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為我被下了死咒,必須靠族長才能解咒。這也是我無法重新投胎的原因……我等你幾二十多年了,終於等到你了……真主……”
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像是隨時都會匍匐在我的腳下,歌風頌德……
“你不用這麼誇張吧?”他還真跪下了。“我雖然不能保證真的能幫到你,但是我會全力以赴的……”早知道這裏有這麼多事等著我來完成,我寧願永遠都待在地獄永生不得超升。
想拉起他,手卻穿過了他的身體。看著他隻能幹幹的笑著。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解……”看了他半晌,嘴裏冒出這麼幾個字。
“大祭司知道,落隻要找到大祭司就知道怎麼做了……我天快亮了……記住,我隻有三天時間了……三天後我就會灰飛湮滅……”
不會吧?二十幾年都等下了,怎麼一見到我就變成隻有三天的時間,不是匡我的吧?
“你為什麼老是叫我落啊?我叫連影媚,不是什麼落……”從一開始就老是落啊落啊在叫,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叫誰?
“因為你是第一任族長——碧落玄。”他的聲音有些飄渺,身影也越來越弱,直到全部都隱身為止。
看著已經消失的,我的腦袋裏浮現的很多問號。
他是怎麼知道我就是真主的?還有他為什麼會知道楚家其實是魅族的族人,不是說隻有長房知道嗎?或許還有另一個身份……
天終於亮了,朝陽照在我的臉上。感覺真的好溫暖……
“你就是父親新進門的小妾?”一聲清朗又不失溫和的嗓音再我身後響起。
我這裏終於有人出現了?我有些驚喜的回頭。也沒有注意這家夥到底說了些什麼。
“你……”
“你……”
我們兩個同時錯愕的瞠大眼。是上次那個錢包男!他是楚府的人?
“你不是大祭司的妻子嗎?怎麼會成為父親的小……新寵?”
我的驚訝不訝於他。什麼父親?他竟然是楚儆的兒子,那個西皇國的瑰寶。等等,他說什麼來著?新寵?不會是在說我吧?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隻是被相爺請到府裏來小住而已。是哪個家夥把話傳的這麼難聽?”新寵,你當我是寵物嗎?你想寵就寵……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這家夥聽不懂人話嗎?我都說的這麼直白還來問我。
“可是,為什麼下人會說……恩……你是父親新納的……”他看看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好詞好句來形容我。
“我相信謠言止於智者……我隻是來做客的……不是……”我突然想到我現在的身份好象是一個伶官而不是那個被許多人寵著的千金小姐。於是我馬上該口,“其實也差不多,因為玄……大祭司很喜歡我而且已經到了非我莫娶的地步,所以再見到別人也對我示好時……恩……他失態了……於是相爺為了保護大祭司的形象就將我請到這裏小住幾天……”其實是變相的軟禁。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隻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謊話越來越成熟了。連我自己都快相信這是真的發生過的了。
錢包男像是在沉思我的話,時而皺眉時而傻笑。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傻了?
“你是說你與大祭司不是夫妻?”
照法律上來說我們還不是,最多隻有口頭上的約定。於是我微微點點頭。
“父親請你來住其實是想隔離你與大祭司,不讓他在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隻是他為什麼會把你安排住這裏?”
“這裏很奇怪嗎?”說這裏是他居住的地方,不會是什麼禁地吧?
“這裏是楚府的禁地。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這裏不能進來,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經常聽到有人在哭。而且下人門也說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父親他到底是為什麼把你安排在這裏呢?”
果然是禁地,難怪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隻看到鬼影……
“我想相爺總有他的道理……”這變態的糟老頭,不會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想把我囚禁在這裏,任我自生自滅吧?
錢包男讚同的點點頭。
“咦?這裏不是禁區嗎?你怎麼可以進來?”我看著一臉淡笑的他問道。
“恩!”他頗為讚同的點點頭,“這是個深奧的問題,等我想到再告訴你。”說完,他就衝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離開了我的視線。
留下一臉呆滯的我,吐血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良久……
腳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我想應該是雪衣吧。這家夥總算回來了,終於想起還有我這麼一個弱小的主人在了。看我不好好拷問他昨晚到底去哪裏了?至於有關楚家是魅族族人的事情,我想他應該也知道一些吧……
看來我們真的得好好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