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九章 吃醋(1 / 3)

“怎麼樣了,燒製的如何。”伊迪亞走到穆亞的身邊,和他一起仔細的盯著麵前那座鼎爐。

“快了,已經燒了好幾天了,伊迪亞,說實話,我真的相信這把匕首有點邪門。”

“怎麼說?”將自己的目光從熊熊的火焰中轉到他的麵前,伊迪亞皺眉問。

“你看,這麼大的火勢,普通的東西早就被熔了,可是這把匕首楞是在裏麵一點變換也沒有,直到前一天晚上,正夜的月光照到鼎爐上麵,它才開始有了熔化的現象,而且,我聽守爐的人說,它開始熔化的那一刹那,好象有女人的哭聲從鼎爐裏麵傳出來,你說邪不邪門。”想起守爐人一臉驚恐的像自己報告這些事情,就算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穆亞還是憂心忡忡。

“女人的哭聲?”伊迪亞,“別擔心,我還就擔心沒有呢。”

“怎麼說?”

“愛情權杖,本來就是一個女人為了報複背叛她的人所許下的毒咒,她把自己的心魂都聚集在這裏,而現在你說有女人的哭聲,不就代表著她的魂靈承受不住而消逝,這難道還不好嗎?好了,這件事情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到此打住。”伊迪亞大手一揮,製止住了穆亞想要開口說的話,“模子我已經讓人做好了,待會我讓人給送過來,澆鑄的時候我會過來,親手製作,別讓其他的人碰這些東西。”

“伊迪亞。”

“別說了,就這樣吧。”伊迪亞轉身離開,穆亞在後麵欲言又止,半晌後懊惱的一捶手。

而此時此刻,無論是已經離開的人還是原地歎息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在窗戶外有一雙隱晦的眼睛,在聽到鼎爐裏熔化的是愛情權杖時,眼睛裏流露出的詭異光彩。

這裏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麼漆黑,眼睛看不到任何的東西,甚至自己的手舉到眼睛也看不請手指的位置。

怎麼回事,是有人把燈滅了嗎?可是不對啊,有什麼事情會讓人把所有燈都滅了,還有就算沒有了燈,也會有月亮或者是星子的光芒的,不會像現在一樣,一絲光線也不曾有。

啊,地上是什麼東西絆了她一下,差點就讓她狠狠的摔了一交,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她要在這裏要茫然無措到什麼時候?

前麵那是什麼?兩點幽綠的光彩,是燈光嗎?

趕快走過去,有燈光的地方一定會有人的,有了人她就可以知道這裏已經是哪裏了。

咦,那綠色的光芒怎麼越來越近了,她可還沒動身呢。

啊,那是什麼,如同鬼火一樣的綠光,竟然直直的向她飄了過來,微弱的視線範圍內,她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

啊,鬼啊!

你讓我失去了容身之地,我要懲罰你。

不要過來,我沒見過你,怎麼會害你呢。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遊魂,你讓我幾千年的心血化為灰燼,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我再也見不到我的愛人了,我也要讓你嚐嚐這個滋味,我要讓你永遠也不能你真正愛上的人在一起……

不要掐我,好難受,咳咳,她呼吸不過來了,伊迪亞,你在哪裏,救我……

“純櫻,純櫻,快醒醒。”

純櫻驚嚇莫明的睜開眼睛,急促的大口喘著氣,伊迪亞正坐在她的身邊,一手緊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擔心的眼睛不斷的巡視著她渾身上下。

“伊迪亞,我好害怕。”純櫻一頭撲進他的懷裏,原來那是一場夢,可是卻讓她心驚不已。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伊迪亞輕輕拍打她的後背,發覺自己手下的衣服已經完全的濕透了,他不由回想起純櫻剛剛輾轉反側焦躁不安的睡容,她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讓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驚魂末定的純櫻在他懷裏悶不做聲的點點頭。

“是什麼噩夢,讓你害怕成這個樣子。”挑起她的下巴,伊迪亞憐惜的看著純櫻滿臉的冷汗,他抽出一邊的毛帕輕柔的為她擦拭著。

“我……”純櫻張口,可卻立刻止住了嘴,這個夢做的實在是及古怪了,那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她毀了她幾千年來的心血,還讓她失去了愛人,幾千年那豈不是精怪鬼混之類的,現在這個時代哪有這些亂力紛神的東西,看來還是她想得太多太亂了,這種糗事可不能說給他聽,否則他肯定會笑她的。

思慮及此,純櫻避開自己真正的夢境微笑道:“我隻是夢到你又要把我送進蛇屋裏去,不給吃的不給穿的,我在那裏凍的渾身發抖,怎麼叫你你不理我,就在那邊冷冷的笑……”話未落她就被人擁進懷裏。

“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了,相信我。”

“伊迪亞。”

“相信我,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和你再一起的。”伊迪亞低下頭,深深款款的注視著她。

純櫻的眼睛迅速的眨了眨,他這幅情真意切的話讓她心中感動不已,她從來不指望他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可是這短短的承諾卻比任何甜言蜜語讓她開心。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當真的,萬一一轉身就把今天的事情給全忘記了,怎麼辦?”縱使心中喜悅不已,可是她嘴上還是不願意輕鬆的放過他,她嘟高嘴巴不依的道。

“讓你要怎麼樣呢?”難得好心情的伊迪亞大方的允諾著,隻要她說的出來他就一定可以做到。

“讓我想想。”純櫻側頭細想了一會,腦中靈光一閃,她突得一拍手,有了,“我現在念一首詩,你要好好的記住,以後要是惹我生氣了,就念這首詩或者寫給我也可以,我就不生氣了。”

“詩?什麼是詩?”伊迪亞皺眉為她口中的詩不解。

什麼,他怎麼會連詩都不知道呢?真是枉為一國之君啊。正當她搖頭晃腦可惜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在瑪雅,那個詩的確也像不是叫詩,那是叫什麼?

她在腦海裏費力的搜索著有關詩的翻譯,瑪雅的詩人叫大風,那麼詩應該叫風,或者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