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父母的墳前念叨了一遍,無非是在怨自己那個好奇心重的媽,如果不是好奇拍下那個畫麵也不會讓瘋子似的杜誠實殺害,她現在也不會連一個說話的知心人也沒有。讓老爸以後管理好老媽,不要讓她再惹那麼些事非。
在父母的墳前叨念完,她又來到呂成與林木的墓前。
咦,什麼人修了墓地?原本簡單的一塊石碑盡變成豪華的墓地。鮮花,貢品什麼都是大手筆的。
“呂成,你的朋友還是沒有忘了你。”無鹽放下自己的一朵小小的白菊。然後拿起他墓前的大把的鮮花與貢品,“我拿一些給林木你不介意吧,她那麼喜歡你,為了你可以連命也不要了,而且,她可是救了我好幾次,我想她那麼做也是為了你吧,是不想讓你再犯太多的過錯。如果有來生,希望你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或者伴侶。”無鹽一邊拿著一邊說著。
“你這是幹什麼?”有人在她的背後輕輕的拍著。
“我拿給林木一些。”
“不行。”
“什麼?”無鹽回過頭看著一張凶神惡煞般的麵孔。“啊!啊!你!你!”她的嘴巴驚的說不出話來,手裏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男人瞪著她冷冷的說,“我是國際通緝的黑道人物。你看到我的臉了,要小心啊。”
“不要。”無鹽想說可嘴被堵住。
男人把無鹽抱在懷中,一隻手捂住她大叫的嘴。“不要叫了,看在呂成的麵上我不會殺你。”
“噢。”無鹽還是沒有辦法真正的放鬆起來。
“走,我也去看看那個林木。”他伸手拾起剛剛掉落的鮮花與貢品。
“好,不遠就在旁邊。”
“噢,這麼近,我還沒有注意。”他看到墓上的照片,“照片好像比本人好看多了。”他用手輕輕的摸著照片上的臉。
“林木盡傻的和呂成一起自殺。”無鹽叨念著。
“要知道這,我就把她上了。”
“什麼?”無鹽瞪著這可惡的男人。
“誰也不要喜歡我的呂成。”他瞪著無鹽,滿眼的怒氣。
“你混蛋,呂成是個男人。”無鹽沒膽的小聲叨念著。
“你在說什麼?”這個男人的耳朵很靈。
“沒什麼?”
“今天,我想去你家住。”男人對著被嚇的傻傻的無鹽說。“不要說不可以,如果想活命的話。”
天啊,今天她無鹽是倒了什麼大黴了。
所以有了以下的幾天,
“飯做好了嗎?我餓了。”進屋就大叫的男人。
“好了,好了,這就好了。”在廚房裏麵奮戰的女人。
“我屋裏麵的衣服不用洗直接扔了,再去買新的。”男人說。
“是。”女人瞪著這個被錢燒的不知道自己是誰的男人。
“想不想嫁給我,做我的女人,如果不想我可以慢慢的等。”男人說。
“你不是喜歡呂成嗎?”女人問。
“這個嗎?我男女都喜歡。”可惡的男人邪惡的看著女人。
“那你殺了我吧。”女人瞪著他狠狠的說。
男人笑了笑,“這我知道。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我再也不會隻想著對方的感受了。”他有所思的輕輕皺了下眉。
“你如果想碰我,那隻能是我的屍體。”女人惡狠狠的說著。
“好了,吃飯。”男人笑笑大口的吃著。“你做的飯很合我口味。”他看著她冷冷的看著她,眼中閃爍著不可思意的光芒。
短短的幾天,無鹽她因為這個男人的無故的闖入,她的生活變的忙碌不堪。
幾天,隻是幾天,他也如晏鳴一般的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仿佛沒有出現這個人一般。
秋天,秋天,時間在攪動中飄過。
葉子由綠了,又開始變黃了,變紅了,隨著陣陣的寒風飄落散開。清晨,獨自一個人騎著單車,厚厚的一層金黃色的落葉在車輪下劈啪的響著。
一陣風,吹過,旋起層層的落葉,撲打在無鹽的臉上。討厭看不清路了。無鹽心裏麵這樣想著,車子便結結實實的碰到什麼東西上。
停,她慌忙的停下車。
一位長發的白衣人躺在她的車前。
“大姐,你沒事吧。”無鹽慌張的府下來,扶起地上的人。
頭發遮住了對方的臉,可這大姐的身高與體重真的讓無鹽驚歎。
“大姐,你醒醒,我們去醫院。”無鹽坐在地麵上扶著她,一手拿著電話打通120。因為她沒有力氣抱她起來,又不想讓她就這麼躺在地上。
“不用,無鹽。”對方傳來熟悉而虛弱的聲音。
晏鳴,晏鳴的聲音,他回來了。無鹽的手又在抖,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真的嗎?顫抖的手指,輕輕的劃開他臉上的長發。真的,是他,是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