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烏鴉樣少年(1 / 3)

冒牌騎士壞小姐(動物男係列烏鴉男)(霜降)

前言

這篇文的設定在某人這裏貌似也放了很久,記得去年就對小編說了,因為它的背景比較“不正常”(汗),想放到年底才寫。

是在年底完成了沒錯,不過卻隔了一年之後……(抱頭:啊啊啊,偶時間都花到哪去了?)

基本上這是一篇同人性質相當濃的文,而同的對象是一部漫畫,叫《月光》,畫者那州理繪(貌似這個名)。這是某人十年前偶然租到的漫畫了,既然還記得,說明它還是有可取之處滴……但是實際上這部漫畫說不上有多好看,甚至以少女漫畫的觀點而言,裏頭男女主的感情真是幹脆得叫人無語(反正偶不記得他們有啥感情……)。就像無意中搜到的關於這部漫畫的帖子說的,畫者顯然不是擅長畫俊男美女、濃情蜜意那類人,特別之處在於它的背景設定以及幾個男主男配的鮮明個性(男主角甚至不是裏頭最出彩的,汗),不過我想讓我記住它的原因多半還在於那個很有韻味的結尾。

總之,偶就是衝著《月光》寫了這篇不太言情的文……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那麼她眼中的世界一定仍同她自己一樣,麵目可憎吧?

隻是上帝從未足夠好心地提醒過你:嘿,有件對你很重要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哦。

於是人人都隻能懵然不知地傻傻墜入命運的漩流。

又是一個炎熱得讓人覺得世界正在熔化掉的暑假,一年中也隻有這個時候全球變暖的傳聞才會變得稍稍可信,能在人們的腦中停留刹那,可也是這個時候冷氣機開得最大,不斷消耗著以排出溫室氣體為代價的能源。

範雪兒每次想到這點總會忍不住諷刺地覺得人類真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東西。

難怪自己身邊討厭的人這麼多。

蟬鳴、鄉下、海灘——一切代表著悠閑無比的假期的事物,那是如今連城裏的小學生都難以享受到的奢侈,更不用說開學後就是高二,正式麵臨大考壓力的範雪兒。

分針指向了整點,補習班白天的課程也至尾聲,新麵孔的任教老師收拾好教案,心情愉快地說:“那接下來的一個暑假就請多多指教了,大家爭取學得開心,玩得也開心吧!”

懶散起身的學生裏有人笑了幾聲,應和者寥寥無幾。

玩得開心?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啦!哪有這種美國時間,他們之中可有不少人是連夜間的課程都報了名的。

能笑眯眯地說出這種瞎話的菜鳥老師隻有一個詞能形容:白目!

範雪兒慢慢收好書本,等教室裏人都走完後才挎著書袋到講台前問:“安老師,你自我介紹時說高中是在本城的A學園讀的,對嗎?”

“是呀,怎麼?”娃娃臉的女老師拍拍手上的粉筆灰,露出可愛的笑。

“沒什麼,”她笑一下,“我也在那裏上學。”

對方的眼睛睜大了,“原來是學妹哦?!來來,握個手!”突地想到什麼,又補充:“你應該是重點班的,對吧?”

“嗯。”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範雪兒禮貌地告辭,走出門後回頭,女老師仍在熱情地朝她擺手。

真是個天真的家夥。這樣的念頭不期然浮現在腦中。

不管怎樣,有了這樣一層關係,她應該會對自己好些吧。

她報修的這個理科化學班是提高班,學生多是各校學有餘力的尖子,就連小小的補習老師都是名牌大學出身,若肯給她開下小灶,幫助也不小。要不,她才不會費事與一個菜鳥教師套近乎呢。

沒有好處的事便少做,這是媽媽的教導。

她抱著書袋低頭慢慢走出補習班大門,鏡片映出外頭五點過後仍還熾熱的陽光時,蒼白的麵上似乎已沁出了細汗。

如果媽媽能開車來接她就好了。心裏不由這麼想。

晚上她來補習中心上課時會有父母接送,因為路程並不近,而且他們不放心女孩子晚子獨自回家,可是白天兩人都忙,範雪兒隻能搭乘公車。

正要鼓起勇氣踏入沒有冷氣的街道,耳邊突然聽到一陣粗啞笑聲,她麵上下意識閃過厭惡的神情,不再猶豫地匆匆跨入炎熱中。一邊走一邊回頭望了一眼,見自己剛剛才離開的地方又勾肩搭背地走出一群少年,樣式誇張的衣物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發腳大多挑染了,更誇張的是還有滿頭紅發的。

不知說到了什麼無聊的話題,他們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哄笑,笑得最大聲的是中間一個高瘦的痞子樣少年,正處於變聲期的嗓音又突兀又難聽,就像、就像某種討厭的鳥一樣。

範雪兒像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飛快收回目光,腳步不覺加快了,離身後那群人越遠越好。

討厭!討厭!她最討厭粘糊糊讓人不快的東西了,比如這種炎熱的天氣,比如身後舉止放蕩的不良少年。

似乎是因為創辦人本身的緣故,這家補習中心在城裏的富商圈裏口碑甚好,她每年暑假幾乎都是在裏頭度過的,學的東西確實對她在學校裏頭保持名列前茅挺有幫助。可是有一點不好,就是它不挑學生,隻要付得起高昂的學費,什麼歪瓜裂棗都能進去!

她幾乎每個暑假,都能瞧見身後那幾張熟悉的不良少年麵孔。

如果可以不屑一顧地說那是別的學校的渣滓,也許自己就不會對他們的存在這麼敏感了吧,可是事實偏偏是,那些人不僅與她上同一個補習班,而且也來自同一所中學。

範雪兒所在A學園是所常被本城人稱為貴族中學的私立學校,學生家長多為富商高官之流,也同許多私立學校一樣,它的學生數量與素質都遠遠比不上公立重點,因而少數的讀書苗子便被放進重點班,像對待珍稀動物一樣圈養了起來。

她和身後那些少年自然不是同一層次的,在學校裏她在重點班,他們在普通班,就連在補習中心也是一方進提高班,一方進補差班,隔得遠遠的。

補差補差,去年他們在補差,今年還在補差,呆子都知道這些人是被父母塞進來的,不可能好好讀書的啦!

即使平時沒有交集,可是想到與這種人在同一所學校還是讓人很不舒服,去年中考的時候,她的分數明明已足夠進公立重點,可是媽媽說人脈遠遠比成績重要,仍舊要她留在原學校,與家庭背景相似的同學處好關係。

不過再怎麼樣,她也絕不會與身後那群人打交道!

又是一陣刺耳笑聲傳進耳裏,她肩膀下意識地一抖,作嘔的感覺湧上心口,不想去在意那些社會標準中的垃圾,可思緒總忍不住在他們身上打轉。

說起來,自己變得對這群人這麼敏感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啊,對了,都是那個笑聲像烏鴉一樣難聽、總是帶著幾個不良少年招搖過市的痞子男害的!

她原先對這人就有些印象,知道他是高年級的學生,聽說言語下流,總是喜歡招惹女生。

原本,也隻是“聽說”而已,畢竟在學校裏並不同級同班,難有見識的機會。

直到都進了同一所補習中心。

於是就有機會在某一天午休時,看見他對著窗外大喊:“XX老師,我中意你!”又有一次經過走廊,聽到那個烏鴉似的難聽嗓音大放劂詞:“他媽的你們真以為我喜歡那些醜女呀?我不過是做好事給人家信心而已,省得她們沒人愛,自卑到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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