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留活口了,把她處理掉。”端王爺狠絕地說道。
啥?處理掉她?那不是讓她去見閻羅王。那怎麼行,還沒問過她願不願意呢!剛想睜開眼,一個陰柔的男聲響起。
“慢著!”坐在左則一直觀看的遊戈,柔夷國的二王子突然出聲。
“二王子,有何疑問?”端王爺偏頭看著他。
二王子?哪個國家的王子,胡媚兒的注意力一下子被這一聲二王子吸去了。
“這麼一個大美女被殺了多可惜,不如送給我我吧!”單手摸著下巴,遊戈目不轉睛的在她身上瀏覽,眼中閃著淫邪的光。
就連閉著眼睛的胡媚兒也能感受到他投放在自己身上那強烈放肆的目光。
“莫非,二王子想……”端王爺話中有話,其言不明而喻。
遊戈笑但笑不語,眼中的渴望明顯。
端王爺是聰明人,當然知道那代表什麼,於是他就做個順水人情。“哈哈,本王明白了。行,那這個女人就交給二王子,隨你處置。”
“那小王就先謝過王爺了。”
她不是笨蛋,就算他們之間沒有把話挑明,但她從對話中來聽就知道他們的意思。什麼王子,分明就是一個披著狼皮的禽獸。
“二王子客氣了,咱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端王爺客套地說著。
“哈哈,王爺說的極是。” 遊戈笑道,隨即像想起了什麼,便問:“對了,我王兄……”語氣中有著憂慮。
“二王子不必擔心,你王兄被我的人嚴禁看管著,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你就盡管放心好了。”端王爺道。
“嗯,那就好!”
某房間,胡媚兒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自他們談話結束後,她就被人抬進這個房間。
待關門的聲音傳來,房間隻剩下她一人的時候,她倏地睜開了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起房間來。
她剛想坐起身,房間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她隻好趕緊躺好,從頭發裏拔出一根金釵握在手裏用衣袖掩著,再閉緊眼睛裝睡。
來人進來後先是把門關上,然後慢慢走到她的床前站著不動。
用腳趾想也知道這人是誰,肯定是那個什麼二王了。胡媚兒按捺著性子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遊戈邪裏邪氣的喊了聲:“小美人,我來了!”便朝她撲了上去,一雙色手猴急的忙著解開她的衣服。
“不如我幫你吧!”一個清冷的聲音自身邊響起。
“你……”遊戈驚愕的看著她對他甜甜一笑,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倒下了。
把金釵從他身上拔出來,她抓起他的衣服抹了兩下,便又重新戴在頭上。然後一腳把趴在她身上的色男人蹬落在地上,從床上坐起理了理衣服,接著重重的在他臉上踩了兩腳,滿意的看到他左右臉上都印著一個鞋印才收腳。
哼,叫你吃老娘豆腐,呸!
不過就這麼輕輕踩他兩下,好像有點太便宜他了。看著地上暈過去的男子,她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一個讓她很好的解氣方法。
一刻鍾後,她拍拍手,得意的欣賞自己的傑作。
二王子遊戈被人全身扒了個精光綁在床上,四肢大開,胸前被人畫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男男圖,繼上一幅的“妖精打架”圖之後,這幅“男男”圖胡媚兒畫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哦哦,好腐,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噴鼻血。
胡媚兒啊胡媚兒,你咋就沒發現自己的繪畫天分怎麼高呢?胡媚兒搖頭晃腦的自誇道。
最後目光落到他身上最隱蔽的地方,她手抓起一把剪子,邪惡地笑了。
喜歡露“鳥”是吧?這下子看你怎麼露。
當一切都搞定後,她拿起從他身上翻到的隨身令牌往自己衣服內一塞,逃之夭夭去嘍!
雙手打開房門,她伸頭左右兩邊探了探,確定沒人,她迅速的穿過走廊來到一個庭院裏,忽地,一陣腳步聲傳來,情急之下她隻好躲於庭院中的一個假山內。
她屏著氣微微則頭往外看,一個丫環模樣打扮的女子從假山經過。忽覺自己身上這套衣服太過顯眼了,逃跑起來有難度。她再次把金釵拿下,深吸一口氣,偷偷地走到女子身後。
女子感覺後麵有人正想回頭看,背上突然一疼便軟綿綿的倒下了。
不好意思,借你衣服用用。胡媚兒趁院子沒人,將女子拖至假山內,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跟女子對換。
五分鍾後,丫環打扮的胡媚兒從假山走了出來,四下張望確定沒有人後,她扯了扯衣挺直腰杆,大搖大擺的離開。
淩霄寨。
當媚娘失蹤後,裴向陽就立刻發動全寨的弟兄上下去尋找她,但還是無法得知她的下落。
“二當家!”
“如何,找到她人了嗎?”
刀疤石搖搖頭。“還沒!”
“再找,就算把整個淩霄寨翻過來也要找到她為止。”裴向陽雙眼微眯,媚娘,你到底在哪?
端王府內
該死,這後門到底在哪裏?她都在這富貴華麗的府邸轉了大半圈了也沒看到。什麼破王府,他們都不用走後門的嗎?胡媚兒在心裏喃喃地罵著。
“站住!”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男子的輕喝。
她身體一僵,心裏暗襯,難道被人發現了嗎?
“你——轉過身來!”那人命令道。
她聽話的慢慢轉過身去,同時腦子飛快地想著應對之策。
誰知,她才轉過身還沒來得及看清男子的長相,那人就把自己手上的東西全一股腦的塞給了她。“你把這個送到後院的偏房去。”沒等她說話便捂著肚子匆匆的走了。
走到四、五米處,那男子好像記起了什麼又跑回她跟前,從腰間扯下一塊鐵牌給她。“這、拿著。”然後麵帶急色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一來一回她總算看清那男子的模樣,一張平凡無奇的臉讓人過目就忘,看穿著應該是名護衛。
瞧他急急忙忙一臉難忍的樣子,不用問,肯定直奔茅廁去了。人生在世在三不能忍,內急便是其一。
望著手中的托盤,她沉吟。後院……是吧!
……
七拐八拐的繞過幾條走廊幾個院落,她終於看到一個獨立的小院,門口還有人看守。看來那名護位口中所說的偏房指的應該就是這裏。
微微低著頭,她從容不迫地住前走去,才靠近房間就被兩隻大手攔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