感覺到伯父對我的態度不一樣了,可以說有些避而遠之。

我有時候私下裏就這樣想啊,你說這人情冷暖,真是自家親戚和別人家親戚不一樣,怎麼就趕上這麼一伯父?

兩個月後,正式的調令下來,我戴上了水藍色貝雷帽,作為一名代表祖國的士兵,雖然早有耳聞非洲的種種傳聞,可一旦邁出這個門就得憋足這一口氣兒。

可到了博茲瓦納,本以為會有個迎接儀式什麼,想不到屁股還沒坐熱,上麵就發了厚厚一遝的表格,說是備案什麼以及排查技術骨幹.

然後等交上去的第五天,上頭忽然又來了一封調令,叫我們去一個叫薩朵曼的地方報道。

要說博茲瓦納這個國家,南鄰南非,西邊為納米比亞,東與津巴布韋接壤,是南部的內陸國,比較有名的非洲沙漠卡拉哈迪幾乎囊括了整個國家,而薩朵曼這個地方就在沙漠當中,那裏隻有灼人的陽光和無盡的沙海。

卡車拉了我大概三天時間,下車的時候一股難耐的熱氣就迎麵襲來。而當我看見綠洲處聳立起來的行軍帳篷,一種莫名的感覺就襲上心頭,看來這裏是在外執行任務的部隊了。

這裏什麼都缺,白天高溫大概在四十度以上,到了晚上又是零下十幾度,開始的時候,幾乎就是背著換洗衣物操練,因為不這樣,一旦跨度到了晚上,變成冰棍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們隊伍一共43號人,對外宣稱是一支工程隊,正在執行編號為623的工程任務,通常這種命名方式就是工程成立的時間.

但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得而知,每天的工作是東挖挖西看看,一鐵鍬下去多半都是沙子,有時候挖著挖著任務就突然中斷,然後換個地方繼續挖。

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我們絕對不是來此修路的,至於做什麼我說不上來。

更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事,好像整個隊伍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都十分嚴肅,幹活睡覺吃飯外加大小便,從來不說一句廢話,真有點像科幻故事裏的機器人,連他媽唱歌都是一個調調。

有時候我真覺得腦子被太陽曬壞了,不然怎麼會產生這種錯覺?而對於我這種剛進來什麼都新鮮的新兵蛋子來說,一時間找不到可以嘮嗑的對象,我感覺自己快要憋死了。

這種忍耐一直持續到下個月,剛忙活了半天的挖戰壕,上頭一隊長就跑來叫我們迎接新兵,開始我就有種預感,結果跑到營部一看,樂得跟傻子似的,那新來的竟然是我一老熟人,因為家中排行老小,我們就都管他叫小高.

上學時代就是鐵哥們,什麼偷報紙,比撒尿,輪流踩著偷看女生洗澡......說白了就是穿一條褲衩的死黨,念完高中後兩人一起報名參軍,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見。

小高也是一臉的詫異,報道後就拉著敘舊。

這種朋友關係,當然聊天的時候基本嘴上不用把門,我把這裏的事兒跟他一說,結果這老小子第二天就神秘兮兮告訴我,咱們這623像是要在這裏建造軍事基地,這裏時局可比不得國內,戰亂什麼的常有的事兒。

我聽了,臉色一沉,趕忙把他拉到沒人的地方叫他無憑無據別瞎說,在部隊裏不管真假,造謠可是違反紀律的,小高扯著我的耳朵道:“你看看咱們選的地方,沙漠裏綠洲可不是常見的,而且你看咱們倉庫裏那些東西,蓋著帆布,平時都不準靠近,好像一些儀器設備等,保不準是什麼大家夥呢。”

另外他還告訴我,雖說我們目前在這裏執行任務,但不可否認還有其他的隊伍與我們在暗中保持聯係,那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也不單單我們國家,說不定就是一次聯合行動,我們在這兒就是先來探個路,所以這工程的名頭隻是為了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