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忙碌中流走,有些人有些事,如四季的花草在你眼前重現又消失。可無鹽一直等的人卻再也沒有回來。那是個夢嗎?可夢為什麼那樣的真實。
一年了,又一個春天了。
無鹽騎著單車行走在馬路上。利落的短發,舒適的運動裝以成了她的最愛。工作她還是要做,隻是比以前輕鬆了許多。不必再看老妖精的臉色,因為呂成死後她便辭職不幹了。又新來的一位長的很帥氣的頭,好像比她還要小一兩歲,長的細皮嫩肉的看了都想咬一口的那種,為了這個她背後找過小杜,熱戀中的小杜哪裏還會想到她的事情,搪塞了一句說是葛方片的事情。聽小杜這麼說,她有時會看到葛方片那不意間從小頭身上劃過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愛意,難道說這小男人是老葛的戀人,這麵無表情的人是要做什麼?沒事情總是想刺激她嗎?她無鹽這樣的大美女如今還孤家寡人,這老女人到好還老牛吃嫩草,可這就是事實,人的思想是無鹽的小腦子想不明白的,就像她為了一個清失的無影無蹤的人放棄了李吉星這麼好的男人,不去接收父母留下的遺產而努力的工作。
“葛經理,我們頭在這裏嗎?”推門而進的無鹽頭都大了。
公私不分的兩個人,這是公司,就那點休息的時間還黏糊個什麼?無鹽狠狠的關上門。
“有人來?”男的說。
“來要管它。我要吃這個。”女人說。
“這個?”
“不是那塊肥的肉。”
男人笑笑,“那吃青菜不好了。”
“我不喜歡吃素。”女人不高興的說。(哈、哈、哈兩個人在一起相互喂飯。)
無鹽的腦為什麼會想念老妖精那家夥,想想跟她在一起隻會想到工作,其他的好像什麼都會忘記,讓她回來吧,她現在就想這麼受虐。
時間要會過去,日子會混走。休假了啊?!無由來的苦惱,可以睡懶覺,可以到處走走,可以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可就是高興不起來。
思念是什麼?有一把刀在你清靜時不停的在攪動著。好疼,也好無耐,隻能眼睜睜的感受它不停的在折磨著你。
為什麼要休假?無鹽的頭好痛,生病了,不是,她要參加小杜跟李吉月的婚禮。
在婚禮上。
“無鹽,你接住了。”
麵無表情的看著手裏麵捧著的花束。
“怎麼不高興?”旁邊的女朋友說。
“不是,隻是……”算了不說了,她到現在也忘不了晏鳴,如果他沒有回來她怎麼會想到結婚。
“忘了他吧,重新開始不好嗎?”低沉溫柔的聲音。
“哥。”幸福的李吉月在一旁叫道。
無鹽兩眼有些茫然的看著李吉星,什麼也沒有說直直的走開。她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能重新開始,尋找一個真實的人與自己相伴。
春天是多麼美麗的季節,各種花草在經過冬季的蕭瑟後又開始生機勃勃。無鹽一個人走在路上,春風在吹,調零的花瓣在飄,翠綠的枝葉在輕風中搖曳。
為什麼不要重新開始,又是一個春天了,她與晏鳴相遇後的一年了,他沒有再次的出現,就如他突然的出現又什麼也沒有說突然的消失,可她為什麼要等,一直放不下他的身影等下去。
烏黑的長發,精質俊俏的臉頰,強壯而有溫暖的軀,柔軟火熱的雙唇……所有的這一切都曾在她的眼前,在她的身旁,在她的身邊。她不會忘記,隻要她一閉上眼睛,便會感到他又回到她的身邊。
林木,她的腦子此時盡會閃過那個可憐的女人,為什麼?她是不是如她一般的可憐的等著一個不可能變成現實的夢想。
什麼?她這豬腦子,是不是剛剛不小心踩到狗屎,所以想到她會跟那個女人一樣,那個女人隻是自己一廂情願,她可不是她那種樣子,因為晏鳴喜歡她,會永遠的守護在她的身旁。
慘笑了笑,哈哈,自己在騙自己,那個說要守護她的男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真的如林木一樣的可憐嗎?她才不會,這個死林木,沒有看過幾次卻在這節骨眼想到她。隔幾天是清明節是不是該去看看她和呂成,這一切也是她好心把林木與呂成葬在一個墓地。一是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親人在世,二是小杜不希望殺死自己姐姐的人在姐姐的身旁,雖然在無鹽的心目中杜誠實這個女人才是最壞的,她為了得到呂成殺死美麗,還殺死她的父母,可在親情麵前對與錯好像都不是重要的,他還是護著他的姐姐。所以呂成與林木的後世盡成了她無鹽的事情,燒紙送錢也成了她這個為了打發時間的人的事情。開始時有些不悅,因為一她不喜歡這兩個人,兩是老妖精不是喜歡那個呂成嗎?為什麼她不出手,這個老家夥總是在最要的時候不出現,盡然在知道呂成死了時候自己辭職逃跑了。
世態炎涼,人心難測。
幾天後,無鹽拿著紙錢,貢品,鮮花來到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