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找我們有什麼事?”司徒宇漫不經心的問道。
南宮弈還是一副冷麵羅刹的樣子,惜字如金。
輕煙見他們有事談,就急忙離開,支支吾吾的說:“師兄,司徒大哥你們有事談,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風祁陽沒有任何表示,輕煙默默地走出去。
輕煙走出去後,司徒宇立刻收斂漫不經心的神情,改為一臉嚴肅。
“祁陽,對煙兒你有什麼看法?”司徒宇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煙兒?你叫得還真親昵啊!”風祁陽表麵漫不經心,可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有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司徒宇挑了挑眉,看向南宮弈,“咦,我怎麼聞到一股很濃的醋味,弈,你有沒有聞到?”
南宮弈沒有理他,轉而看向風祁陽,“這個女人不一般,沒有普通女子的矜持,獨自一人進入絕命門也不害怕,遇事也能保持冷靜,探子隻查到她兩年前在京城清風閣出現過,後來就銷聲匿跡,再次出現就是幾天前在一個小鎮上。這之間的事連我們派出的探子都查不到,可見非同一般。”南宮弈的話讓在座的另外兩人皺起了眉。
“弈,我會慎重考慮,放心,隻要她采到斷腸草,那她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練了絕情劍,我的七情六欲就被封住了,妄動感情,後果不堪設想,你覺得我會這麼傻嗎?”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是心裏卻有一絲無奈,不能動心麼,嗬!
南宮弈見風祁陽並不願意說起這件事,心裏的擔心更重。他們三人都背負著血海深仇,誰也沒資格談論,如今,突然冒出個步輕煙,打亂了他們三兄弟的計劃。不止風祁陽,似乎司徒宇也對她有好感。不是不願意見兄弟的感情生活有了新的依靠,隻是不希望他們倆因為步輕煙而傷了兄弟感情。尤其是風祁陽,在找到方法解決絕情劍的問題前,做兄弟的必須提醒他。
“煙兒心地並不壞,大概是生存所迫,才有那麼多不似正常女子的行為,而且她似乎很喜歡祁陽,一大早就為祁陽做了早膳,味道很不錯哦,弈你要不要也嚐嚐看。”邊說邊舔了舔嘴唇,很有意猶未盡的意思。
“哦,是嗎?該不會有毒吧?”南宮弈毫不客氣的詢問。
“當然沒有,不信,你可以問祁陽,他應該也吃了。”司徒宇當然不相信煙兒會下毒。
“是沒有,而且味道還不錯。”風祁陽曾經是鬼穀老人的徒弟,吃的毒藥比飯還多,當然能嚐出有沒有毒,而且他早已百毒不侵了。
“弈,你聽聽,別說我有好東西不和你分享,煙兒這丫頭的手藝真不錯,你要是想吃,可以去找她要哦,反正我已經收了那丫頭做妹妹,按輩分,你也算她兄長。”司徒宇嘴上這麼說著,但他知道,依南宮弈的性格,是斷不會去找煙兒的。
南宮弈知道司徒宇這是在故意刺激他,對司徒宇這性子著實頭疼,就因為自己總是一副嚴肅樣,他便喜歡逗弄自己,看自己這副沉著的表情被打破。
“你們相信鬼穀老人死了嗎?”突然,風祁陽開口問道,神情依舊漫不經心,半倚在床沿,頭發披散著,隨意地把玩著手上的戒指,似乎談論的隻是“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