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萬兩銀票到手後杜雪玲就張羅著怎麼出去。如今再在這裏呆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過這顏王府守衛森嚴,別說她一個大活人就是一個死人要出去恐怕也不容易。杜雪玲在府內晃蕩了幾圈,發現隻有後門比較鬆散。她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用什麼辦法出去,急得她在房內走來晃去。忽然她看到牆上的風箏,那是上次他們去遊玩留下的。看著它杜雪玲忽然產生一個計謀。她收拾幾件必需品,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拿到後門附近草叢藏起來。她回來房間,拿起風箏走出去,到門口玄關處,她又折了回來。她揮筆寫了封留書,拿東西壓住信後,她頭也不回也離開了房間。
她走上後院樓房,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風箏掛在樹枝。一切就緒之後她急忙跑到後門,氣喘籲籲地對看門的那兩個人說道:“喂,你們兩個。”她用手指著看門的兩個人,那兩人相互對看了一下,很疑惑地看著這位少夫人,不過還是乖乖地走過去。
兩人低頭道:“夫人,有什麼事?”
杜雪玲清清桑音,指著樹上的風箏說:“你們兩個幫我把樹上的風箏拿下來。”
兩人雖然感到奇怪,不過對夫人的話可不敢不從,他們兩手一合,尊命道:“是,屬下這就去。”
杜雪鈴看著兩人走遠,抓起藏在草叢後麵的包包立刻開溜。兩名衛士費了很大勁才將風箏拿下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發現後院大門大敞,而夫人已經不見。他們焦急跑去稟告東方顏。他聽到下屬的彙報,怒火大升。他本來還打算等她悔改,沒有想到她既然去找她的餅頭去了。
他對張朗說:“張朗,你帶人去福來客棧,將他們給我抓回來。”
張朗道:“是,屬下遵命。”
東方顏憤憤不平,他一定要好好整治這對不知檢點的狗男女。
過了良久也不見張朗回來,他正想派人過去探個究竟,一個跟張朗過去的小廝已急急忙忙地跑回來,他在門口大聲道:“王爺,張護衛要小的回來稟報王爺。他在客棧並沒有找到人。他打算留在客棧守株待兔,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東方顏大驚道:“什麼?沒有人?問過客棧老板沒有?他們可有結帳走人?”小廝道:“張護衛問過了,老板說,那客人並無退房。”
東方顏厲聲道:“你去告訴張朗,要他就留在客棧,非將那對奸夫淫婦抓回來不可。”
小廝道:“是,小的一定將王爺的話轉告給張護衛。”
東方顏對杜雪玲這做法既感到生氣又感到不平,他有那點不好?既然比不上一個野男人?他對她太縱容了,才讓她有出軌的機會。雖然她還不是他的人,但是就憑他向眾人承認她的身份,他就有資格管教她,處罰她。這次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處罰她,不然他的顏麵何存?東方顏在王府一直等待張朗的消息,這種未知的等待讓他焦慮難安,煩躁不已……
張朗在福來客棧已經等待良久。之中午從王府出來,他一直在客棧對麵的酒樓等待。今天他到客棧就向店老板打聽巧菊所說的那個男人。但是店老板說他一早就出去,平常都是深夜才回來。他又詢問了老板,是否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來找這個男人,店老板說他一天都沒有看到女子進入客棧。張朗料想夫人肯定還沒有來得及找這個男人,因此他才決定在這裏守侯。但是直到深夜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人回來。就在張朗想放棄的時候,終於看到一個男人回來,按照他的體形應該就是那個男人。
張朗從樓上縱然而下,躍到男人的麵前,道:“這位爺,是否認識一個名叫杜雪玲的人?”
陶竹看著張朗道:“認識,怎麼了?”
張朗道:“我們王爺想請大爺到王府聚一聚。”
陶竹道:“哼,回去告訴你們王爺,我陶某人隻是一個平民百姓,王府我去不起。”
張朗一手握住劍鞘,一手握劍把道:“如果我的人請不動大爺,看來隻能用我的劍來請了。大爺無論如何都得跟我去王爺一躺。”
陶竹也將自己的劍撥出來,冷哼道:“要請我去也行,不過得看看我手上的劍同不同意。”
張朗沉聲道:“大爺,為了我們夫人,我懇請你跟我到府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